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般,转眼到了1964年10月,随着一声巨响,蘑菇腾空而起。世界都发出了一声惊叹!一些蠢蠢欲动的势力,也都老实了。不过私底下小动作还是不断。
何雨柱家在去年也增加了一个人。华文倩给何雨柱又生了一个儿子,何雨柱给孩子取名何冰(应读者要求)。刚出生的时候,还没有发觉,但是满月之后,何雨柱看着小儿子,心里发出了一声哀叹:“完喽?!这小子把我和他妈相貌的缺点都长上了。今后该怎么办啊?!”
何雨柱现在是事业、爱情、家庭三丰收。今年年初的时候,部里下了调令,把周峰元调到了部里下属的一个农场当副场长。把前两年调到津门火车站当站长的蔡大林调回了四九城火车站当站长。吴远山原来就是蔡大林的手下。蔡大林当站长了,吴远山被扶正。冯树林接替了吴远山原来的职务。何雨柱也升了一级当了食堂主任。
虽然何雨柱当了食堂主任,但是没有一点主任的架子。还是跟过去一样,上班的时候跟同事们一起干活。只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上中班和夜班。
何雨柱春风得意,许大茂则灰头土脸的从监狱里出来了。许大茂拿着行李走出监狱大门,没有看到家里人来接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苦笑了一声,许大茂走到了车站。
临近中午的时候,许大茂走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门口。许大茂看了一眼四合院大门,准备进去的时候,杨瑞华正好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许大茂杨瑞华微微一愣,问道:“你是许大茂吧?!”
许大茂回答道:“三大妈,是我!”
杨瑞华说道:“大茂,你这是出来啦?!”
许大茂点了点头,回答道:“出来了!”
杨瑞华接着说道:“大茂,你家在这院子里的房子被轧钢厂收回了。你原来屋里的东西被你爸妈拿回去了。”
“谢谢三大妈!”许大茂道了声谢,准备离开的时候,杨瑞华叫住了许大茂。
许大茂停下脚步,问道:“三大妈,您还有其他的事吗?!”
杨瑞华犹豫了一下,说道:“大茂,你爹被查出来成分有问题。被抓起来了。到现在还没出来。现在你们家就你妈和你妹妹。”
“什么?!”许大茂吃了一惊,问道:“我爹的成分怎么会有问题?!”
杨瑞华回答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回去问问你妈。”
“诶!谢谢三大妈!”说罢许大茂飞奔出了巷子。
就在这时刘桂香走了出来,看到杨瑞华站在门口发呆,好奇的问道:“他三大妈,你在想什么?!”
杨瑞华回过神,说道:“许大茂从里面出来了。”
刘桂香向四周看了看,问道:“在哪呢?!”
杨瑞华回答道:“刚走!我把他家的事情跟他说了。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谁说不是呢?!”刘桂香附和了一声,想起了许大茂的身世,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杨瑞华问道:“老易他媳妇,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刘桂香说道:“家里盐没了。我去巷口的供销社去买些盐。”
“正好!我家的盐也没了!咱们一起去吧!”说罢杨瑞华跟着刘桂香离开了四合院。
两个多小时后,许大茂走到了父母家门口。许大茂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准备敲门的时候。房门开了,许晓铃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许大茂,微愣了一下,叫道:“哥!”
“诶!”许大茂应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常根妹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许大茂,常根妹先是一惊,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大茂,你出来啦?!”
许大茂点了点头,回答道:“出来了!”
“出来就好!出来就好!快进屋!”常根妹把许大茂领进屋,招呼许大茂坐下后,拿了些钱和票给许晓铃,让她去买些菜。接着常根妹询问起许大茂的情况。
许大茂把这几年在牢里的事情跟常根妹说了一遍,接着许大茂询问起了自己父亲的情况。常根妹也不隐瞒,把事情的经过跟许大茂说了一遍。许大茂听完常根妹的叙述,脸就像调色板一样,连续变了数变。
过了一会,许大茂才回过了神,询问常根妹这几年怎么生活的。常根妹没有把许伍德留下钱的事情告诉许大茂,只是告诉许大茂,这几年她跟许晓铃打零工生活。
许大茂知道自己母亲和妹妹生活不容易,也就放弃了啃老的想法,说道:“妈,明天我去街道办,把户口上了。然后找一份工作。今后我来养你和妹妹。”
常根妹说道:“大茂,现在工作不好找。”
许大茂回答道:“我有手艺。不怕找不到工作。最多上班的地方远一点。”
常根妹苦口婆心的说道:“大茂,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了。等过一段时间,你找到工作了。我给你说上一门媳妇。你就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不要再搞哪些有的没的事情。”
许大茂明白常根妹指的什么,默默地点了一下头,问道:“我爸什么时候能出来?!”
常根妹摇了摇头,回答道:“还不清楚。我上次去问,他们说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调查清楚。等有结果了会通知我们。”
许大茂嘀咕道:“但愿我爸能判轻一点!”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许大茂从睡梦中惊醒。许大茂向四周看了看,顿时松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脸,继续躺在床上发起了呆:“我怎么会那么倒霉?!为了一个女人,自己把自己送进去了。现在连我爹也被关在里面。我今后该怎么办啊?!”
许大茂心里清楚,像他这样情况的人,好的工作就别想了,不让他在家里吃老本就已经不错了。又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许大茂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嘀咕道:“老子的房子他们凭什么收回去啊?!”
睡在里屋的常根妹听到动静,从床上爬了起来,走了出来问道:“大茂,你醒啦?!”
许大茂问道:“妈!我原来房子里的东西在哪里?!”
常根妹回答道:“在隔壁屋里放着呢!”
许大茂立刻跑出了出去。常根妹担心许大茂有事,也跟了出去。看到许大茂进入隔壁屋里,一通翻找,很快许大茂从一堆电影画报里拿出了一本电影画报,说道:“幸亏你们没有把这些画报卖了。”
常根妹好奇的问道:“大茂,怎么啦?!”
许大茂找出了夹在画报当中的房契,说道:“当年我刚进单位,给领导送了一些礼。趁乱的时候把我原来的那间屋买了下来。有这东西在手,我就能把房子要回来。而且他们还要给我补偿!”
常根妹急忙提醒道:“大茂,你可别乱来!”
许大茂笑着回答道:“妈!你放心吧!我心里有分寸!”
在家里吃过早饭,许大茂带着东西出门了。九点钟左右,许大茂到了南锣鼓巷街道办门口。许大茂刚想进门,被看门的老头拦了下来:“小伙子,你找谁?!”
许大茂问道:“王主任在吗?!我找她有事。”
看门老头回答道:“王主任被调走了,现在是林主任管事。”
许大茂问道:“大爷,林主任是男的还是女的?!”
看门老头回答道:“女的!原来是咱们街道办的林秋燕林副主任。”
“哦!”许大茂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大爷,林主任现在在吗?!”
“在!”看门老头打量了一下许大茂,说道:“原来王主任的办公室,你自个儿进去吧!”
“谢谢大爷!”许大茂道了声谢,走进街道办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