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华文倩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一股浓重的杀气瞬间从何雨柱的身上散发了出来。在张保国家人靠近的一刹那,何雨柱动了。虽然何雨柱很想把他们都杀了,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杀他们的时候,只要过了今天,这一家人只有老老实实回农村的份。不过何雨柱不介意在他们的身上留些东西。
短短的十几秒钟,张保国的家人全部倒在了地上。何雨柱一脸蔑视的看了一眼张保国的家人,说道:“我师傅脾气好,不跟你们计较。我这个当徒弟的脾气可不好。”说罢何雨柱看向了张保国,问道:“师姐,这事你怎么想的?!直接说出来。有我这个当弟弟的在,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范蕾擦了擦眼泪,说道:“张保国,咱们好聚好散。明天一早,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两个孩子跟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张保国盯着范蕾看了一会,又看向了何雨柱,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说罢张保国带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家人离开了。
等张保国一家走后,何雨柱看向了范俊康问道:“师傅,你们没事吧?!”
范俊康叹了口气,说道:“柱子,今天多亏了你!”
何雨柱笑着说道:“师傅师傅,师在前,父在后。都说一个徒弟半个儿。您不光教我手艺,还教我做人。今儿您遇到麻烦,我这个徒弟能不管吗?!”接着问道:“师傅,今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范俊康苦笑道:“还不是定量减少了,外面粮食涨价涨的厉害。张保国他们家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有工作。一大家子光吃饭就疼痛了,更不要说还要花销。上次他们从你师姐那里弄到工作尝到了甜头,这不,今天又来闹了。”
何雨柱说道:“他们想的倒是挺美的?!也不看看四九城火车站是什么地方?!想进就进啊?!你当时坐火车呢?!”
范俊康回过神,问道:“柱子,你们一家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说道:“给您和师娘送肉来了。”说罢何雨柱解下了自行车后座上的麻袋,拎到了范俊康的面前,说道:“今天单位领导让我去打猎。今天收获了不少好东西。我自个儿藏了三只小野猪。我家留一个,我丈人丈母娘那边送了一个,剩下的这个给您送来了。虽然不大,但是肉还不错。您瞅瞅?!”说罢何雨柱打开了麻袋。
范俊康看了一眼麻袋里的小野猪,伸手摸了摸,点头道:“这肉不错!”
“不错吧?!”何雨柱笑着把装着小野猪的麻袋弄进了厨房,然后走了出来,说道:“师傅,等一会抽空你把肉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陪师姐去办离婚手续。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张保国那小子还敢耍什么花样?!”
范俊康深深地叹了口气,点头道:“好!这事就听你的!”
“师傅,我们先走啦?!你帮我跟师娘和师姐说一声!”说罢何雨柱带着媳妇和妹妹离开了。
晚上九点钟左右,何雨柱一行人回到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进了屋,何雨柱让媳妇和妹妹洗洗早点睡,自己拿着一麻袋的猪下水走进厨房开始忙活起来。当何雨柱忙到一半的时候,华文倩走到了何雨柱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何雨柱。何雨柱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妇,问道:“怎么不去睡啊?!”
华文倩回答道:“睡不着。”接着说道:“师姐这么好一个人,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对她?!”
何雨柱说道:“老话不都说了‘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当初师傅把师姐嫁给张保国的时候,我很多师兄都不同意,不管怎么跟师傅说,师傅就像是着了魔,一门心思招张保国当女婿。刚结婚那会,张保国还真不错。自从师姐生了小虎之后,张保国开始变了。估计是师傅把二师兄留在了身边,把他介绍到砂锅居的原因吧!不过张保国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师傅把他介绍到砂锅居当厨师,他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再加上张保国的极品父母在那里煽风点火。这日子能过下去就有鬼了?!”
华文倩说道:“父母离婚,最可怜的就是孩子。”
何雨柱说道:“有我师傅在,这两个孩子长不歪。大不了,到时候我这个舅舅辛苦一点,没事揍他们一顿,全当提前练习。”
华文倩听完何雨柱的话,拍了何雨柱后背一下,娇羞道:“说着说着,你这个家伙就没有正行?!”
