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水和华文倩刚到工安所没有多久,何雨柱得到消息赶了过来,找到了华文倩和何雨水,问道:“你们两个没事吧?!”
华文倩和何雨水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没事!”
“没事就好!”何雨柱松了口气,看向了工安,询问起了情况。这里的工安都认识何雨柱。所以何雨柱问他们情况,他们都没有隐瞒,把情况跟何雨柱说了一遍。何雨柱得知前因后果之后,把何雨水和华文倩拉到了边上。经过短暂的交流,作为一家之主的何雨柱走到了工安的面前,从挎包里拿出了烈属证,放到了桌上,说道:“我们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调解。希望你们公事公办!”
正想出来劝何雨柱几句的值班副所长于健看到桌上的东西,愣了愣,暗道:“坏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劝道:“老何,咱们都是老熟人了。那四个人年纪不大,本性也不坏,这次要不放他们一马?!”
媳妇和妹妹是何雨柱的逆鳞,其他的事情都好说,唯独牵涉到他们两个,何雨柱绝对不会退让一步,强硬的说道:“怎么?!你想包庇他们啊?!行,那你就把我们三个抓起来,换他们四个!”
于健好声好气的说道:“老何!我怎么会包庇他们呢?!我只是跟你商量!”
何雨柱回答道:“没得商量?!”
于健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既然你不愿意接受调解,我们只能公事公办。”
何雨柱说道:“他们说他们是拍婆子。我认为他们不是拍婆子那么简单。我怀疑他们是劫匪。要不然,大街上这么多人,他们不拦,为什么把我媳妇和妹妹拦下来?!”接着何雨柱对华文倩和何雨水,说道:“媳妇、雨水,你们把你们兜里的钱拿出来给工安同志亮一下。”
何雨水和华文倩听到何雨柱的话,同时把口袋里的钱掏了出来。工安看到华文倩和何雨水手上的钱,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没有细数,但是从目测来看,何雨水和华文倩手上的钱加起来不低于二百块,而且还有厚厚地一叠票证。
“这是要把他们往死里弄啊?!”于健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好声好气的说道:“柱子,咱们都是熟人,听我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他们赔你们些钱就算了。何必要弄成仇人呢?!”
何雨柱问道:“他们当中有你的亲戚?!”
“没有?!”于健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何雨柱说道:“既然没有你的亲戚,你说那么多什么意思?!难道你收那些人家里的好处?!”
于健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嘴会这么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给他扣帽子。这顶帽子他要是接下了,接下来就该脱他头上这顶大盖帽了。于健对边上的同事说道:“既然受害者不愿意调解,就按照正常流程进行。”
“哦!”值班工安应了一声,帮华文倩和何雨水各录了一份口供,然后让他们先离开工安所等通知。
“哥,你怎么来了?!”何雨柱三人刚出工安所的大门,何雨水忍不住问道。
“是啊!”华文倩附和了一声,接着说道:“刚刚在里面我就想问了。”
何雨柱回答道:“我们组的张胖子,家里有事来晚了。正好看到你们跟工安走。这不,他到单位跟我说了,我就赶过来了。”
何雨水接着问道:“哥,烈属证不是在家里吗?!”
何雨柱反问道:“谁告诉你,这东西我放家里了?!”同时心里暗道:“这东西放在家里,哪有放在随身空间安全?!”
华文倩问道:“柱子哥,这东西你不会随身带着吧?!”
“还是咱媳妇聪明,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随身带着比较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这不,今天就派上用场了。”说罢何雨柱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接着问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两个是回去,还是住我宿舍?!”
华文倩和何雨水对视了一眼,华文倩说道:“今天晚上就住你宿舍。我长这么大还没住过宿舍。今天正好住住看!”
“成!那咱们走吧!”何雨柱三人走到了停车棚,把各自的自行车推了出来,骑着自行车向火车站赶去。
何雨柱三天前脚刚走,后脚一辆吉普车来到了工安所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两男一女三个人,急匆匆的进了工安所。
一个戴着眼睛秘书打扮的青年走到值班工安面前,问道:“同志,请问于健同志在吗?!”
值班工安盯着三人看了几秒钟,回答道:“在!”接着问道:“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戴眼镜的青年回答道:“我姓米,有重要的事情找你们于副所长。”
值班工安想了想,说道:“你们等一会,我去叫他。”说罢值班工安站了起来,向不远处的办公室走去。五六分钟后,于健和值班工安回来了。于健开门见山的问道:“是你们三个找我吗?!”
姓米的青年说道:“于副所长,我叫米东兴,不久前我们通过电话。”
于健说道:“你们三个跟我来吧!”说罢于健带着米东兴三人进了会议室。关上门,于健说道:“米东兴同志,你们这次你们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米东兴眉头皱了起来,问道:“于副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于健说道:“他们四个说是拍婆子,但是人家受害者说他们是抢劫。另外受害人还是军烈属。”
站在米东兴左边的中年妇女,说道:“于副所长,我是赵猛的母亲。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他不会做这样事情的。”
于健说道:“这位女同志,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们。而是对方不愿意接受调解。”
米东兴接着问道:“于副所长,要怎么样,才能放人?!”
于健回答道:“放人的事情,我做不了主。要不,你们明天直接找我们上级。只要他们下命令,我这边就放人。”
站在米东兴身后的中年人,问道:“同志,我们现在能见见他们吗?!”
于健想了想,点头道:“好吧!我让你们见个面,不过时间不能太长。你们跟我来吧!”说罢于健带着三人出了会议室。
二十多分钟后,于健把三人送出了工安所的大门,看着三人上车离开后,于健嘀咕道:“这四个小子,这次把他们父母坑的不轻啊!后面有热闹看喽!”
在车上,赵猛的母亲边擦着眼泪,边问道:“老马,老赵出差回来要是知道猛子出了这种事情,你说我怎么跟他交代啊?!”
老马安慰道:“钱大姐,当务之急不是老赵回来会怎么样,而是要想办法把人先弄出来。如果他们四个罪名坐实了,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接着老马看向了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置的米东兴,问道:“东兴啊!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米东兴苦着脸说道:“马处长,刚刚于健跟我说,你家的马元和我们周副部长家的周小军在整件事当中都是从犯,就算受害者咬着不放,他们也判不了多久。现在问题是钱大姐家的赵猛和高司长家的高昌义。这件事是他们带的头,就算受害者不咬住不放,他们这次也很难脱身。”
赵猛母亲一听自己儿子这次麻烦大了,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喃喃自语的嘀咕道:“怎么会这样?!猛子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接着赵猛的母亲哭了起来。
老马安慰道:“钱大姐,事情还没到最后关头,咱们可不能自乱正脚啊?!明天我去找找贺春年,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赵猛的母亲问道:“这能行吗?!我们家老赵说起过贺春年,听说这个人很讲原则。”
老马说道:“不管怎么样,都要试试。钱大姐,你也找找关系。实在不行,我们找受害者,想办法说服他们,不追究这件事。”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赵猛的母亲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只能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