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可能和解?”
陈骄最后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要是能和解对他自己来说无疑是最好的。
“不可能,唯有死人才能将事情永远雪藏起来!”
兔掌柜咬着牙说道,现在要是把这几个人杀掉还不是没有机会,杀了他们后去外面屠杀那些士兵就行了,虽然可能有些难办,但这也是唯一守住这里巨大财富的办法了。
别无其他选择…
“龙前辈您听我说,外面八成已经被那些士兵团团围住,现在咱们离开说不定还能跑出去,要是被那些人截住可就麻烦了!”
陈骄解释道,他们虽然可以说是根本不怕那些士兵,可架不住人家人多,更何况他们人人都穿着一身重甲,非常的难纠缠。
要是自己等人被完全困在这里,那可就不好说了。
指不定一个不留神就会受点伤。
“哼,你们想走就走吧,反正我是不可能离开的!”
兔掌柜冷哼一声,已经不把希望寄托于他们了,求人不如求己,这一次的机会,就不能轻易放过!一定要成功!
陈骄皱眉,他发现兔掌柜已经隐隐有要冲上去的迹象,不由得暗中摇头,何必呢?真的至于吗?
“受死!”
兔掌柜冲了上去,那柄骨刃在他的手上,它似乎知道了自己主人在愤怒,散发着森冷的光芒。
很快,兔掌柜就冲了上去,不过并没有直接硬碰,他要是直接硬碰,就肯定会碰到拿着盾牌那个人,所以硬碰才是傻子!
兔掌柜直接绕到了后面,绕到了这个三角形的后面,而这时博青天和燕云惊先他们则是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兔掌柜已经冲向了他们。
他们整个队伍的后面是那两个持剑的士兵,越过他们便是博青天和燕云惊先,兔掌柜的目标就是他们。
兔掌柜来到一个拿着长剑的士兵身前,骨刃挥出,顿时金属打击的声音传遍了周围,落入每一个人的耳中,陈骄皱眉,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起来了。
这该如何是好?还未成年的陈骄在这一刻非常的纠结。
“啊!”
虽然兔掌柜的这骨刃锋利无比,但这士兵的重甲也不是开玩笑的,着实是厚重的不行。
只见,兔掌柜这一次完全就是风声大雨点小,虽然气势惊鸿,但,只可惜这也只不过是将这个人的重甲完全击穿罢了,那个人只受了一点轻伤。
“可恶!”
兔掌柜不由得怒骂说道,眼下的形式对于自己来说不可谓是艰难,可他实在不能放弃这里的财富,因为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后的机会了!
看了一眼远处的陈骄,他只感觉真是气愤,这小子竟然关键的时候放自己的链子,亏他还是义忠堂最后的火种!
说真的,在这一刻他是真的想让这一颗火种熄灭…
“哈哈哈,没辙了吧?”
燕云惊先大笑了起来,这些拿剑的士兵都是博府的人,博府不愧是坐落在封阳城中的势力,仅仅一个士兵的装备都这样的好,虽然并不是很厚重,但制作的材料是母庸置疑的。
当然了,换做吴府也是差不多的,虽然他们并没有坐落在封阳城,但他们的经济实力很不错,甚至于比封阳城中的一些势力都要好上一大截,这些士兵能分配到的装备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因为,尽管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对于吴府来说都是很重要的。
例如现在他们身前的那个盾兵,可谓是风光十足,一身白色铠甲先不提,就说他手中的盾牌,盾牌可是展现一个盾兵背后势力经济如何最好的介绍了。
看眼前那个盾兵,整个盾牌似乎都在散发金光,就好像是用一块块金条打造出来的一般,厚度甚至有一根手指的长度,着实可怕。
整个盾牌是落地样式的,可尽管把它放在地上,也能有大半个人高,要是没有多少力气,还真不一定能把这个盾牌给拿下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兔掌柜并没有攻击这个盾兵,因为那两个持剑的人穿的盔甲说不定加起来都没有那盾兵强。
也好在这盾兵的移动速度并不会很快,来不及拦住所有的方向,这样一来,兔掌柜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机会能赢的。
“别得意!”
兔掌柜淡淡的说道,面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为今之计也只能下点血本才行了…
不过,自己的这点血本和眼前这么多的财富还真不算什么,要是能拿到这些财富用出去也是值得的,当下,兔掌柜就把手放进了怀中。
远处的陈骄惊讶无比,这是要干啥啊?怀里还有东西!?似乎还是杀手锏这一类的?
陈骄不可谓不惊讶,因为他已经看到兔掌柜从怀中拿出实在太多的东西,可没想到这怀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不惊讶?
“报!!”
突然,大门处传来一个士兵的声音,众人向那边望去,发现那边有一个人正在向这边赶来,急匆匆的,头上更是不知道积累了多少的汗水。
这个人先前并没有进来过,看来是另外的那些士兵,看他急匆匆的样子明显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并没有穿多么厚重的铠甲,很是轻便,看样子算是信使,穿这样的铠甲也是为了方便行动。
俗话说得好,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可兔掌柜并不是君子,又怎么可能会去遵守这些东西?
当下向着那个人冲了过去,现在他咯不管谁是谁了,反正是博府和吴府的人通通杀掉便是。
依照兔掌柜的速度,他很快就来到了这个人的身旁,嘴角耻笑,手上的骨刃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不过这动作看似是普通的挥舞,却暗中藏着兔掌柜的重重杀机!
“啊!”
这个人并没有穿重甲,怎么可能顶得住兔掌柜的这一次攻击?而且兔掌柜这一下本意就是直取这个人的性命,他就更加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
没有悬念的,这个人被兔掌柜秒杀了,更没有将想报告的话说出来,就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