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要紧的,是准备足够的物资,应付两天后的流放。
【叮!恭喜宿主,获得四千感激之心!可以兑换4000精神力。】系统提示。
陆紫瑶心下松了口气,借口回到寺里客房休息实际上进了空间。这两天收了太多东西,该整理一下。
装馒头的篮子堆成了一个小山。今天收集了两千个馒头,还有些包子点心。酒楼里的席面十几桌。
成衣二百套,布料一千匹,棉被二百床。棉衣三百套,手套,围脖,帽子,鞋子,靴子,草鞋,手帕…
大米两千斤,小米一千斤,粗米八百斤。…菜干三十斤,红枣干,桂圆干若干。鸡蛋,鸭蛋,鸽子蛋…猪肉,鸡肉,羊肉牛肉,鱼,孢子,鸽子,野鸡。兔子,白糖,猪油若干。蔬菜若干。
牛皮水袋二十个,火折子五十个。
大铁锅十个,铜壶十五把,菜刀五十把。锄头二十把,镰刀五十把,铁锹三十把。
直到后来,陆紫瑶才发现准备的银子不够了。 沈氏给的一百两和自己的私房钱一千多两都花光了。今天晚上必须要出去搞些银子才行。
突然,听到门被拍得“嘭嘭”响,依依火急火燎的喊道:“大小姐,不好了!大小姐!”
陆紫瑶吓了一跳,这个依依急急躁躁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下一刻,她已现身房内,把门打开。
“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说。”
“有人来报说二少爷被人打了,大小姐您快去看看吧!”
陆紫瑶诧异道:“人在哪里?快带我过去!把护卫都叫来随我去!”边说边上了马车。记忆中,二哥陆净远还是很疼爱她这个妹妹的,不然也不会为了救她把自己摔晕了。
“就在前面那个路口,二少爷听说咱家施粥,过来看看。
路口那边都是来领粥的百姓,有个人骑马撞倒了人就想跑,被二公子拦下了。那个人带着手下和二公子打起来了!”
陆紫瑶心里着急,马车绝尘而去。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时,
陆净远被对方六个家奴团团围住,两个小厮鼻青脸肿的。但是仍然护在他身边。不停地喊着:\"少爷快走!\"
陆净远:“要走一起走!你们让开,让我来。”
一个尖嘴猴腮的家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现在想走了?晚了!看你小子细皮嫩肉的,不如留给老子爽爽......”
陆净远大怒,手里的软鞭挥出,像灵蛇般直奔他面门。一边抽一边骂道:“爽你妹!狗东西,就是欠揍!”
抽得那个家伙一口鲜血吐出来,整个身子也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抽搐两下,没有动静了......
陆净远一鞭没停,朝另几个家奴攻去。
领头的男人见自己的人受伤,气急败坏:\"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啊!打残他赏十两金子。\"
重赏之下,几个家奴一涌而上,一时间陆净远竟然被缠住了。
眼见着陆净远就要受制于人。
“住手!谁敢动我家少爷!”陆家的护卫及时赶到加入了战局。
陆紫瑶则隐藏在人群里,悄咪咪发射了几枚麻醉针过去。这种麻醉针进入人体后几分钟之内就会令人昏睡,针会自动吸收不易察觉。
吸收完毕,人体就不会再继续活动了,会陷入昏睡。等到明早起来,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围观的百姓们就见那几个家奴自己的左脚拌到右脚,或者抽风一样翻了白眼,陆陆续续摔倒,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难不成是中邪了?”领头的男人看情形不对,“不对劲,赶紧走!”他快速跳上马,催马离去,连地上的家奴也不要了。
陆紫瑶哪能轻易放过他?她装作不经意的一抬手,两枚麻醉针追随而去。
陆家的护卫们正要去追,被她叫住:
“穷寇莫追!先送少爷回去。”
陆净远,看向戴着帷帽的少女,认出是自己妹妹。\"你怎么来了,没吓着你吧?\"
\"没有\"她摇头\"人多口杂,我们先走吧!\"
\"好!\"
兄妹俩带着人匆匆离去。
……
寿安堂
陆净远带着小厮跪在地上。时不时打量着旁边坐着的陆紫瑶。
陆紫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心里嘀咕: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干嘛这样看我,难道发觉我不是本尊?
不过这个陆净远也有点奇怪的,他下午骂人家“爽你妹”,怎么有点像那个世界。
老夫人看着地上的三人:\"你们可知错?\"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知错!\"
老夫人严肃道:“行侠仗义固然是好事,但是争强斗狠却也是大忌!你们若是不能改掉,将来只怕更为麻烦!
\"青山,青松两个下去领罚,陆净远你起来。\"老夫人说。
两个小厮退了出去。
老夫人走到他身边,拿拐杖佯装打他“你这个混账东西!天下不平的事多了去了,你都管了?
对方固然不对,你既然问清了身份,可以让伤者家人去报官。
你充什么英雄好汉!万一有个好歹,你让你父亲母亲怎么办?”
听着祖母责怪,陆净远抬起头看到旁边的沈氏正在抹泪。
陆净远心中愧疚,转向沈氏:\"母亲,儿子知道错了。\"
沈氏提起他的耳朵,恨铁不成钢骂道:“这次就罚你一个月不许出门。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别毛毛躁躁的。就不能学学你大哥?”
陆净远尴尬得涨红了脸,求饶道“我知道错了,母亲,我再也不敢了。”
沈氏松开手,犹不解气。她用力拍了儿子手臂两下。“你这个臭小子!”
老夫人简直没眼看,呵斥道:“罢了罢了,这次就算了。但是你要记住,做任何事之前要考虑好后果。\"
陆净远忙点头答应。
老夫人说完挥挥手“回去吧。”陆净远如蒙大赦,快步出去了。
沈氏:…
还好大儿子稳重,不似这个小儿子.这么不省心,不喜读书,整日里舞刀弄剑的。
唉!
陆紫瑶在边上看得好笑。回忆了二哥历年的光辉事迹,这就是妥妥的街溜子。
话说那个纵马行凶跑掉的人,还没跑到家门口就从马上摔了下去,把脚摔折了。还是被认识的人送回家去。
家里人吓得鸡飞狗跳不提。请的大夫束手无策。
第二天上午他自己醒了。感觉自己恢复正常以后,越想越咽不下这个气。坐马车去了丞相府。
他不是别人,正是王丞相的远房侄子—王邺。仗着这层关系,他混了个督军一职,职位不高,但是同僚都对他十分客气。
养成了他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性格。
他手下已经打听到昨天的小子叫陆净远…敢和他王家作对,必叫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