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星峰峰主沉吟了一下道:“圣主,白玉儿对圣地贡献的确不小,不过她入圣地的时间毕竟太短了,不如等她超脱境再考虑不迟,我认为此事尚需考量。”
“考量什么?”
王天一听见此话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圣星峰峰主就一顿狂喷:“我师侄怎么了,圣子之位老夫都觉得屈才了。”
“我师侄乃开阳域白家的人,她背景又没有问题。”
“我师侄天纵之才,未满百岁抵达生死境后期,这什么天赋?”
“我师侄将来还是一位圣傀师,你知道圣傀师意味着什么吗?”
圣星峰峰主差点没被王天一喷的岔了气,仲荥阳说道:“师弟,玉儿虽然进入圣地的时间尚短,可她对我们圣地的贡献很大,而且她的天赋有目共睹,我认为没有任何问题。”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圣星峰的峰主还未说完,王天一对他又是一顿狂喷。
圣星峰的峰主真的是服了,他连忙道:“我就说说而已,当我没说好了。”
周围其余几位峰主瞥了圣星峰峰主一眼,你说你没事瞎杠什么,瞧瞧现在的情景,各峰的天骄,王天一等人对白玉儿如此推崇,就连圣主也是顺着杆子往上爬呀,你还跑去说这种话,王天一不喷死你算好的了。
“玉儿,圣子之位当之无愧,以后她便是我凌霄圣地的圣子,即日昭告圣地进行圣子继任仪式。”
凌霄圣主笑着道:“除此之外,本座承诺将来等你踏入超脱境,本座便请圣祖出山立你为首席圣子。”
“好好好,首席圣子好,我师侄当之无愧啊。”王天一大笑。
白玉儿欲言又止,见到大家如此推崇自己,她只得说道:“多谢圣主。”
人家魏长歌当年圣天峰与圣月峰各大元老纷纷推崇,凌霄圣主也只是给了准圣子的称号,如今白玉儿还未入超脱境便已是圣子,授予准首席圣子称号,若非首席圣子关系重大,需要隐匿在祖地的强者同意,凌霄圣主都能自行做主给予她首席圣子。
这样比起来,魏长歌与白玉儿的待遇,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凌霄圣主见白玉儿似乎有话要说,于是宣布完之后便让众人先离去,王天一见凌霄圣主留下白玉儿似有事便道:“师侄,我在云海峰等你。”
随着众人离开圣主殿,凌霄圣主道:“是有什么顾虑吗?”
“回禀圣主,我的修为即将抵达瓶颈,我想过段日子外出游历,若是我成为圣子所有弟子都将认识我,到时候我的一举一动很容易受到别人的注意。”
“外出游历,如今的情况外出不合时宜啊。”
凌霄圣主想到此次的三大圣地不免有些担忧,他道:“非去不可吗?”
“是的。”
凌霄圣主见此大概有些明白,白玉儿恐怕不是单纯的游历,而是有重要的事要离开。
“你不必要担忧,凌霄圣地很多弟子还并不认识你,成为圣子不耽误你去游历,只是减少一些繁文缛节罢了。”
凌霄圣主决定不举行继任仪式,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多谢圣主。”
白玉儿见此也算松了一口气,凌霄圣主略微一笑,白玉儿是白家的人,白家与凌霄圣地历来关系也不错,如今白玉儿成为凌霄圣地的圣子,两家的关系也近了很多,身为圣主他很清楚白家是有底蕴的。
三年前白家与梵音圣地差点打起来,最终梵音圣地的人退走,从其中便能看出一些端倪。
凌霄圣主终归没有询问虚界当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似乎白玉儿也不愿意提起,此次的结果他很满意这就足够了,实际上这是白玉儿与其余圣地和各大宗门的约定,他们都不会将此事上述给宗门。
白玉儿并没有在圣主峰待很久,离开后不久她便去了云海峰。
白玉儿在云海峰峰顶见到王天一正在峰中某处挖了一个深坑,正在她疑惑间王天一狼狈的从深坑飞出,他手中提着两个很大的酒坛。
听着王天一大笑,白玉儿问道:“师叔,原来你在挖酒呀。”
“埋在地底很多年的万年老酒啊,师侄啊你是圣子了,这事儿得庆祝啊。”
王天一说着带白玉儿去到山顶的凉亭里,将酒坛放下:“师侄啊,这两坛酒可是在整个中原恐怕都很难找出第三坛,我都舍不得喝啊,今日咱们把它喝了。”
王天一打开酒坛上面的封印,竟然冒出一股冲天赤焰。
白玉儿大为吃惊:“这什么酒啊。”
“这叫烈焰焚穹,这是天下间罕有的名酒,这酒已经失传了,因为酒方中的赤焰郁金香已经在这方世界绝迹了。”
“今儿个咱们一人一坛,喝个够。”
白玉儿笑道:“原来师叔挖这两坛酒是为我庆祝的。”
“那可不。”
白玉儿看着王天一满身狼狈的样子心中颇有些感动,王天一见此道:“你放心,等你继任圣子大典的时候,我肯定换一套衣服。”
“师叔,继任仪式已经取消了。”
“为何啊?”
白玉儿道:“因为某些原因我要出一趟圣地,可能需要一段日子才能回来,所以就取消了。”
王天一听此一惊,白玉儿只好说自己是回白家有要事,王天一倒有点遗憾,他以为还能在继任大典的时候显摆一下,他们这一脉出了圣子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但现在看来是泡汤了,不过无论如何白玉儿现在那也是圣子了,该庆祝的还是得庆祝。
正当两人喝酒的时候,一道流光落于此处半空,仲荥阳竟然也提着两坛酒过来,他就猜到白玉儿会在这里。
落于高亭之中,仲荥阳也是提着酒来找白玉儿庆祝的,不过当他看见王天一手中酒坛冲起的赤焰,大为惊叹:“师伯,你这莫非是赤焰焚穹,我可以一起吗?”
“没有多余的杯子。”
“我有啊。”
王天一见这臭不要脸的竟然拿出个一尊青铜大碗的古器,就这么坐了下来,王天一嘴角抽搐了几下,这个兔崽子真是没拿自己当外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