第二天。
窦倪莞开始找宅子。
她不仅要看位置,还要看人流量。
两位保镖陪着她走了一天,最终却毫无所获。
晚上回到客栈,窦倪莞很不好意思,对他们感觉内疚。
她诚恳的道歉,“师兄,师姐,不好意思啊,浪费了你们一天时间。”
北堂清雅毫不在意,“没事,反正我最近这么勤奋,就当是休息几天呗。”
窦倪莞很不想再耽误他们的时间,“要不我明天自己去吧,你们在客栈修炼。”
墨惜梵道:“不用,几天的时间我们还是给的起你,况且我们确实也该休息几天。”
北堂清雅闻言喜不自禁,“听到没,师兄让我休息了,小七你就安心找宅子吧。”
墨惜梵都这么说了,窦倪莞也不好再拒绝,却之不恭,那恭敬不如从命好啦。
于是接下来两天,他们还是找宅子,然后总算在第三天的傍晚,找到了梦中情房。
宅子很大,不仅有两层,带两个门面,后院还很宽敞,再来三个人都能住得下。
北堂清雅看着两眼放光的窦倪莞,“二师兄,看来小七很喜欢,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窦倪莞差点流口水,闻言点头如捣蒜,“我好喜欢,二师兄,我们买这个好不好?”
墨惜梵早已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我也觉得还行,况且小七如此喜欢,那就买下吧。”
买卖双方一顿操作猛如虎,很快搞定了各种契约,宅子还是落在窦倪莞的名下。
窦倪莞一开始就在推辞,可惜一人说不过他们两个,盛情难却之下只能接受。
两个门面需要重新装修一下,但楼上和后院都可以直接使用,并且不会受到影响。
因此他们第二天就搬进去住了,楼上有四个房间,他们挑完还剩一个,便作为客房。
后院对着门面的是正堂和膳厅,正堂隔壁有间小偏房,膳厅隔壁则有一个厨房。
正堂与门面之间是院落,两侧各有两间厢房,墨惜梵和北堂清雅各选一间做当练功房。
这样就算还有别的师兄师姐过来,只要不是剑修,那就至少还能容纳一人在这修炼。
看着偌大的房子成了自己的私有物,窦倪莞突然有了种归属感,因为这是她的家。
前面两间门面很大,因此二楼才能建四间房,目前的关键是赶紧把门面装修好。
窦倪莞松了口气,“师兄师姐,你们可以安心修炼啦,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修炼不是一两天的事儿,墨惜梵不着急,“没事,等你一切都准备妥当再说吧。”
“已经差不多啦,只要找人来把门面搞一下,我再请两个人来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
后院那间偏房就是给下人住的,虽然不大,但住两个人是没问题,至少比学生宿舍更宽敞。
现在有钱了嘛,窦倪莞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况且她还得做生意呢。
在她的坚持之下,墨惜梵和北堂清雅去后院厢房修炼,她则忙着请佣人,找人搞装修。
***
第二天。
窦倪莞买了两个下人。
是买,不是请,有卖身契的那种。
因为买比请更划算,拿着卖身契还不怕遭背叛。
买卖奴隶在这个时代很正常,窦倪莞也不会搞圣母心。
两个下人都是女性,年长的老妈子叫牛桂兰,年幼的小丫头叫郝春桃。
牛桂兰算管事人,负责调.教年纪小的郝春桃,精细活自己干,粗活给她。
窦倪莞在月钱方面很大方,按照市场价给她们翻倍,毕竟她这点钱还是给得起。
生活方面算是安排妥当,而工作方面也在进行中,只是装修的时间稍微要长一些。
趁着门面还没搞好,窦倪莞开始闷头想名字,地摊升级成了店铺,总得有个名号才行。
只可惜,书到用时方恨少,她白天想晚上也想,愣是没想到一个能吊炸天的好名字。
眼看着店面都快搞好了,名字还没着落,她也急了,自己想不出,盗用总行了吧?
于是她一狠心一咬牙,“决定了,就叫怜星阁,我最爱的二宫主,多谢古龙大大赐名。”
怜星乃是古龙笔下移花宫的二宫主,她当初看小说时就很喜欢这人,应该不用付版权费吧?
如果需要,那她立马改名,谢谢!
定好了名字,就可以做牌匾,找个黄道吉日开张营业。
不过在开张之前,她还得想好营销计划,让人知道自己店铺的存在。
回忆着现代的那些营销,她很快有了想法,并且第二天就付诸了行动。
找人写传单,发传单,最重要的是找托儿,让店铺看起来生意很好的样子。
她还搞了个优惠活动,连续三天打折,第一天七折,第二天八折,第三天九折。
第四天也有活动,前十位成交的客人依旧可享受七折的优惠。
第五天,前十位成交的客人依旧可享受八折优惠,第六天是九折。
如果当天始终没有成交,她又会安排托上场,自己花钱买自己的东西。
总之别的不说,一定要把店铺的知名度打出去,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来。
做生意嘛,要的是放长线钓大鱼,目光不能太短浅,只看到眼前这一点点利益。
不先进行投入,又怎么可能会有收益,投资投资,可不得先投,才能得到资金回报。
店铺装修了七天才终于完工,加上之前找房耽误的三天时间,他们来四方城正好十天了。
窦倪莞很玄学的找大师算了一下,明天日子不好,后天倒是个不错的日子,大吉大利的那种。
于是她花钱买个心安,定在后天开业,然后在晚饭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墨惜梵和北堂清雅。
北堂清雅大口的吃着饭菜,说起话来都含糊,“后天?这么快的么?”
据说牛桂兰原本是个厨娘,厨艺很不错,这也是窦倪莞选择买下她的原因。
窦倪莞现在已经没资格做吃货了,吃的很斯文,“哪里快了,我们都来十天了。”
“啊?有这么久?”北堂清雅闻言都愣住了,“我怎么感觉好像昨天刚到呢?”
窦倪莞看她那有些发懵的表情,很是担心,“师姐,你没事吧?你这样让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