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辫觉得自己好象被人猛扇了几个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烫,她匆匆挂了电话。-..-
寒冬的风刮过来,吹在羊角辫的脸上,钻进她的脖颈里,她觉得昏沉沉的大脑有些清醒了。
“妈的,眯眯眼真是一只狡猾的狼。”羊角辫恨恨地嘀咕道。她返回酒店,准备找眯眯眼算帐。快走到酒店时,她突然想:这件事眯眯眼一定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既然他这么想,那就不必戳穿它。
羊角辫仔细回忆了一下,她终于想了起来。那天眯眯眼拿了几个熟菜,说要庆祝相识半周年。饭后,她觉得异常瞌睡,就睡着了,一连睡了十个小时。醒来时,她还对自己能睡这么长时间而感到奇怪。现在看来,自己这么瞌睡,一定是眯眯眼在酒里下了药’。趁自己睡得死,偷走了u盘。
好哇!眯眯眼这个卑鄙的家伙,竟然对我采取下三滥的手段。俗话说:你不仁,我不义,你有初一,我就有十五。
傍晚,眯眯眼接到了羊角辫的电话。
羊角辫温柔地说:“亲爱的,我做了几个菜,马上端来,咱俩好好喝一顿。”
“你炒了菜?”眯眯眼非常高兴。因为,羊角辫对烹调很有研究,她炒的菜,可谓色’香味俱全。
“是啊,上次,你买了熟菜来,我理应回请你嘛。”羊角辫乐嗬嗬地说。
“那我就到你那儿去吃吧,免得你端来端去的。”眯眯眼说。
“我舍友没上班,在我这儿吃不方便。”羊角辫说。
“那我来帮你端。”眯眯眼屁颠颠地跑过去和羊角辫一起,端了四样菜过来。
“你还买了红酒呀。”眯眯眼喜滋滋地说。
“没酒,就没气氛嘛。”羊角辫说。
眯眯眼宿舍里只住着他一个人。
羊角辫斟了两杯酒,对眯眯眼说:“来,咱俩喝一个交’杯酒。”
“交’杯酒是什么玩艺?”眯眯眼一头雾水。
“来,我教你…对,就这样。”羊角辫耐心地教着眯眯眼。
眯眯眼笨手笨脚地喝了交’杯酒,不解地问:“喝交’杯酒是什么意思呀?”
“你连交’杯酒都不懂呀,真够笨的。我告诉你:交’杯酒就是婚礼上新婚夫妻喝的酒,不过,要用一根红丝线把两只酒杯系在一起。”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呀。那咱俩喝了交’杯酒,是不是就算夫妻了?”眯眯眼装傻。
“咱们这是玩游戏,纯粹好玩,嘿嘿……”羊角辫心想:你这种老公谁敢要呀,无才无财又无德,地道的“三无”男人。
“是挺’好玩的。”眯眯眼想:下回跟小丽吃饭时,也得喝交’杯酒。跟小丽喝,才是正二八经地喝交’杯酒。
俩人说着笑着,吃到中途时,羊角辫突然说:“巷子口有家卖烧饼的,我来时,人太多,现在可能人少了,你去买几块回来。”
眯眯眼讨好地答应道:“好罗,我马上去买。”说着,大步流星地跑了出去。
趁眯眯眼不在的当口,羊角辫把一包安眠药’粉末倒进眯眯眼的酒杯里。
哼!古人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眯眯眼买烧饼回来了,羊角辫举起酒杯说:“来,干完这最后一杯,咱们吃烧饼。”
饭还没吃完,眯眯眼就睡眼朦胧了。
羊角辫蹬了眯眯眼一脚,说:“饭都没吃完,打什么瞌睡呀。”
“我昨晚打牌熬夜了,现在,好困呀。”眯眯眼说着,趴到了桌子上。
“快上床’去,不然,趴在这里睡着了,谁抱得动你呀。”羊角辫打了眯眯眼一下。
“好,你慢慢吃,我上床’去睡了。”眯眯眼艰难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走到床’边,一头栽到了床’上。
羊角辫冷笑着说:“好好睡吧,祝愿你做个黄梁美梦。”
“美…美梦……”眯眯眼含糊不清地嘀咕着,进入了梦乡。
羊角辫慢悠悠地吃着饭,边吃边冷冷地瞅着眯眯眼。
羊角辫吃完饭,开始在眯眯眼房子里翻了起来。她终于在写字台最下面一个抽’屉里,找到了那个u盘。
羊角辫打开电脑,把u盘插’进去,一看,果然是那个u盘。
羊角辫望着一眼熟睡的眯眯眼,自言自语道:“哼,今晚,我要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
羊角辫从挎包里拿一捆细绳子,走到床’边,她把眯眯眼象捆粽子一样,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打开电视机,悠闲地看起了电视。
半夜时分,眯眯眼睡醒了。他睁开眼睛,问:“我,我怎么手脚都不会动了。”
“我把你捆起来了,当然动不了啦。”羊角辫搬了一个凳子,坐到床’边,她盯着眯眯眼幽幽地说。
“你,你干嘛要捆我。”眯眯眼问。
“因为你干了坏事,所以,要把你捆起来。”羊角辫严肃地说。
“我,我没干坏事呀。”眯眯眼彻底醒了,他抬头一看,自己被捆成了一个粽子。
“没干坏事?不会吧。”羊角辫冷笑了一声。“我看你是没睡醒吧,来,我帮你清醒一下。”
羊角辫说着,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几口。然后,她扒干眯眯眼的上衣,让他的胸’膛坦露’出来。
“你,你要干嘛?”眯眯眼意识到大事不好,惊恐地问。
“我想让你醒醒酒。”说着,羊角辫把燃烧的香烟在眯眯眼胸’部烫了一下。”
“妈呀!你,你想烧死我呀?”眯眯眼恐惧地叫嚷着。
“唉,这夜深人静的,你叫个啥。”羊角辫四处看看,见床’头放着两双脏袜子,便拿了过来,揉’成一团,猛地塞进眯眯眼的嘴里。
“妈呀……”眯眯眼扭着头,不想让羊角辫把臭袜子塞进嘴里。
羊角辫捏住眯眯眼的鼻子,没一会儿,眯眯眼的嘴巴就张开了。羊角辫趁势把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眯眯眼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了。
羊角辫抽’一口烟,在眯眯眼胸’前烫一下,一连烫了七八下。
羊角辫见眯眯眼疼得面孔都扭曲了,便住了手。她把眯眯眼嘴里的臭袜子拉出来。
“妈呀,你,你饶了我吧……”眯眯眼哀求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烫你吗?”羊角辫问。
眯眯眼拼命地摇着头,说:“我,我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