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秦淮茹刚推开家门,贾张氏出现在秦淮茹的面前,挡住了秦淮茹的去路,往秦淮茹的身后看去,见后面没有人,贾张氏问道:“棒梗呢?!”
秦淮茹回答道:“被关起来了。三天后才放出来。”
贾张氏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冲着秦淮茹吼道:“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连自己儿子都保不住?!我告诉你,今天如果棒梗不回来,你也别想进这个门!”
秦淮茹这时也来了火气,说道:“不回就不回!今天你孙子闹了这么一出,街道办已经通知了,三天后他们送我们回农村。”
“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赶我们回农村?!我们家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这就是我们家的房子,凭什么让我们走啊?!”贾张氏吧嗒吧嗒一顿输出。
秦淮茹冷笑道:“当初我嫁进你们家的时候,我说把户口迁过来。你不让,为了贪农村那些口粮。原来我们靠东旭的工资和口粮,勉强能够吃饱。现在东旭指望不上,我们的户口都在农村,没有供应粮,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贾张氏脸色连续变了数变,眼珠子不断乱转,忽然一道灵光从贾张氏的脑中一闪而过,说道:“你三天里找一个人嫁了,我和两个孩子算是陪嫁,这不,我们就能继续住在城里了?!”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话,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说道:“妈!三天?!我嫁给谁去啊?!而且还带着你和孩子。凡是脑子正常一点的,谁会愿意啊?!”
贾张氏说道:“反正我不管。主意我已经帮你出了,接下来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我反正不会回农村。”
秦淮茹回答道:“回不回是你的事情,反正我已经跟你说了。另外我们两个也不是一个村。也不是回到一个地方。”
贾张氏吼道:“秦淮茹!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贾家的媳妇!”
秦淮茹拿出了离婚证,说道:“看看这是什么?!这是离婚证!我已经跟你儿子离婚了!我现在不走,就是看在两个孩子份上。你如果把我逼急了,我现在就走!从今往后,咱们一拍两散!你放心!你喜欢孙子,孩子都归你!”说罢秦淮茹把贾张氏推到了一边,走进屋子,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见此情景,贾张氏怕了。贾张氏急忙走到了秦淮茹的身边,说起了软话:“淮茹,是我不对。你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妈!我饿!”就在这时小当走到了秦淮茹的身边,糯糯的说道。
“呜……”秦淮茹听到小当的话,丢下手里的东西,抱着小当哭了起来。过了一会,秦淮茹调整好了情绪,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说道:“你等着,妈给你去做饭!”说罢秦淮茹向灶台走去。
半个多小时后,秦淮茹端着刚刚做好的棒子面糊糊和窝窝头走到了桌子边,说道:“小当吃饭!”
“哦!”小当应了一声,走到了桌子边坐下拿起勺子开始吃糊糊。贾张氏走到了桌子边,刚想坐下,看到桌上没有她的饭,问道:“秦淮茹,我的饭呢?!”
秦淮茹瞟了贾张氏一眼,冷冰冰的回答道:“锅里!”
贾张氏刚想发作,一想到秦淮茹现在还在气头上,只能暂时忍气吞声,走到灶台边,盛了一碗棒子面糊糊回到了桌子边,吃了起来。
很快大半碗糊糊进了贾张氏的肚子,贾张氏这时也缓过了劲,问道:“淮茹,明天去看东旭要带什么东西啊?!”
秦淮茹回答道:“等一会你拿些钱,我去买一块肉,回来做红烧肉明天给东旭带去。不管怎么说,在他上路前,好好的吃一顿家里饭。”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问她要钱,顿时不干了,说道:“我可没钱!”
秦淮茹瞄了贾张氏一眼,说道:“既然你没有钱,那就算了。明天就带几个窝窝头过去吧!不管怎么样,既然吃不好,就让吃饱吧!”
贾张氏想了想,说道:“肉,不用你买。晚上我会去买。”
秦淮茹明白贾张氏担心什么,冷笑了一声,说道:“随便你吧!”
吃完饭,秦淮茹把碗洗了,跟小当说了几句,让她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然后拿着包离开了家。贾张氏发觉秦淮茹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敢跟上去,怕把秦淮茹惹毛了,秦淮茹丢下他们一走了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淮茹离开。
本来秦淮茹打算明天去石景山找棒梗的亲爹,后来想想,明天去见贾东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再加上这事宜早不宜迟,所以秦淮茹改变了主意,选择在今天下午去找棒梗的生父。
下午两点钟多一点,秦淮茹乘坐公交车到了石景山。下车后,秦淮茹很快就来到了电机厂门口。秦淮茹对传达室的老头,说道:“大爷,我叫秦淮茹,我找你们厂采购科的林福强。劳烦你,帮我叫一声。”
“林福强?!”看门老头皱起了眉头嘀咕了一声,刚准备给采购科打电话找人,看到采购科的周霖正好回来,老头立刻喊道:“小周,有人找你们采购科的林福强。你帮我叫他一声。”
周霖回答道:“宋大爷,林福强前几天调走了。”
秦淮茹问道:“请问他调到什么地方去了?!”
周霖打量了一下秦淮茹问道:“你是他什么人啊?!”
秦淮茹回答道:“我是他的同村邻居。”
周霖回答道:“这位女同志,我还真不知道他调到什么地方去了。”
秦淮茹听完周霖的话,瞬间反应了过来,暗道:“好你个林福强,你居然敢耍老娘?!你最好别让我找到,要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周霖见秦淮茹神色有些不对,问道:“女同志,你怎么啦?!”
秦淮茹回过神,回答道:“没事!既然他不在,我先走了!”说罢秦淮茹离开了。周霖目送着秦淮茹远去,暗道:“又是一个被林福强骗的女人?!”接着周霖骑着自行车进了工厂大门。
秦淮茹走到汽车站,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心里盘算接下来敢怎么过。忽然秦淮茹感到胃里一阵翻腾,急忙站了起来,扶着路边的树呕吐起来。过了一会,秦淮茹缓过了劲,一下这个月月事过了好几天了,还没来,心里咯噔了一下,嘀咕道:“我不会有了吧?!”秦淮茹这次是真的慌了。
过了一会,车来了。秦淮茹上车,买完票,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看着车外的景色,秦淮茹不知不觉的发起了呆。一个多小时后,秦淮茹下了车。不过秦淮茹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离家不远的医院。
挂号检查,忙活了半个多小时,秦淮茹拿着化验报告走进了诊室。很快秦淮茹从诊室里走了出来。秦淮茹脸上没有任何将为人母的笑容,而是无尽的忧伤:“我该怎么办啊?!这个孩子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秦淮茹走到了诊室门口的长凳上坐了下来,把脸埋进了双手中,哭了起来。
发泄后,秦淮茹离开了医院,向家里走去。走在半路上,秦淮茹想起了许大茂,暗道:“能让贾东旭接盘养儿子,为什么就不能让许大茂接盘养贾东旭的孩子呢?!”忽然秦淮茹觉得自己很聪明,觉得好好谋划一下,这事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