何雨柱说道:“在自己媳妇面前还要端着,那也太累了?!”说罢何雨柱把洗好的猪下水,分类分批次放进了已经煮开的卤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做完早饭,把昨天晚上卤好的猪下水切了一小盘给自己媳妇和妹妹当早饭的小菜吃,然后把剩下的全部切了装进了七个饭盒里。何雨柱走出厨房,问道:“雨水,你真的不打算提前去保城了?!”
何雨水点头道:“不去了!等一会我去邮局给爹打一个电话,然后去找周乔。我跟她约好,今天一起写作业。”
“成!”何雨柱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厨房。没过多久,何雨柱拿着两个饭盒出来了。何雨柱把两个饭盒分别放到了自己媳妇和妹妹面前,说道:“这是昨天晚上卤好的猪下水。你们带着吃。雨水,下午不要玩的太晚,早点去吃饭的地方。”
“知道了!”何雨水应了一声,见何雨柱要出门,问道:“哥,你早饭不吃啦?!”
何雨柱回答道:“不吃了!我先去单位请个假,然后去师傅那儿,接师姐去办手续。”
华文倩提醒道:“柱子哥,你路上当心点。到了单位弄些吃的,不要饿着自己。”
“我知道了!你们出门别忘了锁门。”说罢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何雨柱前脚刚走,棒梗跑到了贾张氏的床边上,推了推贾张氏,说道:“奶,你闻闻,什么东西这么想啊?!我也想吃?!你给我去弄一些?!”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闻着飘在空中的香味,贾张氏瞬间清醒了过来,说道:“这是谁家在卤肉啊?!这也太想了吧?!”贾张氏动作麻利的爬下了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门边,打开门,闻着香味走到了何雨柱家门口,透过窗,看到桌上有一盆卤下水,口水立刻顺着贾张氏的嘴角流了下来,嘀咕道:“这傻柱手艺还真不错?!”接着一个疑问浮上了心头:“傻柱哪里弄来的猪下水?!”
在何雨柱家门口站了一会,贾张氏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里。棒梗看到自己奶奶空着手回来,立刻撒起了泼:“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奶奶你给我去弄肉?!”
本就有些心烦意乱的贾张氏听到棒梗的叫声,冲着在灶头边做早饭的秦淮茹吼道:“你死人啊?!你儿子要吃肉,你还不快去想办法?!”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叫声,叹了口气,走到了棒梗的身边,把棒梗从地上拉了起来,安抚道:“棒梗,你别吵!你爹不是说了吗?!今天他下班回来的时候跟咱们带肉。到时候,娘做红烧肉给你吃。”
“真的?!”棒梗听到晚上有红烧肉吃,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秦淮茹点了点头,回答道:“真的!我还能骗你吗?!”
一转眼,到了上午八点钟。何雨柱陪着范蕾刚到街道办门口,张保国来了。范蕾也不跟张保国多啰嗦,带着张保国进了街道办。张保国的家里人昨天晚上到范家去闹事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街道办主任的耳朵里,对两人事情早就耳闻的街道办主任也不再劝了,直接给他们开了介绍信。让他们去离街道办不远的民政局办离婚。
半个多小时后,张保国和范蕾拿着各自的离婚证走出了民政局。张保国看了范蕾和何雨柱一眼,轻哼了一声,快步离开了。目送着张保国的背影渐渐远去,范蕾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件事对范蕾的打击很大。哭出来反而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过了大约十多分钟,范蕾的哭声停了下来。范蕾擦了擦眼泪,说道:“柱子,姐谢谢你!”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师姐,咱俩关系不是亲姐弟,胜似亲姐弟!这些都是我这个做弟弟的应该做的。”接着问道:“师姐,你跟我去上班呢?!还是今天回去休息一下?!”
范蕾想了想,说道:“我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上班。”
“成!我先送你回去。”说罢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先陪范蕾回家了。
何雨柱去单位请假的时候,只是顺嘴说了一句范蕾离婚的事情,不到一个小时,这件事在范俊康的徒弟之间传开了。都觉得范蕾这次算是跳出了火坑。一个月后,砂锅居以精简后厨的名义,把张保国精简了。张保国虽然有手艺,但是名声坏了,没有一家饭馆愿意用他。无奈之下,张保国只能喝他的家人一起回了老家。一年后,张保国在跟邻村抢水的械斗中被打死了。这是后话,略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