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繁星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少爷一定是请若薇小姐吃饭吧?我是治好了老爷子病的医生,这顿饭不请我你觉得合适吗?”
“这我不管,我只听少爷的命令,你要是敢硬闯,就别怪我不客气!”柳强道。
“看来你也并不是一个聪明人,去死吧!”
夜繁星不再废话,迈步就走。
“不自量力!给我去死!”柳强一拳轰出!
拳风猎猎,一拳就将墙壁轰出了一个窟窿,果然要比一般的练家子强的多。
“哈哈哈,你不是厉害吗?躲什么?有种接我一拳!”柳强怒吼一声,继续进攻。
夜繁星直接一把捏住了他的拳头,满脸不屑,“就这?”
柳强不由目瞪口呆,他拼命的想夺回自己的拳头,可是他用尽了力气就是夺不回来。
“这……这怎么可能?!我已经是星武级的古武者,怎么完全被他压制?那这家伙又是什么级别高手?”
“怎么?这就不行了?”夜繁星讥讽道。
“你……你别得意,我还没有使出绝学呢!破风拳,给我开!”
柳强怒吼一声,瞬间提起气势,一缕缕真气汇聚在铁拳之上,再次一拳轰了上来。
“呵呵,这才像点武林高手的样子,不过也就这样了!”
夜繁星冷然一笑,轻描淡写的接住了他的一拳,然后一个大耳瓜子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
柳强直接被抽飞了出去,身子在空中打着滚,转了好几圈这才轰然落地。
半张脸快速肿了起来,宛如一个猪头。
“你……你究竟是谁?!”他无比惊恐的叫着,因为脸肿导致口齿不清,口水流了一身,别提多狼狈了。
“我的身份你没必要知道!”
夜繁星大步上楼,上面还一些保镖,但都是普通人,被他一个眼神就全撂倒了。
夜繁星一脚踹开包间的房门,里面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马俊飞猛地站起来,怒道:“混蛋,谁让你进来……嗯?是你?!”
林若薇也是一脸诧异,“你怎么来了?”
夜繁星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你们也太不仗义了,好歹我治好了林老爷子的病,你们吃饭竟然不带我?”
马俊飞心里奇怪,夜繁星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柳强为什么不拦住他呢?
难道……
不可能,柳强也是古武者,应该能拦住他才对?
林若薇对夜繁星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脸色,她冷冷道:“我和马少吃饭为什么要叫你呢?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嘿嘿!
和自己耍无赖,本尊最不怕的就是这个!
“是哦,你们没有任何理由叫我,那我也没有任何理由给你们治病啊?所以以后的治疗就没有了,告辞!”
“你……”林若薇猛地站起来,俏脸愈发的难看。
在爷爷还没有彻底康复之前,还是不要惹恼了他。
林若薇急忙调整自己得情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好高兴的样子。
“是……是我们错了,应该请您吃饭的,请坐!”
夜繁星满脸鄙夷,“你这也太假了!”
林若薇咬牙切齿,“我没有露出杀了你的表情就已经很努力了!”
夜繁星忍着笑,“好吧,看你如此努力的份儿上,我就赏你们个脸!”
说完又重新坐了下来。
林若薇气得牙根儿痒,但为了爷爷的病,咬牙忍了。
夜繁星可没打算这么放过她,“以后每天都要陪我吃饭,一直陪到老林康复!”
“你别太过分!”
“过分?如果你觉得过分可以不答应啊?!”
“你……”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坏了。
马俊飞急忙过来打圆场,“若薇小姐,夜兄弟给老爷子治病也辛苦了,这些都是应该的……呵呵……”
马俊飞脸上在笑,心里已经把夜繁星骂了个狗血淋头。
还每天陪你吃饭?
你怎么不去死?!
林若薇可是马俊飞的女神,自己的女神要一直陪着另外一个男人吃饭,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只是马俊飞城府极深,当着两人的面自然不能表现出来。
马俊飞皮笑肉不笑的端起了酒,“夜兄弟,这次林老的病多亏了你,我敬你一杯,聊表敬意!”
“客气,一杯不是太少了吗?直接来一瓶吧?”夜繁星一脸无所谓。
“好啊,我喝酒还从来没有怕过谁,来人!上酒!”
马俊飞要先让夜繁星出个洋相!
很快,几十瓶各类酒水被端了上来,摆满了桌子。
林若薇对他们俩都没有好感,也就没有阻止,反而看起了笑话。
夜繁星直接拧开了几瓶酒,然后一瓶的喝了起来。
片刻的功夫就喝了七八瓶,而且还都是白的。
马俊飞喝林若薇直接就看傻了眼,这……天下哪有这样喝酒的?
林若薇担心道:“你……你别喝了,会死人的!”
夜繁星得意一笑,“你关心我呀?”
“哼!我是怕你喝死了,我们还得给你偿命!”林若薇冷冷道。
夜繁星不理她,而是看向了马俊飞,“马少爷,你看我这么多酒都喝完了,你怎么动也不动啊?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我……我……”
马俊飞心里暗骂。
你特么这么猛,谁敢和你喝?
他突然一捂肚子,脸色苍白如纸,“我……我的肚子好疼,喝不了了,快来人送我去医院!”
夜繁星嘿嘿笑道:“马少爷,现成的医生不就在这儿吗?不用去什么医院,我给你扎两针就好了!”
“不……不用了,我这点毛病吃点药就好了,不用麻烦夜兄弟了……”
马俊飞逃也似地离开了包间。
夜繁星嘿嘿一笑。
“幼稚!”林若薇拿起包包起身也走了出去。
夜繁星本能的就要去追,可忽然想到了什么,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酒瓶盘子丁零当啷的摔了一地。
已经走出老远的林若薇急忙转身回来,看到夜繁星倒在地上,下意识地就要过去扶。
可是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站住了脚步。
“哼!我那么关心他干什么?这哥负心汉,渣男,简直就是活该!”
她低声骂着,但也没有立刻离开。
她纠结良久,最后还是不忍心把他丢在这里。
“爷爷还需要他治病,万一他有个好歹爷爷怎么办?”
最终她还是说服了自己,叫人把夜繁扶上了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