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扫视着穿着花枝招展的妃嫔,只是略略扫过她们的面容而已。
或打扮地妖艳,或清纯,或温婉。
不得不说,这个皇帝的口味真他母亲的多样化。
我的目光停留在高台上那个笑的骄傲的司马明月上,然后,我微微昂首,眼眸低垂。
以一种睥睨的姿态看着她,以怜冕的神情。
要打败一个人,让他跪下不过让他心悦诚服的为你所用。
同样,在一个人面前要显得高傲,第一,要有这个资本。
我绝对是有的。
无论司马明月她未来是皇贵妃,还是现在的贵妃。
她的地位都不会有我高。
都只是皇帝的妃子而已。
现在在我面前做“跪”妃,以后在我面前做皇“跪”妃。
都只能是妃而已,不是吗?
现在的他即使得到了皇帝的专*,百年之后与皇帝同寝的,也不会是她!
我对自己有这个信心。
人做任何事没有信心的话,那么还没开始做,就可以宣告失败了。
没有信心,万事不成!
我挥开袖子,在一片噤声中,我转身屈膝向我的左相跪下。
我看着左相的目光锁在我的身上,眼里有些悲戚。
我在赌。
赌这个左相对洛笙歌的*爱,心里有没有这个早已进宫的皇后女儿。
赌注便是我的一生,所有的幸福!
我历史老师曾曰: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家人,在你们以后长大,工作不顺啊,失恋难过啊。父母我历史老师曾曰: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家人,在你们以后长大,工作不顺啊,失恋难过啊。父母都是你们最后的慰藉。
是的。
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就是家人了。
我想着这些天的各种委屈,眼泪顿时就出来了:“父亲。女儿无用,管不住皇帝夫君的心。那日女儿跌下楼梯,是那时淑贵妃与我说,她既得皇帝夫君的*爱,又怀着孕。若她滚下楼梯,我又会是怎样的场景。所以她叫女儿滚下去,说着就推我下了楼梯。”
我一哽咽,吸了吸鼻子又道:“如今夫君如此爱淑贵妃,我这个正室妻已无用,请父亲让我与皇帝夫君和离。”
只见父亲神色慌忙地立马站起来,疾步跑了过来,将我扶了起来。
他将我抱在怀里,我靠在他的肩上。
突然就安心了。
非常奇妙的一种感觉,那是一个宽厚而且熟悉的臂膀。
旁边的哥哥离了座位,走到我身旁立马给皇帝跪下:“求皇上开恩,让吾妹回家!”
我头只见变得又十分痛,就像有个人在我脑里拉皮筋一般。
眼睛里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好似那节日里喜庆的红色,在我眼中都变成了满目血红。
父亲看轻声唤我:“歌儿??”
我突然就感觉心里淌过一股暖流,提出最后一丝力气虚弱道:“父亲,我头痛,好痛。”
接着眼前一黑,只听见草草哭着说:“左相大人,我没有照顾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