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总算弄明白了,原来,陆三丫要脱光了,然后,让自己抚摸她的后半个身子。这个鬼丫头,真精怪。唉!可惜看不见,不然,欣赏一下陆三丫的裸体,倒比抚摸更有韵味呀。易文墨想着,又咽了一口唾沫。
一会儿功夫,陆三丫在卧室里喊道:“姐夫,你进来吧。”
易文墨摸索着进了陆三丫的卧室。
“三丫,你在哪儿呀?”易文墨双手朝前,一点点地探着走,就象盲人一样。
“姐夫,我在床上躺着。”陆三丫说。
易文墨好不容易摸到了床上,他正想上床,陆三丫突然说:“姐夫,你就坐在床边。”
易文墨老老实实在床边坐下。
“姐夫,你把手伸过来摸呀。你记着,只许摸后半身,不许往前摸,如果摸错了地方,我可饶不了你。”陆三丫语气分外严厉。
“好,三丫,我听你的。不过,黑灯瞎火的,我一点也看不见,能还能开盏床头灯?”易文墨其实是想欣赏陆三丫的裸体。
“姐夫,别花花肠子了。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想看我的裸体,是吧?”陆三丫一语点穿道。
“嘿嘿,三丫,你身材那么美,我当然想看看你裸体的模样了。不过,你不让看就算了。”易文墨伸出手,摸索着朝前探去。
终于,他触到了柔软的肌肤。那是陆三丫的屁股。
陆三丫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在黑暗中,易文墨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易文墨在
陆三丫的半个屁股蛋子上抚摸着,然后,又轻轻地揪捏着。
“姐夫,你怎么偏心呀?”陆三丫说。
“我偏什么心?”易文墨一头雾水。
“你怎么光摸这半边屁股,那半边要提意见了。”陆三丫调皮地说。
“别急,我半边半边地摸,那一半也不会亏待的。”
“姐夫,我可安民告示了,我只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我已经上了闹钟。所以,你别磨蹭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你真不够意思呀。”易文墨有点气急败坏了,他本想好好抚摸一下陆三丫的裸体,但陆三丫突然宣布只许摸二十分钟,这太让他失望了。
“我怎么不够意思了,要按你的意思,恨不得摸到天亮,那我还睡不睡觉了?”
“谁说我要摸到天亮了?我摸一个小时就够了。”
“一个小时?老娘趴在这儿不累呀。我又不是人体模特儿,趴二十分钟就够呛了。”
“那你也应该早点说嘛。等我摸了十分钟,你才宣布这个规定,不是太不讲道理了。”易文墨据理力争道。
“好,我再多给你十分钟,弥补一下你的损失,行了吧?”陆三丫倒也大方。
易文墨摸完屁股,又开始抚摸后背。陆三丫的脊背就象一块绸缎,光滑,柔软。
摸完后背,易文墨又开始摸陆三丫的腿部。
“嗨!你往哪儿摸呀?”陆三丫喝止道。
“我摸你的大腿呀,没超界限嘛。”易文墨辩白道。
“姐夫,你都
摸到我大腿根了,还没超界限?我现在给你亮红牌警告一次。”陆三丫严厉地说。
“三丫,你太小抠了吧。让我再往里摸摸吧?”易文墨有点馋了。他很想摸摸陆三丫的玫瑰花。
“姐夫,你当心点。我可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陆三丫警告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易文墨问:“三丫,我想亲亲你的屁屁。”
“姐夫,你我说好了,是裸半摸’,不是裸半亲’’。”陆三丫强调道。
“三丫,看在姐夫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就让我亲一口吧,就亲一口,好不好?”易文墨哀求道。
“姐夫,难道你有恋屁症呀?咋对屁屁这么感兴趣?”陆三丫有点不解。
“也许吧,反正我喜欢女人的那儿。”易文墨的涎水都流出来了。
“姐夫,我问你:你亲过我大姐的屁屁了?”
“当然亲过了。”
“那你也亲过我二姐的屁屁了?”
“也…也亲过,嘻嘻。”
“那就得了呗,你已经亲过两个女人的屁屁了,对我的屁屁也不会稀罕了。”陆三丫说。
“三丫,我稀罕,真的稀罕。”易文墨有点不甘心,他今晚要不亲陆三丫的屁股,会遗憾一晚上的。
“姐夫,留着以后再亲吧。留个念想好,免得一次都做完了,下次就不想再见我了。”
听陆三丫的口气,易文墨知道今晚想亲屁股算是泡汤了。“唉!三丫,你真会折磨人呀。明知道我想的,偏偏不给
我,让我馋着,想着。三丫,你真是个坏丫头!”
陆三丫嘿嘿笑了。“姐夫,你以为我是二姐呀,你想干什么就由着你干什么,没门!”
“三丫,你怎么知道二丫由着我来。”
“那还用问,我二姐性子好呗。”
时间到了。陆三丫说:“姐夫,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易文墨怏怏地退出卧室,他遗憾地啧啧嘴,后悔地想:刚才要是不请示二丫就好了,照着她屁股亲一口,来个先斩后奏。
易文墨刚想出门,被陆三丫喊住了:“姐夫,你慌着回家干嘛?”
易文墨讪讪地说:“不早了,再不回家,你大姐又要催命了。”
“才十点多一点,我大姐才不会这么早就催你呢。我看呀,你是想回家糟蹋我二姐吧?”陆三丫冷笑着问。
“你…你说我糟蹋二丫,真…真是不可理喻。”易文墨有点生气了。陆二丫是他易文墨的情人,和陆二丫睡觉是“官”的,怎么能说“糟蹋”呢。
“我二姐的大姨妈’今天来了,你要和我二姐那个,不是糟蹋是什么?”
“二丫的大姨妈’来了?”易文墨不相信。吃晚饭时,他曾问二丫:“今晚那个,方便吧?”陆二丫点点头,爽快地说:“好呀。”说完,还朝他笑了笑。
“我二姐的大姨妈’初来时,量极少,但反应很大,肚子疼,腰酸。姐夫,你不知道这些吧?”陆三丫质问道。“二丫从没对我说
过这些呀,我哪儿能知道呢。”易文墨想替自己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