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晚晚点了点头,“多下几日的雨,我要让所有国家的人,都知道她是个不祥之人。”
“能让晚晚生气,怕是个恶贯满盈的人。你放心,我回去准备一下。”
小白龙知道,天界小公主要天罚西域国了。瑟瑟发抖啊!
这是多恶贯满盈,才能惹的当初拯救众生的天界小公主,要天罚西域国啊。
可怕……
小白龙暗自庆幸,当初和晚晚成为朋友,没有成为仇敌啊!
小白龙亲自目送晚晚回去后,才离开。这海边确实好玩,不过冻人啊。
怕把晚晚冻伤了,虽然她现在很厉害,但毕竟肉体凡胎,生病也是难免的。
等晚晚从海边回来,就已经挺晚了。她偷偷的溜到外面去,夏武帝是知道的。
小丫头片子要搞事情,他自然知道。
不过,晚晚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她的心比较大,虽然晚晚比较担心,但她是有自己的思维的。
所以说,夏武帝也是在渐渐的学会放手。
第二日,夏武帝下了早朝后,又带着她继续去上学。
温柔的把晚晚送上马车,打开食盒,晚晚回来得晚,饭都没有吃,于是亲自带着她吃饭。
“爹爹,你应该很快就可以收到西域国的反馈了。”
晚晚一边吃着夏武帝给她准备好的饭菜,一边说着。
[哈哈哈……昨晚找了小白龙帮忙,过几天给西域国京城下七八天雨。淹了京城。]
[到时候,百姓怨声载道。赫连芸儿不被生吞活剥了,我真想看看,这整个大陆第一个被百姓弄下台的女王,肯定会成为大陆的笑柄。]
[实在不行,直接淹了西域国吧。到时候让小白龙设个结界,别祸害其他国家。哈哈……]
夏武帝吃个瓜,满脑子都是晚晚奶声奶气的笑声。听到这笑声,他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晚晚开心就行,真好,有这样一个闺女。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西域国女王消失。
这些,都是晚晚给他们带来的福气啊!
天上,天帝凝视着这一幕。心好痛啊!
为什么她受委屈了,没有来找他的天帝爹爹。从她的心声里也明白了,明明晚晚的记忆恢复了,可是,她根本没有回天庭的打算。
“天帝,您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去见见小公主。亲自接她回来啊?”月老恭敬的问道,“咱们一起去接小公主回宫。”
天帝叹了叹,“寡人还没想好,还没想好怎么才能弥补。”
主要是夏武帝做的太好了,他心里不舒服,愧疚。
可是,又没办法。听到晚晚的心声,全部都是对自己的不满。
要怎样做,才能让晚晚回天庭!
天帝也一直在学,如何做好一个父亲。毕竟,晚晚又回到了两岁的时候。回到了曾经那个最需要父爱的年龄。
“天帝,这是我在凡间买过来的。婴幼儿养育指南,要不,您也参考一下吧。”
月老有些无奈,“夏武帝就是用这个夺走你的女儿的。”
天帝一怔,他经常看到夏武帝御书房放着这本书。月老是个厉害的,“你怎么买到的?”
“托人买上来的,这天神想要下凡去买这些东西,可不容易。毕竟,这天上可离不开神仙。微臣这一天可要绑不少红线,牵不少姻缘啊。可离不得人啊。”
月老笑了笑,“天帝可喜欢这书?”
天帝抱着那书,喜欢的不行,“寡人倒在看看,这书里怎么写的。是啊,要想办法把闺女哄回来才行啊。”
“那天帝没事好好学一下吧,等公主回来的时候,才不会闹着离家出走。”
很少看到天帝这么小孩气的一面,看似是三界之主,却也跟夏武帝一样,是帝王也是父亲啊。
思念孩子,思念了千年了!
*
一节课下了后,董生感受着身边,晚晚淡淡的气息。
内心无比忐忑,昨晚发生的事,让他至今瑟瑟发抖。他几乎是没有什么心思再来上课,可是既然答应了夏武帝,董生依旧坚持着。
想起昨晚,他回家里去商议和离的事。回京后他便提过此事,可是对方却一直装可怜。
说什么这么多年,一直照顾婆母公爹。未曾有过对不起他的地方。
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无法再接着讨论此事,而且更让他大吃一惊的是,董生发现就连他的爹娘都跟着说他。
这个女人演戏的本领,当真是让人佩服。他本也没计较,想着总会有办法能够正常和离。
可没想到,当晚就遇到了刺客,那刺客一上来就直接朝着他砍。
千钧一发之际,那刀好像碰到什么东西,那刺客被弹出去很远。
家丁发现了,跟着贼人追了出去,可是最后也没有追到。贼人消失在夜空。
可是,他却在房间吓出一身冷汗。直到现在想起那事,还指骨发白。
好像一切都被晚晚猜对了,他真的遇到血光之灾了。
他想到晚晚昨晚说的,这事与他那妻子有关,就头皮发麻。
他现在想明白了,对生活再次有了向往,哪怕单身,也不愿意府邸中有这样一个妻子。骗他一次,便可骗他第二次。
每一次听着她娇滴滴的哭声,他就恶心!
他该不该再去求晚晚小公主,这小家伙料事如神啊,昨晚的符纸经过那事以后只觉得浑身一烫,就已经没有了,他的包里居然只剩下灰烬。
这一切,居然是两岁的孩子做的啊。他这个小徒弟,救了他一命啊。
“小公主……”
董生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啊?”
晚晚眨着眼睛,自然知道董生想说什么,“老师,什么事啊?”
他实在难以启齿,不好说自己的家事。却听到晚晚走到他面前,“怎么样?昨晚的符纸好用吗?”
董生一怔,最终却点了点头。
“我掐指一算,你寿元将尽。你要完在她手里。她可厉害了,她想杀你。而且,我看你此刻的命运,她应该会成功。你逃不掉。”
晚晚趴在他耳边,奶声奶气的在他面前说着。如此奶音,却足以让他指骨发白,大惊失色。
“我救你,老师。只有我能救你,不过你答应我,以后不可以给我留作业,不可以拖堂。你答应我,我救你。也不可以打我手心。”
晚晚很单纯的跟他谈条件。
董生只觉得一阵凌乱,此刻怪异的画风,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