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金元七岁了,年纪轻轻的他已经能朗读诗书上千卷,舞刀弄枪也可以勉勉强强。
而那当今的圣上,更是每天无论忙成什么样子都得回来和金元见上一面,这对于金元来说,这唯一的父爱是非常重要的,更是不可或缺的。
至少比那个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好…
至此,他特别想要完成自己父皇对于自己的期望,没日没夜努力着,无论是文学还是武力,都在疯狂的进步着。
他对于自己额头上两边突出的东西并不怎么喜欢,可他没办法,因为这两块东西就好像是自己的骨头,根本就没办法弄掉,也还好并没有任何人因为自己额头两边的东西嘲笑自己…
想着想着,他又读起了书。
翌日夜晚,突然一个人来到了他的屋子,这个人他认识,是父皇身边的那个大臣,父皇似乎对他很是器重,只不过他进来的时候是偷偷摸摸的,似乎是不想让谁发现。
此时的天色漆黑,金元的屋子中仅有三两根蜡烛散发着光芒,而他自己则是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正读着书。
“伏叔叔,怎么了?”
年仅七岁的金元坐在椅子上问道,他很好奇这伏星叔叔为什么会突然来自己这里?不过伏星叔叔对自己很好,最起码应该不会有恶意。
他说话的时候,从椅子上下来走进了伏星。
他周围的那些宫女一个个都很自觉的退了下去,伏星这一次来很明显有事情找皇子,她们留在这里明显是很不明智的。
“皇子大人,卑职这一次过来是想要告诉您一些事情!”
伏星面色正经,对着金元瞪着眼睛激动的开口,不过这开口说出来的地方并不算大,这样的声音大小哪怕门外有人偷听都听不到什么东西。
不过,他还是相信外面是不可能会有人偷听的,因为他很相信自己的那几个手下。
“伏星叔叔,什么事?您直说就好!”
年幼的金元歪着脑袋,开口对着伏星问道,他不知道伏星这次过来主要是干什么,有是要跟自己说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才能让伏星叔叔在大黑天的时候来找自己?
“这件事很重要,我是拼了这颗脑袋才下定决心来告诉你的…”
伏星双手放在金元双肩上,无比认真的说道,时隔七年,他也算终于是下定决心了,同时,他在内心也已经开始冷笑了起来。
“伏星叔叔,究竟是什么事?”
金元疑惑的问道,既然伏星叔叔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年幼的金元这样想到。
他虽然年幼,但身为皇子,懂得东西还是很多的。
至少和同龄人相比,身为皇子的金元已经懂的很多了。
“是这样,你父皇他…”
很快,伏星把关于他母亲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添油加醋,把他母亲身死时的模样弄的格外凄惨,并且还把所有的事情,都强加在了皇帝的身上。
看着金元逐渐变化的脸色,伏星淡淡的笑了起来。
果然,人在年幼的时候是最容易被忽悠的时候,眼下,面前的人虽然是皇子,但依旧如此。
“我生母原来是这样走的…我父皇他好狠的心啊!”
金元哭了起来,直接扑到了伏星的怀中哭了起来,他没想到平日对自己极其和善的父皇竟然如此的凶狠。
自己的母亲生前竟然受到了如此对待,实在是不值!
“伏星叔叔,我想,我想让父皇他后悔!”
金元哽咽的说道,现在的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母亲了,这么多年的委屈终于有了答案…
“孩子,你确定吗?”
伏星眼中光芒一闪,嘴角不自觉笑了起来,不过声音还是和善的,对着金元柔声说道。
他知道自己这个故事是不可能哄骗他一辈子的,所以,他要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做到最大的利益。
“伏星叔叔,我自然是确定的!”
金元坚定的说道,没有母亲这件事在他心里本就是一块巨大的心病,加上伏星说的是,他想到那个父皇就感觉到了一阵厌恶。
他,想让父皇后悔!
“这样,这颗小药丸无色无味,遇水即溶,吃下去会让人浑身瘙痒难耐,我想这足够让你父皇后悔了。”
伏星微微一笑说道,当他把话说完之后从怀里掏出自己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药丸,递给了金元,金元看着手中这颗小小的药丸,这真能让父皇后悔吗?
很快他就下定了决心,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呼,还真是好骗,另一边应该准备好了吧…嘿嘿。”
伏星感叹的说道,这皇子可以说是真的好骗,三言两语就让他信服了,放下摸了摸额头两边隐隐嘈杂的白发,深呼了一口气。
“进来!”
只见他突然开口说道,附近空无一人,似乎他就是在对空气说话一般,但实际上根本不是,因为他身后很快他多出来了两个人。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伏星懒洋洋的问道,他虽然很相信这些人能把自己安排下去的事情给办好,但该问还是得问问的。
不然要是真出了意外可就尴尬了。
“报告主人,已经办好了,先前那些宫女都已经被杀了,一刀毙命,而且都是模仿皇子习惯攻击的位置!”
其中一个人开口报告说道,而另一个人则是低着头,等待着另一个人把话说完之后才开口。
“报告主人,那边也已经完全安排好了,不会有人知道您来过这里,只有皇子…”
他开口对着伏星汇报道,他们两个人任务都是不同的,虽然都是用来汇报目前的情况,但汇报的事情却是不同。
至于他们的身份,那就是伏星的狗而已,尽管他们实力很强,而且有些绝对的忠诚,但对于伏星来说,他们也只不过是一只只狗而已。
仅属于自己的狗!
“要的就是他知道,好了,你们告诉那些人退回去吧!”
伏星命令道,他们两个是报信的,做事的那些人另有他人,而这两个就是用来互相传达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