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老哥说罢,和自己打了个招呼,推门走了出去,将陈骄一人留在屋子里。
正如往常一样,许久过后王力给拿来了两盘吃食,一荤三素一汤,算是比较丰富了。
和王力一同吃完,站起身后使劲伸了伸懒腰,吃饱喝足。
不过王力脸色突然变了一变,直接将陈骄压在了床上,一脸检查确定陈骄伤势没有大碍,这才带着陈骄走出屋子,观摩义忠堂。
莫约过去了半个时辰,这义忠堂也并没有陈骄想象的那么大,占地四五里,建筑百栋,堂中弟子倒是不少,七八百人的样子。
一些弟子身上服装绣着一个义字,按照王力老哥的说法,这些人属于义忠堂的中坚力量,而胸口绣着的“义”字则是义忠堂的标志,他们是和外敌对抗不可或缺的力量,自己没有是因为不需要这个标志,自己就是义忠堂的标志。
一番过后,终于来到县城,说起来也就是从义忠堂的大门走了出来罢了,毕竟义忠堂就在县城之中。
陈骄来的时候将散乱的头发用梳子顺了顺,好好洗了把脸,甚至将临行父亲给自己买的白色长袍都给穿上了。
拿起阴阳扇别在腰间,仔细照了照铜镜后才在王力一脸无奈的神情中走出了屋子,王力心想,你这小子又不是去相亲,何必弄的如此隆重?
无论如何,陈骄总算是跟在王力的身后顺利走出了义忠堂,来到了县城大街之上。
倒不是正中央,人也没有多少,可能是因为这是义忠堂的势力范围,人们对势力这种东西还是避而远之的。
因为势力这种东西可是很强大的,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人,成千上万的人,虽然义忠堂仅仅百人罢了,可也不是好招惹的。
这是烙印在人们心里的,势力,不可以去招惹。
不过接下来陈骄就傻了眼,因为还没走多远,这人就多了起来,路上行人热情的打着招呼,甚至时不时有大妈将一些菜鸡蛋什么的向着王力怀里塞。
王力一阵推托,还说了一些堂中宗旨,这才从人群的包围圈中突破。
陈骄可算是明白了,刚才那边人少就是因为地方偏僻!
义忠堂的宗旨不过就是帮助他人,不计回报,讲一个“义”字。
“贤弟,义忠堂就是以“义”为宗旨,这才能够在县城中立足,以后你行走江湖也要将这这“义”字放在心上。”王力老哥带着陈骄走在路上突然转身,一脸正经的对着自己说道。
似乎意有所指,但陈骄明白是老哥让自己以义为本,是为了自己好。
轻轻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其他,继续跟在王力后面缓缓走着。
路边有很多大大店铺,有卖武器的,有卖小吃的,饭馆更是数不胜数,很多很多,目不暇接。
路上行人渐渐不搭理王力了,看来王力的影响力在城中也没那么大。
不过这些居然反而好奇的观察起了自己,好像自己是什么稀世的宝物。
王力似乎见陈骄疑惑,微微一笑解释道:“说书这个职业可是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了,你一身衣袍,腰间别个折扇,这般服饰自然引人注目。”
陈骄点头,表示理解,自己也是最近才知道这说书的人少的很,可自己师傅说过这份职业相当紧凑,难不成是忽悠自己?
不可能!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自己否定了,自己师傅是不会欺骗自己的。
可这般一想,才回想起来自己一路一个说书之人都没见到,那么为何这么久都不见除了自己外一个说书的人?
疑惑笼罩心中,不过很快自顾自摇了摇头将疑惑驱散,没有也是一件好事,起码自己竞争少了很多了。
在师傅口中说书这份职业可是竞争激烈,一不小心就可能被自己的同行给算计到万丈深渊。
再次摇了摇头,想多也是无用功,还不如现在好好游玩一番。
时不时买点小吃,几个铜板几个铜板的出账,价格便宜,倒是不心疼,特别是两个铜板一个的大肉馅的包子,那肉可真足啊!
“贤弟,有没有兴趣?”王力突然转身对吃着包子的自己说道,说罢指了指附近的一块横幅。
上面写着“诗词大比”四个大字,陈骄眼睛一闪,这种事情对自己吸引力可是很高的,抬腿就要向那边走过去,王力却是拦了下来,又指了指横幅上面。
陈骄看去后瞬间面红耳赤,那上面居然写着迎春楼三个大字,再向门旁边观望,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勾引来回行走的男子。
哪里不能知道这是哪里?分明就是青楼!
说到青楼,在中原恐怕是无人不知,这青楼一般是妓女居住和卖淫之地。
面红耳赤的陈骄不知所措,抬起一半的腿都不知该怎么办,直感觉抬也不是,落也不是,愣在当场。
正巧,这迎春楼门口处一个妓女看到了陈骄,见他脸色侨红,腿迈开一半,还以为是不好意思。
这小老板一身白色衣袍,腰上别个折扇,一头黑发散落在身后,一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能把人洞穿,最关键是长得英俊无比!
这男人找女人找漂亮的,这女人找男人也想找个英俊的啊,眼前这小哥长相英俊,就算是白白被睡了也不是不行啊!
扭着屁股向着陈骄走了过来,这么一来陈骄更是不知所措。
“小哥,来玩啊~”人未至,声先至,酥酥的声音传入耳中,随后感觉自己胸口被摸了上去。
陈骄瞬间慌乱,一个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滑稽的模样引得眼前女子“咯咯咯”的直笑。
“小哥,我一介弱女子不过是摸了你一下,你怎么直接就倒在了地上?难不成小女子的力气大了好多?”女子对陈骄说道,一双眼睛眯成月牙,精致的五官和白皙的皮肤,隐隐有些可爱。
“我和我贤弟来此是参加“诗词大比”的,还请姑娘带个路。”王力叫陈骄这幅模样也是无奈的笑了笑,不过还是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