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辈子被女’人管着,难道不觉得憋屈吗?”易菊问。--
“小时候有爹妈管着,长大了有老婆管着,多幸福啊。”“小眼镜”愉悦地说。
“您喜欢被人管着?真是个怪人。那我问您:假若您跟我结了婚,是不是所有事情都由我说了算?”易菊问。
“嗯,当然您说了算。”“小眼镜”使劲点着头。
“我和您结婚后,假若我要求房产证上只写我一个人的名子,那120万元钱也转到我的存折上,您干不干?”易菊问。
“干,我干!”“小眼镜”毫不迟疑地回答。
“唉!您真够傻的了。”易菊叹了一口气。
“我心甘情愿在您面前傻,傻到底。”“小眼镜”斩钉截铁地说。
易菊看了看手表,说:“都十一点多钟了,您不请我吃午饭吗?”易菊问。“我陪您说了半天话,要是陪聊的话,一小时至少得收您二百元钱呢。”
“请,我请。我早就注意观察了,旁边一家餐馆就很不错。我仔细研究了它的价格,比一般饭店便宜一成多。”“小眼镜”说。
“把我叔叔也喊来吃饭。”易菊说。
“好呀,把您七大姑八大姨都喊来,我也没意见。”“小眼镜”高兴地说。
“我穷亲戚多了,吃死你!”易菊瞪了“小眼镜”一眼。“您以为是结婚宴啊,还七大姑八大姨都喊来。”
“嘿嘿,不是结婚宴,也能喊呀。只要是您的亲戚,我都欢迎!”“小眼镜”乐嗬嗬地说。
易菊掏出手机给易文墨打电话:“喂,您过来吧,一起吃个饭。”
易文墨问:“那个小眼镜请客吗?”
“对呀,他不请,难道还让我请呀?”易菊说。
“菊妹,我就不来了。您俩边吃边聊,我在场,岂不成了灯泡?”易文墨推辞道。
“那也行。这样吧,晚上我请客,算是感谢您陪我相亲。”易菊说。
“好,要请,就到一家人饭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易文墨说。
“易哥,您这么心疼小姨子啊,连吃个饭都念念不忘照顾小姨子生意。”易菊酸溜溜地说。
“当然了,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易文墨涎笑着说。
“易哥,我要去吃饭,再见了!”易菊不悦地说。易文墨跟几个小姨子异常亲密,让易菊有点酸溜溜的。
易文墨挂了电话,心想:听易菊的口气,好象对这个男人挺’感兴趣的。好呀,但愿她能碰上如意郎君。突然,易文墨心里涌出一股酸溜溜的东西,妈的,难道我吃醋了?易文墨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真混’帐!”
傍晚四点半钟,易文墨接到易菊的电话:“易哥,我刚相完亲,正在回家的路上,我回去换一件衣裳就到一家人饭店去。”
“干嘛要换衣裳?”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吃饭时,我不小心把一杯酒洒到衣裳上。”易菊笑着说。
“妈呀,您中饭还喝了酒?”易文墨吃了一惊。看来,易菊和小眼镜已经庆贺相亲成功了。
“相亲是一件喜事嘛,当然要喝酒助兴了。”易菊兴奋地说。
“菊妹,你对这个男人挺’满意吧?”易文墨问。
“还行吧。”易菊含蓄地说。
“菊妹,你运气真不错,第一次相亲就碰上个比较满意的人,我衷心祝贺你了。”易文墨说。
“易哥,您不吃醋吗?”易菊幽幽地问。
“我吃哪门’子醋呀?我巴不得你早点找到称心如意的男人,把自己嫁了,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吃醋呢?”易文墨掩饰着内心的失落说。
“您不吃醋,我非常失望。我还以为您会吃醋呢,看来,我太高估了您对我的感情。”易菊不悦地说。
“菊妹,我说句心里话,醋还是吃了一点,算是打破了醋瓶子吧。”易文墨承认道。
“易哥,您真的吃醋了?”易菊高兴地问。
“有一点醋意吧。”易文墨讪讪地说。
“易哥能吃我的醋,我好高兴哟。等会儿,我要吻’吻’您,报答您的吃醋。”易菊说。
“我吃醋,要你报答啥?”易文墨疑惑’地问。
“您吃醋,说明您爱我呀。您能爱我,让我受宠若惊,当然要感谢您啦。”易菊得意地说:“我能让您这么优秀的男人吃醋,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不错的。”
“菊妹,你本来就不错嘛,又漂亮,又聪明能干。”易文墨说。
“易哥,您嘴巴上说得好听,但却一点也不爱我。”易菊发起了牢骚’。
“菊妹,我不是不爱你,是不允许爱你了。你别忘了,我是有家室的人。”易文墨说。
“我知道您有家室,我也从没想去破坏您的家室,我只是希望您能给我一份爱,给我一个小孩嘛。我想: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吧。”易菊生气地说。
“菊妹,你怎么是死脑筋呀,我有阳萎,给不了你小孩了。”易文墨强调道。
“易哥,我知道您有阳萎,但您从心眼里就不想给我一个小孩。”易菊不满地说。
“菊妹,你今天高兴,咱说点高兴的事儿。”易文墨不想再听易菊发牢骚’了。
“易哥,晚上吃饭时,我要告诉您小眼镜的趣事儿。”易菊又高兴了。
“好呀,我很听听有关小眼镜的事儿,好替你分析分析。”
傍晚五点钟,易文墨到了“一家人”饭店。
张小梅见了易文墨,问:“易哥,您这个双休日又没休息呀?”
“今天上午陪易菊相亲,下午到学校一位退休教师家去走访。等会儿,易菊要来请客,感谢我上午陪她去相亲。”易文墨说。
“易哥,您得注意身体呀。我就不理解了,您上面有省教委的徐主任,还怕没人提拔吗?干嘛要拼死拼活地干。”张小梅不解地说。
“小梅,省教委的徐主任是个铁面无私’的人,我如果表现不好,他照旧会撸了我的乌纱帽。正因为徐主任提携了我,所以,我更得加倍努力工作,不辜负他的栽培。”易文墨说。
“不过,象您这样没日没夜没休息地干,身体会搞垮的呀。”张小梅担忧地说。
“我身体还可以,垮不了。”易文墨笑了笑。
“还垮不了呢,您忘了,上次还在学校里昏倒了呢。”张小梅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