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得再近一些……”林鸿在心中如此想着,突然捂住肚子,看向一旁的侍卫:“我肚子疼!”
“你想离岗能不能找个靠谱点的借口,你是武者,有那么容易拉肚子?”
那侍卫很是无语的看着林鸿。
林鸿有些尴尬:“可我真的肚子疼,先不跟你说了,等回来我再跟你解释。”
他说完,直接跑向宫殿,
“快抓住他,禁止过去宫殿!!”那侍卫连忙大吼,守着附近的侍卫们,很快都向林鸿追去,而林鸿此时,已经跳进一旁的草丛,进入困仙袋。
困仙袋。
林鸿飞速来到那晕倒的侍卫身旁,将铠甲重新给他穿在身上,而后将其扔出困仙袋去。
“你怎么跑这来了?”草丛中那侍卫刚被扔出来,之前追赶林鸿的侍卫们便赶了过来,指着他破口大骂。
可很快,他们也发现了这侍卫竟然晕了过去:“不管了,带他下去受罚!”
就这样,那侍卫为林鸿背了黑锅,就连哭都没有地方哭,
“呼……”
困仙袋中的林鸿则是松了一口气,见外面没什么人,便来到外面,对着宫殿里面施招弓心。
近了,终于,他见到了宫殿内的全貌。
“尸体都没了……”
林鸿仔细的观察,发现之前所见过的那些婴儿尸体统统不见了,两个人,正在宫殿之中对话。
林鸿拿出符箓来,仔细听。
“哈哈,尊贵的曙光之主,您这次的贡品我们已经收到,放心,我们会继续庇护你们的。”
“那就好。”
曙光之主点了点头。
林鸿看着他们微微皱眉,这两个人分别是曙光之主,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小吃货所说的宝贝,正在他手中,是个珠子。
“父亲,那个珠子依我来看最差也会是半仙级别的法宝,说不定还有器灵!”
小吃货对林鸿解释着。
林鸿无语:“我又不能去抢,就算再厉害怎么样?”
“有人!”
那宫殿内的神秘人,突然间大吼了一声向着林鸿的位置看去,甩出一根长针,这根长针划破空气,直奔林鸿。
“这都能发现我?”林鸿暗暗尽管于那个神秘人的实力,二话不说,换了一张脸之后飞奔出草丛。
“有贼人!”
很快,那些侍卫发现了林鸿,这些不是右仙军,而是左仙军的人,实力参差不齐,对林鸿来说,无异于虾兵蟹将。
很轻松的打败这些人,林鸿看向紧随其后那根长针皱眉:“怎么还追个不停了?”
这根银针竟然带着自动追踪,如果不能够把他甩掉,自己就算是跑了出去,身份也很快就会暴露,所以他不敢大意,从困仙袋取出来一颗石子,二话不说,向着那飞来的长针而去。
只听一声清脆的碰撞。
石子碎了,可那长针依旧完好无损的向着自己冲来。
林鸿见此一咬牙,从困仙袋中,取出一件中级灵器,二话不说,向着那长针投掷而出,同样是清脆的碰撞声,同样是碎裂,林鸿皱着眉,那银针,肯定不简单!
果不其然,只听小吃货开口:“父亲,那根长针是上等灵器,普通的东西根本打不动!”
“既然如此……”
林鸿听到小吃货这么说,若有所思的思考片刻,而后突然间听下脚步,向着那飞针跑去,当二者交汇,林鸿快速将其收进困仙袋,而后隐藏身形。
莫约一个小时后,他已经不知道在曙光之城中换了多少张脸,又换了多少身衣服,这才回到了谭家,稍事休息,而此时,谭家外可以说是闹翻了天,到处都在抓人,可那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不为人所知。
此时的林鸿,品着茶水,任由外面吵吵闹闹,他却雨打不动。
突然,曙光之主出现在林鸿的身后:“你小子,怎么非要给我添麻烦,好奇心害死猫,难道你不知道?”
“啊?您在说什么?”
林鸿奇怪的转过头,故作不知。
曙光之主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摇头:“你还想瞒我?我早就猜出来是你小子了。”
“长生先皇果然慧眼如炬,那个人走了吗?”
林鸿尴尬的笑了笑,他们都身为皇上,根本没有必要说这种谎话。
“我向他解释你不是外人。”
曙光之主淡淡说道,而后,面色一转:“听说你跟那个精灵姑娘特别亲近?”
“嗯,长生先皇,您听我说,其实招亲这种事情并不需要着急。”
林鸿点了点头,而后,岔开话题。
曙光之主闻言冷笑:“你不必多说,也没必要多说,都听我的安排就好。”
“先皇,这……”
林鸿愕然,难道自己就连一丁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不成?
“好了,我该回去了,你可有意见,这是你的自由,但我的命令,不容违背。”
曙光之主说完后就直接离开了,完全没有给林鸿说话的机会,林鸿无奈,因为在曙光之主走后,他见到了谭思思,不知何时,谭思思就站在离自己不足五米的地方,静静看着自己。
她有些拘谨:“刚刚那个是曙光之主吧?”
“没错,他就是曙光之主,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听他的。”
林鸿淡笑着上前,摸了摸谭思思的脑袋,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慰一只猫咪。
谭思思低下头:“我是不是很不懂事?林哥哥没事的,你想去做什么就做吧,关于选亲的事情,我……我没什么的……”
“你个傻丫头,就不要再说了,我不娶,难道那个老头儿还能让我硬娶不成?”
林鸿不由笑了起来,又摸了摸谭思思的头发,实在是她这个样子有些可爱。
所在困现代之中的小吃货,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只有无奈的份儿,心想,爹呀,您再给我加一个小娘又怎样?
他虽然不是人,但是已经看出来人家谭思思对自己父亲,那可是一往情深。
“我……我真没什么的……”
谭思思将林鸿放在她脑袋上的手甩开,然后跑向屋子,至始至终都低着头没有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