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来感谢你还来不及,如今,我终于知道了身法真正该走的方向,这都是归功于师兄你,不然我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感受到这些,话说回来,师兄你刚才说的受伤是怎么一回事?”
陈骄连连说到,不过他对于李季先前说自己受伤的那句话有些疑惑,自己哪里受伤了?他怎么就没感觉到,除了头有点疼之外都是正常的,而自己脑袋疼很正常,毕竟一次性喝了那么多酒。
雨下了起来,越来越大,隐隐的好像要变成狂风暴雨,雷声很大,漆黑的夜里面总是会闪过几次白光。
李季此时听了陈骄的话之后苦笑了下,然后走到桌子旁点燃了烛台,火光所触的距离,布满了温暖的火光,他认为这是师弟不想让自己自责,所以才会说出这些话。
与此同时,李季把陈骄后背的情况告诉了他,陈骄听了之后很是懵逼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骨头错位?那也太可怕了吧,可自己并没有什么疼痛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首先,李季是不会用这种事情来骗自己的,所以陈骄倒是不怀疑李季话中的真实性,但他还是有些奇怪,顿时向李季问了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实上,直到在街道上奔跑之后,那时候的陈骄已经完完全全的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自己在街道上施展起了逍遥步了,差点搞翻好几次别人的摊子,差点闯祸,但他也仅仅记得这些罢了,后面的出城他就完全不记得了。
更别说跑到官路,一跳三层楼高,这些陈骄完全不记得。
李季看着陈骄,心中明白这小子是真的喝懵了,把这些事都给忘了,顿时他就将事情的过程都跟陈骄说了一通。
陈骄听完苦笑,看来自己这是真的喝断片啊,竟然把这些事情都给他忘记了,而且自己受伤的原因竟然是自己跳的太高了,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身后为什么一点都不疼?莫非是因为酒劲的原因,所以自己这才感觉不到?
毕竟酒是有麻醉的作用的,甚至一些地方专门用酒来借此麻醉。
想着想着,陈骄直接对着李季先前指出来的伤口来了一下,是用的拳头,虽然下手不重,但陈骄还是感觉到了隐隐传出来的疼痛,也就是说,自己对于疼痛的感知应该并没有出问题。
也就是说没被麻醉,自己是真的感觉先前被李季师兄指出来的地方一点疼痛都没有,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从来没说过伤一般。
“既然你没事,师兄这就走了,一会雨下大了,你可要赶紧休息。”
李季随便看了看四周,就不准备继续待在这里了,因为这雨可眼瞅着就要越下越大,再这样下去,自己到时候可就回不去了,当下说完话,看陈骄点头之后,就要直接回去。
“师兄,日后可别忘了咱们再一起出去喝酒!”
在李季刚刚要跨出去的时候,陈骄突然开口说道,酒,自己以后是肯定要拼命喝的,而自己喝未免太过孤单,既然李季师兄那么喜欢喝酒,甚至喝了那么多酒都没什么事,正好可以陪自己。
李季嘴巴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巴,微笑着点了点头,下巴上的几根未清理干净的胡子分外明显,紧接着,他就这么直接离开了,燕子游就这么直接施展,直接冲进了风雨之中。
“你小子下一次可别再耍酒疯!”
外面传来了李季的话,陈骄听了之后微微的笑了笑,下一次吗?不会了!下一次自己绝对不会再这么冒冒失失。
不过陈骄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想把李季给叫回来,自己此时可还在地上躺着呢,这么把自己放在这里,真的好吗?但李季此时已经离开了,根本把这件事给忽略了,甚至于他都已经快回到他房子了。
李季的房子算是在中央,所以距离陈骄的屋子倒是不算远,凭借他的燕子游到陈骄房子也不过需要半柱香的时间而已,算不了什么。
“既然还是动不了,要不就这么睡算了?可我此时完全没有睡意,还是试着自己站起来吧…”
陈骄此时在心里面苦笑想着,他本来想要就这么先睡一觉,可却发现自己还是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他有些纳了闷,自己先前是怎么走出屋子的?实在有些邪门的很。
虽然现在陈骄明知道自己全身用不上力气,但,他还是想要先试着自己站起来,毕竟他可不想就这么躺一夜。
很快,陈骄咬着牙,双手撑在地面想要让自己站起来,可不听话的双腿却疯狂和陈骄作对,就是支撑不起身体,甚至动一下都懒得动。
陈骄咬了咬牙,抓住旁边的柜子就用力向上扒,想要借此来让自己能够站起来,陈骄借着手臂残存的力气顺利的“站了起来”,只可惜哪怕陈骄此时已经是完整的站了起来,但双腿依旧却抖啊抖,母庸置疑的,只要放开手陈骄就会再次倒在地上站不起来,所以陈骄丝毫没有把手给放开的意思。
但陈骄持续迈不开腿,用不上什么力气,此时,眼瞅着已经要坚持不下去了,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骄猛的一咬牙,然后大大呼吸了一口空气,然后就是猛的憋气,将气给憋在口中,随着片刻过去,陈骄可以明显感受到血液在加速流动,四肢也逐渐开始有了很强的感觉,就这样,陈骄这才稳稳的站了起来,因为刚才的操作,所以此时重重的来回的呼吸了好几下才缓了过来,陈骄揉了揉脑袋,刚才自己差点被那口空气给呛到,还好没有,不然自己的下场恐怕得极其难受,到时候站起来是能站起来了,再呼吸不起来可就搞笑了。
“好了,最起码有了些力气…”
陈骄将手握成拳头又松开,然后在心中如此想到,现在他虽然还是感觉很乏力,但最起码走路的力气有了,他向着门口走了几步,然后直接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