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李梅的十个脑袋也抵不上您的半脑袋呀,您一个男扮女装的小计谋,我就大摇大摆从李梅眼皮子底下出来了。李梅要是知道是您出的主意,非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可,哪舍得剥您的皮呀。”史小波嘻笑着上了出租车。
易文墨望着出租车驶远了,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唉!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他突然联想起了自己,不禁有些后怕起来。那一次和张燕约会,差点就让陈侦探逮了个正着呀。
好在现在张燕和张小梅都与陆家沾了边,等于给自己系上了“保险带”。张小月虽然与陆家无缘,但他与张小月仅仅还只是暧昧关系而已。
易文墨一进家门,陆大丫见他又提着布袋回来了,不禁奇怪地问:“东西没送到?”
“他女儿已经找同学借到了。”易文墨懒懒地说。
“姐夫,你不舒服?”陆二丫见易文墨一脸疲惫,关切地问。
“跑累了。”易文墨回答。
“姐夫,早点睡吧。”陆二丫说。
易文墨上了床,久久不能入睡。他想:老爹偷拍的那张照片,竟然传到了小曼的手里,难道张小梅故意留着这张照片?难道张小梅有意把照片透露给陆三丫?这一连串的问号缠绕在他心头。
张小梅最近的表现确实很反常,尤其是她跟老爹老妈打得火热,总让人感觉到她有什么企图。尽管张小梅解释:只是想博取两老的好感,但易文墨总觉得不对味儿。
张小梅究竟玩什么名堂?
下午,易文墨一离开饭店,张小梅立即给陆三丫打电话。s。 好看在线>
“三丫妹,刚才姐夫到我这儿来了,专程来查问那张照片的事儿,我撒谎说是你从我的手机里把照片偷走了。”张小梅说。
“三姐,您怎么能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呢?”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妹,为了有效地监视姐夫,只能让你背这个黑锅了。”张小梅说。
“我不懂三姐的意思。”陆三丫一头雾水。
“三丫妹,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连这一点都悟不出来呢?我看你呀,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张小梅教训道。
“三姐,我心甘情愿背黑锅,难道就是有大智慧?”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三姐,您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呢。”
“三丫,你这个傻丫头,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呀。看来,我一直认为你聪明,是看错人了。”张小梅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三姐,我笨,我傻,天下就您精明,行了吧?您饶着弯子说话,谁听得懂呀,还埋怨人家傻。”陆三丫一时真没悟出来张小梅的用意。
“三丫妹,假若我照实跟姐夫说,是咱俩联合起来,把刘洁和张蕊从你身边赶走。那么,我监视姐夫的身份就暴露了。以后,姐夫不但防着你,也会防着我。这么一来,好多东西就会背着我俩。说白了,在监视姐夫的问题上,你扮黑脸,我扮红脸,咱俩一唱一合,才能更有效地监督姐夫。”张小梅点破道。
“三姐,我懂了。不过,为啥让我扮黑脸呢?得罪姐夫的事情都让我一个人做,我冤不冤呀。”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不是我让你扮黑脸,而是你在姐夫面前,从来就是黑脸。你别忘了,你在公交车上见姐夫第一面时,就扇了他几巴掌。”张小梅揭了陆三丫的老底子。
“三姐,您特务呀,咋把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是不是姐夫在您面前嚼了我的舌头。”陆三丫恨恨地问。
“去,姐夫呆呀,能自己抖落这些掉价的事儿吗?我是听大姐说的。”
“大姐也是的,嘴巴从来没个把门的,什么事儿都对别人说。”陆三丫抱怨道。
“三丫妹,你别搞忘了,我是谁?我是大姐的妹妹,大姐对我说,难道是对别人说吗?三丫妹,看来,在你内心里,从没把我真正当成三姐。”张小梅指责道。
“三姐,人家说话随便惯了,您别瞎猜疑。您要这么计较我说的话,岂不是想封了我的嘴。”陆三丫觉得张小梅太厉害了,总能抓住人的小辫子。
“三丫妹,你要是无心,那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咱俩应该密切配合,一个黑脸,一个红脸,一个地上,一个地下,把姐夫监督得严严实实的。”张小梅叮嘱道。
陆三丫一想:张小梅讲得句句在理,也就无话可说了。
“三姐,我在姐夫面前看来要当一辈子的恶人了。”陆三丫叹息道。
“三丫,你别装出苦大仇深的模样,你要不想当恶人,咱俩换一下,你干不干?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一旦咱俩换了,你就得老老实实扮一辈子红脸。”张小梅严肃地说。
陆三丫想了想,她发觉自己还真扮不了红脸,若让她整天对易文墨笑脸相迎,柔情蜜意,她才不干呢。于是,她立即说:“三姐,就按您的安排吧,我没意见了。”
张小梅见说服了陆三丫,心里很高兴,说:“三丫妹,什么时候把陶江请到店里来,我亲自下厨炒几样精致小菜,咱仨好好聊聊。”
陆三丫高兴地回答:“好呀,我跟陶江打个招呼。”
挂了电话,陆三丫想:背黑锅就背黑锅,反正自己在姐夫面前早就一身“黑”了。她想:这次把刘洁和张蕊调走了,姐夫一定很郁闷,说不定正在心里骂自己呢。想到这儿,陆三丫拨通了易文墨的电话。
“三丫,你又发神经了,这么晚打什么电话?”易文墨气呼呼地问。
“姐夫,你现在恨死我了吧?”陆三丫笑嘻嘻地问。
“三丫,幸好你没在我面前,否则,我真想咬你一口。”易文墨凶巴巴地说。
“姐夫,我把您两个小蜜弄走了,您当然恨我了,不光是只想咬我一口吧,应该是恨不得吃了我。”陆三丫得意地说。这次,她成功把刘洁和张蕊调离易文墨身边,打了一场漂亮仗。
“对,我现在恨你恨得牙根痒痒的,真想一口吞了你。”
陆三丫咯咯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姐夫,我马上来,让您吞了我,好不好?”
“三丫,你有病呀,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你大姐已经睡着了,你跑来,想折磨你大姐呀。”易文墨斥责道。
“我也不想来呀,但我心疼姐夫,怕姐夫解不了恨,晚上睡不着觉嘛。”陆三丫娇滴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