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博文歪歪脑袋想了想说道:“老板,我对你这个朋友太感兴趣了,什么时候有时间介绍我们认识一下,也许我也能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
“可以啊,我想他也会很乐意的去认识你,他是个求知欲很强的人,虽然没读什么书,但是对于知识的汲取,一向是迫不及待,对于一个有知识的人,他会给予充分的尊重和欢迎。”
江华敲了敲桌子问道:“义乌组建的那个公司负责人是谁?”
“具体负责人我没有见到,但是我见到了政府方面的负责人,是一个叫邱英杰的官员,我很佩服这样的一个人,他把事情做得面面俱到,而且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手上的事情做到最好。”
“邱英杰。”江华笑了笑:“这个人我也认识,他就是我那个朋友的大哥,当然不是亲大哥,他也给了我朋友很大的指引。”
“说来说去,都是一家人了。”邵博文笑着说:“那老板你认为我该不该投资这个公司?”
“不要问我,伱是公司的第一负责人。”江华摆摆手:“遵从你内心的选择,你想投资就投资。”
邵博文笑着敲敲桌面:“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公司我投了,不是看着老板你的面子,而是我真的觉得这个公司很有发展潜力。”
“我明白。”
“其实还有一家公司我想投资,但是人家不需要。”
江华笑着问:“哪家公司啊,竟然看不上你这个财神爷,说来我听听。”
“当初在京城和那些个计算机公司谈判的时候,我敏锐的发觉京城有一家公司叫做新发地贸易,虽然从事只是蔬菜批发贸易,但是我觉得潜力无限,我曾经找上门去找负责人商谈,负责人是个怎么说呢,看上去不像一个生意人,后来又跟一个叫郑桐的股东谈了一下,他给了我很多启发,但是对于我的投资要求,他婉拒了,我感觉非常可惜。”
江华哈哈大笑起来,邵博文纳闷的问道:“老板,这有什么可笑的吗?你在京城,你应该了解过这家公司,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觉得它很有潜力。”
江华笑着说:“当然很有潜力,这家公司是我一手创建的,你说的那个不像生意人的负责人,我喊他老三,是我从小到大的发小。那个股东郑桐,也是我从小到大的发小,而且他现在专门负责我在京城的一家研究所,你的眼光很不错啊。”
“原来我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邵博文笑了笑:“老板,你应该就属于那种特别有天赋的投资人,你投资的那些公司,每一家我都觉得潜力无限。”
江华摆摆手,笑着说:“好了,不要恭维我了,你也不需要妄自菲薄,其实你投资的公司我也很认可。”
“所以我们这是英雄所见略同啊。”邵博文高兴的说:“老板,我想问一件事情,你有没有在炒股?”
江华眼睛半眯的看着邵博文问道:“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了?”
“虽然我现在专注于天使投资,但是对于香港的股市,我还是有一定的关注的。”邵博文摇摇头说:“现在股市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冥冥之中,我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江华开玩笑的说道:“作为一个专业的投资人,曾经也曾经专注于股票市场,你竟然说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这样会显得你很不专业。”
邵博文严肃的说:“资本市场千变万化,我也不能说自己的感觉就一定对,反正我把自己手中的股票全部清空,我不敢打包票自己说的一定对,但是我奉劝老板您,最好把你手中的股票抛售出去。”
江华哑然失笑:“你最近没有关注新闻吗?”
“什么新闻?”
“最近有一篇报纸的头版头条是这么写的:富二代继承人深夜聚会,一是共谋发财大计。”
邵博文摇摇头:“在我印象当中,我没有看到过这篇报道。”
江华指指自己:“聚会的就是我,容三公子、霍大公子、郭公子、李公子、贺小姐。”
邵博文立刻想起老板他们这个小团队以往的丰硕战绩,激动的说:“老板,你们不会是想做空香江股市吧?”
“做空香江股市固然有的赚,但是我们有更刺激的玩法。”江华笑着说:“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去玩一下呀?”
邵博文摇摇头:“还有什么更刺激的玩法,请恕我想象力匮乏,想象不到你们这些富家公子能怎么玩?”
“你的直觉很准确,马上要爆发股灾了,就像七三年那样。”
邵博文哭苦笑着说:“虽然说阻人前途犹如杀人父母,但是老板,我还是想劝你一句,不要做空香江股市,很缺德。”
“我不做空,一样会有人做空。”江华笑着说:“再说了,谁告诉你我会做空香江股市,香江不是我们的主战场。”
邵博文皱着眉头:“香江不是主战场,那你们准备做空哪里的股市,小东洋,约翰佬,不对,是华尔街。”
“你的嗅觉很敏锐,还说你不是天赋型的选手?”江华笑着说:“我分析,这次股灾的起源应该是纳斯达克,赚丑国人的钱不比赚香江人的钱过瘾吗?”
“老板,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有兴趣跟你去见识一下。”邵博文笑着说:“那可就说定了,到时候一定要带我去华尔街凑凑热闹。”
“没有问题啊,你到时候作为我的智囊跟我一起去。”
得到了老板的肯定,邵博文兴奋的有点手舞足蹈:“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参与到这样的事情当中,这事儿说出去都长脸。”
江华敲敲桌子说道:“你的情绪收敛一点儿,这种情绪可不像一个投资人应该有的情绪,不符合你的专业素养。”
“老板,你不明白的,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可能就是这个股灾当中的一个棋子,说不定会输的倾家荡产,就算不输,也只能缩在角落里苟延残喘,所以你不明白我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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