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更好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让你这样?”
张大夫头疼的说道:“这个人是吴家少爷姨娘身边的人,那个姨娘怀孕了,可她为了留住吴家少爷,吃了不少不该吃的药,现在孩子一直有问题,我去过好几次了,我跟她们说了不想要孩子直接拿掉,这样折腾干什么?”
“上一次我过去又是这样,我当时就说的很清楚,如果她们还继续吃这样的药,那孩子再出事就不要来找我,我是帮不上忙的。”张大夫厌恶的说道。
这姨娘更是为了陷害正妻做了不少事。
还好吴家少爷非常相信自己的妻子,也不是那种听人家说就做决断的人。
不然这吴家少夫人日子可不好过了。
安瑜了然的点头,原来如此。
这种人没救了。
“安瑜之后那个人如果过来找你,你也不要管,这事沾上就是一身骚。”如果他早知道事情会这样,他根本就不会去。
现在好了,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闹的他很烦。
安瑜了然的点头:“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我就知道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这种人怎么样都是她自找的。”为了争宠,真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想想都觉得恶心人。
“张大夫那我们先走了,之后若是遇到什么事你再来找我。”安瑜看着张大夫说道。
“好。”
而离开的妇人还没走远就听到人说向家医馆有一个小神医。
这个神医的医术非常好。
而且还是一个小姑娘。
听到这个,妇人问了一下是谁。
随后就想到进门时候看到的那个姑娘。
顿时转身回去找人。
一到门口就正好遇到安瑜他们从里面走出来:“小神医麻烦你等一下。”
安瑜皱眉,他们都准备回去了,怎么还能遇上这人?
安瑜装作没听到,可那个妇人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跑到安瑜跟前来拦着她:“你就是小神医吗?”
“抱歉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安瑜一点儿心虚的样子都没有,直接说道。
而妇人对此一点儿都不相信。
“我刚才已经听人说了你就是小神医。”
“小神医能不能请你去给我家姨娘看看?你放心,只要你能帮我家姨娘保住孩子,多少诊金都不成问题。”妇人期待的看着安瑜。
她觉得这样的条件已经非常足够了,安瑜应该不会不给面子才对。
然而安瑜还真不给面子。
冷淡的看了妇人一眼:“我不缺钱。”
“小神医……”
“你家那个姨娘是怎么回事,我已经从张大夫那里知道事情的经过,既然她喜欢作死,喜欢折腾,那就让他继续折腾好了。”安瑜完全没耐心继续去跟她说这些话。
听到这话,妇人就不乐意了:“你不是神医吗?你怎么没有同情心。”
“同情心?一个明知道自己有孩子人,还乱吃药导致有小产的迹象,张大夫给你们保胎几次,也叮嘱你们几次了,你们自己不听这能怪谁?”自己想折腾自己的孩子,现在反而过来质问人家。
这人到底哪儿来的脸?
妇人脸色变了又变,没想到安瑜是真的知道。
“安安我们走吧。”洛笙也知道事情的经过,这样的人没必要理会。
“好。”
洛笙带着安瑜离开,妇人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只能追上去。
还没拦住人就被边上的洛一挡住了。
“不要继续追上来找我们小姐的麻烦,否则死。”
妇人被吓的脸色惨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找不到大夫的她,只能回去。
“张大夫呢?”躺在床上的女子脸色有些苍白,看到只有妇人自己回来眉头皱着。
“姨娘张大夫不愿意过来,他说上一次已经说的很清楚,没有下一次。”妇人也很无奈。
张大夫不愿意过来,她也没办法。
“今日过去找张大夫的时候听到边上的人说他们医馆有一个很厉害的小神医,奴婢也见到人了,可张大夫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她,那个小神医不愿意过来。”妇人见女子要生气连忙开口说道。
女子一听,眼底都是对张大夫的不喜。
“你没说诊金不少?”
“奴婢说了,可……可那个小神医看上去不像是缺钱的人。”妇人有些头疼的说道。
女子面上带着些许苦恼:“怎么就这样呢?”
“姨娘我们现在怎么办?”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姨娘这孩子就保不住了。
她们也不敢用太过强硬的态度求找张大夫的麻烦。
如果让少爷知道就麻烦了。
少爷若是知道姨娘用药来让自己弄成这样,之前还利用这个让少爷来看她,那一切都完了。
到时候少爷肯定不会放过姨娘的。
“你让人去调查一下那个小神医在什么地方,我们亲自过去。”女子没有迟疑,看着自己的人叮嘱的说道。
听到这话,妇人顿时有些头疼:“姨娘你忘了?少爷不让出去,他让姨娘安心养胎。”
而且最近少爷更多的还是照看着少夫人,根本不会来这边。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女子好看的脸上顿时满是妒忌。
她明明已经尽可能去挑拨两人之间的感情了,可为什么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
这让她非常不甘心。
妇人担心的看着女子:“姨娘冷静一点儿。”
之前她就不赞同姨娘铤而走险,她太清楚张大夫的性格了。
可姨娘说什么也不听,说什么这样的话张大夫说了已经很多次了,可没有一次做过什么的。
现在好了,张大夫真的不来了,也不管这个孩子的死活。
除非去找其他人。
可在这镇上张大夫的医术是最好的。
“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之后我会跟少爷说。”女子平静的说道。
她就说自己找到一个神医,想去看看,这样一来少爷未必不会同意。
妇人想想,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那奴婢赶紧去打听一下。”
女子看着妇人离开之后眉头微微皱着:“真是该死。”
她本以为张大夫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不会如此,还是她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