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只得把演戏的天分拿出来,咧开嘴灿烂地一笑。。
“哇,笑得真阳光!”陈萍又扑了上来,搂住了易文墨。
“行了,东西拿来。”易文墨严肃地说。
陈萍打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床’单和短裤’子。说:“易大哥,短裤’子可是我的**哟,一般是不应该交’给男人的。不过,我喜欢您,就交’给您吧。”
易文墨抖开床’单看了看,发现确实是那天自己见到的床’单。然后,他又抖开短裤’看了看。
“易大哥,您这么馋馋地看我的短裤’子,让我挺’不好意思的。”陈萍害羞地说。
“谁馋馋地看了?”易文墨看到短裤’子上确实有班班血迹和其它印迹。
“您看您,眼睛瞪得老大,鼻子都差点挨着短裤’了,难道我的短裤’就这么吸引您。”陈萍叫嚷着。
“不离近一点看,我能看得清吗。”易文墨辩解道。“再说了,我看一条短裤’子,能看出啥玩艺。”
“易大哥,您这么看,不会想入非非吧?”陈萍问。
“我啥也没想,光想着这条短裤’子是不是那天晚上穿的。”易文墨断定,这两样物证都是真的。说心里话,易文墨对陈萍不放心,这个丫头太鬼,说不定拿两个假物证来糊弄’自己。
“易大哥,您太不相信人了,我好伤心的。”陈萍说着,又扑进易文墨的怀里。
易文墨说:“你等等。”说完,他拿着床’单和短裤’,离开雅座,一头钻进了卫生间。
易文墨把床’单和短裤’放进洗脸池里。
他放了一池子水,使劲揉’搓起来。
整整洗了三遍,易文墨才罢手。易文墨返回雅座,把洗好的床’单和短裤’装进一个塑料袋子里。
陈萍斜眼瞅着易文墨,嘀咕道:“易大哥,您对朋友真好。生怕人家反悔了,这么快就销毁了物证。”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易文墨笑着说。“陈萍,你太古怪,我真怕你突然又翻了脸。现在,我把史小波’的罪证都销毁了,也就彻底放了心。”
“易大哥,现在我有点恨您了。”陈萍瞅着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哪儿得罪你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您从进门’开始,就一门’心思想着销毁物证,在您的眼里心里就没有我这一个大活人。”陈萍气呼呼地说。
“陈萍,今天我俩见面的目的,就是拿这个物证。所以,一切都得以物证为中心,我没错呀。至于那个和你亲吻’,只是一个条件而已。”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太扫兴了。您把亲吻’当成了一个负担,一种交’换,那亲吻’还有什么意义呢?算了,我懒得跟您亲吻’了。”陈萍嘟起嘴,不悦地说。
“陈萍,我说了一百遍,我是有妇’之夫,不宜跟其它女’人亲热了。你呢,是个姑娘,应该找个合适的对象恋爱结婚。咱俩这么做是非常不检点不合适的。”易文墨严肃地说。
“易大哥,既然您这么说,我也不能不知趣一点。算了,我不需要您履行诺言了,亲吻’就免了吧。”陈萍说。
易文墨暗自庆幸:太好了。他赶紧说:“那我就走了。”
陈萍拦住易文墨,说:“易大哥,我不和您亲吻’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易文墨一惊。心想:这丫头名堂真多,看来,要想摆脱她还真得费点事儿了。
“我想做您的干妹妹。”陈萍说。
“我,我不兴搞这一套。”易文墨拒绝道。
“易大哥,您以前不兴搞这一套,但从现在起,就应该兴搞这一套了。”陈萍说。
“我一辈子都不会搞这一套。”易文墨再次拒绝道。
“易大哥,您说个拒绝的理由。”
“我觉得没啥意思,象江湖人一样,太俗。”易文墨不屑地说。
“俗?易大哥,难道您想脱俗?”陈萍幽幽地问。
“至少,我不想太俗气了。”易文墨说。
“易大哥,我记得有一位名人说过一句话,就是:人要吃饭拉屎,这就注定了每一个人都不能免俗。您难道不吃饭,不拉屎吗?”
易文墨说:“即使不谈俗不俗的,至少,我不喜欢拜什么干兄妹之类的玩艺。”
“易大哥,我想和您拜个干兄妹,只是和您常来常往,没别的意思。而且,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骚’扰您。象亲吻’之类的举动再也不会有了。”陈萍竭力劝说易文墨。
“陈萍,咱俩就做个朋友吧。”易文墨被陈萍缠得没办法了,只好退了一步。本来,易文墨准备等史小波’这个事情处理完后,就再也不和陈萍来往了。
“不行。易大哥,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过了,我想做什么,一旦打定了主意,九头牛也拉不回头。您要执意不肯,我只得勉强您了。”陈萍板起脸说。
“你,你想勉强我?”易文墨心想:我倒要看看,你会拿出什么手段来让我就范。
“对,我想勉强您。”陈萍点点头,冷冷地望着易文墨。
“你,你怎么勉强我?”易文墨问。
“易大哥,您看好了。”陈萍一个箭步冲到雅座门’口,把门’死死地挡着。然后,她开始脱上衣。
易文墨一看,就知道陈萍要干什么。他慌忙说:“陈萍,你,你别这么做。”
“易大哥,是您逼’我这么做的。”陈萍脱掉了棉袄。又开始脱小毛’衣。
“你,你住手!”易文墨叫嚷着。
“您快答应呀。”陈萍脱完毛’衣,又开始脱衬衫。
“你,你太泼辣了,哪儿象个大姑娘呀。”易文墨生气地说。
“您说得对,我不是大姑娘了。”陈萍脱下了衬衫,只剩下一个小背心了。
“你住手,我我答应你。”易文墨终于屈服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怎么尽碰上泼辣女’人呢?
陈萍笑了,笑得非常灿烂。“易大哥,您注定就是我的手下败将,既然如此,何必要顽抗呢?不如早早举手投降,要知道,我也是优待俘虏的。”陈萍开始穿衣服。
“唉!我真倒霉了。”易文墨说。
“易大哥,您白拣了一个妹妹,够有福气了。我问您:我当了您的干妹妹,对您有什么损失?有什么危害?”陈萍穿好衣服,说:“易大哥,既然咱俩结拜了兄妹,总得有个仪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