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皓还是抱着点希望的,只要这傻子过来拖住其中一人,自己花点时间还是能将这两个人定住的。
不过,这一想法还是被无情的现实给抹杀了。
只见陈骄脚下似乎是绊到了什么,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身子甚至还抖动了几下。
白皓见此,只感觉天空中凭空出现一朵雷云,随后一道闪电直直的劈在了自己的身上,给自己劈的外焦里嫩,这白痴终究是靠不住,还得看自己的!
只见白皓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颗小球,这两个小球不过一厘米大小,全身微微散发寒意,似乎是用铁做的。
白皓双手颤动了一下,这两颗小铁球瞬间爆射而出。
“嗖~嗖~”随着两道破空的声音,这两颗小铁树精准无误的对着自己前后扑过来的两个大汉飞了过去,不过,在此之前,白皓也被这二人分别打中了脑袋和小腿。
“啊!”白皓嚎了一声,这声音凄惨的很,可以想象一下这两个大汉的力气多大,要知道,白皓可是从四层楼跳下来都没受到什么太严重的伤害,看来这几个大汉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啊。
白皓被打飞了起来,重重摔在了地上,可那两个大汉却没有冲上来继续攻击白皓。
只见那两个大汉其中仅剩下的那个小弟,先是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身子,随后突然疯了一样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这个人突然哈哈大笑的起来,睁大着眼睛,眼珠子来回转动,似乎是很不解的样子。
而那他们的老大,此时已经躺在了地上,用手挠着身子,身体在地上扭来扭去,很是难受的样子。
这时,陈骄才终于起身走了过来,这不过短短几步的距离,让陈骄走的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白兄!你没事吧!”陈骄一过来就关切的走向此时趴在地上、屁股朝天整个人就想一个几字的白皓。
“……”白皓无语,你丫看我这副模样像是没有事的样子么?
“啊!白兄弟,差点忘了那几个被绑来的女子!”就在白皓等着陈骄扶自己时,陈骄似乎想起了什么,向着马车走去。
“我……”白皓心里一万只脖子长长的神兽走过,刚想爆粗口,可不知不觉,脑子突然有点迷糊,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陈骄背对着白皓走向了马车,脸上赫然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当然这笑容不是对马车上的女子图谋不轨,而是因为白皓可是要好好的吃上一壶了。
偷小爷的银子?还要偷小爷的折扇?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没错,陈骄早早就感觉这白皓有问题了,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白皓偷了自己的银子,可自己只之前只接触过他,而且白皓对自己的阴阳扇图谋不轨倒是真真切切的。
白皓不时偷偷的看自己的布袋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布袋子里唯一值钱的也就剩阴阳扇了。
当日白皓在自己窗户偷看自己时,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谁让床边有一面镜子呢?
也就是那时,自己才开始完全的防备白皓,师傅说过,虽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却是不可无啊!
将马车上的几个女子松绑,她们几个都是纷纷的向陈骄道谢,甚至还有一女子趴在自己怀里大哭了起来,陈骄将她安慰了一番,这事才完美的落幕。
“啊!”
“啊!”
两道一同传来的惨叫声让陈骄如梦惊醒,事情可还没落幕!陈骄向着惨叫声看去,这发出惨叫的正是那被白皓点穴手坑害的两个悲惨的人。
他们一个拍在地上疯狂的挠着身子,甚至身子已经被挠出了丝丝的血线,手上都是鲜血,模样有些恐怖。
而另一个,在外表看上去倒是没有那么悲惨,不过脸色却是涨了个通红。
他哈哈大笑,眼泪都是疯狂的从眼睛里流出,捂着肚子,甚至拿拳头打自己的头,这样看来也肯定是不好受。
“白皓这小子真是可怕,居然有这般神奇的招式…”陈骄心里不由得想道,随后还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皓。
“白皓!”陈骄这时终于想到还有白皓这个人了,此时白皓侧躺在地上,模样凄惨。
陈骄上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轻微呼吸证明他还活着,只不过额头上已经鼓起来了高高的一块。
这一块自然是被打出来的包,这包高高鼓起,足足有自己半个手指节的高度,整体散发着深紫色,一看就知道疼的不得了。
陈骄好奇的拿手指戳了戳,正在昏迷的白皓似乎感觉到了疼痛,身子颤了颤。
陈骄脸上诡异的一笑,天道有轮回,当日你拿了我十两银子,今日嘛…
陈骄将白皓的黑衣一脱,一瞬间,陈骄震惊了,他衣服里面居然有一堆大大小小的东西。
刚才他射出的小铁珠这里起码有三四十粒,而且还有飞镖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过这些对陈骄没什么用,有用的只有他衣服里面的七两银子和一把只有自己手掌长的短匕首。
这短匕首用手握住的地方是碧绿色的,看上去倒是不简单,刀锋也是锋利的很,只不过没有刀柄这类的容器。
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这短匕首看上去小小的,不过倒是不轻,重量正合适。
稍微看了一下,就将这匕首藏在了自己的衣服里,陈骄可不能像白皓那般藏一堆东西,不过将这短匕首和七两银子放进去还是够的。
思索了一下,将昏迷的白皓背在背上,向着小镇走去,这里虽然偏僻,可离镇子却是不远。
向着四处的行人问了问,从行人口中确定了医馆的位置,背着白皓就向着医馆前去。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白皓醒了,一睁眼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这疼痛让他不由得大叫了一声。
“这位病人,您的伤还没好,最好别乱动。”一个老人走到自己身边,缓缓说道。
“这里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里?”白皓疑惑的感受着疼痛,感觉自己脑子沉沉的,动弹不得,只能将眼珠子撇向这老人,疑惑的问道。
“这里是医馆,是一个穿着布衣的男人送你过来的。”老人说罢,将似乎是药液的东西抹在自己的手上,向白皓头上的包就摸了过去。
医馆中传出杀猪般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