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满眼震惊,自己竟然被一招制服。
还是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穿着一身长袍的年轻男人。
这怎么可能?
自己可是内劲强者啊。
还从来没有这么被压制过。
“放开队长!”
看到女子被制服,十几个西装壮汉本能地要拔出武器。
“住手!”
就在这时,人群后响起一个沧桑威严的声音:
“谁让你们清场的,胡闹!”
人群散开,一位中年人坐在轮椅上,脸色阴沉地被推进车厢。
“我在前面车厢待的挺好,谁让你们把乘客都赶走的?”
中年人坐在轮椅上,眼神环顾四周:
“慕夏呢,她人在哪。”
“还不滚出来,去给那些乘客道歉。”
“还不放开叶队长!”
一名壮汉怒目而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中年人这才看到被按爬在桌子上的女子,抬头看向秦枫:
“年轻人,冒犯了。”
“慕夏年轻气盛,有莽撞之处,还请多多担待。”
“今日所有受到惊扰的客人,我会让他们挨个赔礼道歉,争取他们的谅解。”
他一脸温和,用一种商量的口吻。
秦枫平静地点头,松开压制叶慕夏的手。
“混蛋,我要毙了你!”
叶慕夏咬牙切齿,反手就从腰间拔枪。
“慕夏!”
中年人厉声呵斥。
“砰!”
叶慕夏手腕一疼,紧接着眼前劲风呼啸。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车厢内响起。
叶慕夏骄傲的身躯被扇翻在地,握枪的手被一只运动鞋狠狠踩住。
“你知不知道,刚才被你赶走的乘客里,有一个刚从上京做完手术回来的婴儿?”
秦枫把奶瓶亮在她面前:
“奶瓶里装的是安定药,三个月大的婴儿吃了一路,就是怕哭闹牵动伤口。”
“你清场把人吓醒,还摔了人奶瓶。”
“一会儿哭到伤口撕裂,心脏出血。”
“你治吗?”
“治不好你有几条命赔给人父母?”
几个耳光,扇在叶慕夏的脸上。
叶慕夏眼神呆滞,迷茫地看着秦枫手中的奶瓶。
连脸颊上的火辣都全然忘记。
“有病人,还是婴儿?”
中年男人深吸口气:“去,立刻去找那个带孩子的父母。”
“检查婴儿状况,联系下一站地最好的医生,让他们在高铁抵达前赶到站台。”
“你们这些人全程陪同,什么时候婴儿没事了,你们再回金陵接受处置。”
“我们都去?”
一名保镖满脸迫切:“可是您的安全……”
“我不还没死呢吗?!”
中年人一拍轮椅:“可你们差点害死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
“都给我滚!”
“叶慕夏,你给我停职反省,下一站下车赎罪。”
“滚!”
中年人气的满色通红,大口喘气。
众人纷纷冲出车厢找人。
秦枫松开脚离去,叶慕夏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她整理凌乱衣衫,眼神冰冷且憎恨地看了眼秦枫。
随即转头地中年人说道:“华先生,容我护送您回金陵后,我再去那边……”
她没有忘记自身职责。
“不用了。”
华先生看也不看她:
“等你停职结束,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我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华先生!”
叶慕夏瞳孔震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华先生居然会让自己离开。
“服从命令。”
华先生微笑地看向秦枫:
“朋友,方便的话到我车厢坐坐。”
“我那里有好茶,可以给你压压惊。”
他对这个年轻人颇为赏识。
“华先生,他怎么能和您一个车厢。”
叶慕夏当即反对:“以他的身份,绝没有资格和你坐在一起。”
“我不反对你把我赶走,但保护您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我会调查他的身份和来历的。”
她眼眸冰冷:“以免有人图谋不轨,包藏祸心……”
华先生微微皱眉:“慕夏。”
“挺好的。”
秦枫淡然转身:“我也没有和死人待在一个车厢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