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回过头来,说:“姐夫一给我按摩完,我就跟他打了招呼,不信,你们问姐夫。--”
易文墨笑着说:“三丫是跟我打个招呼,不过,不是用嘴巴,是用眼睛。”
“姐夫,谁对你暗送秋波’眉目传情了?”陆三丫瞪起眼睛问。
“三丫,我是说你用眼睛向我道了晚安。”
“三丫的眼睛还会说话呀,对我说几句听听。”张小梅撇撇嘴。
“困了,回家睡觉去,不跟你们打嘴仗了。”陆三丫说完,哼着小曲走了。陶江也挥了挥手说:“大姐二姐三姐小月妹四丫妹,易哥再见!对了,还有小宝宝,再见了。”说完,陶江屁颠颠地跑了。
“还是陶江懂事,也讨人喜欢。”陆大丫说。
“小梅,我给你按摩。”易文墨喊道。
“我想跟大姐说说话,等会儿再按摩。”张小梅和陆大丫看完了一集韩剧,俩人头顶着头,正说着悄悄话。
“小月,你来吧。”易文墨喊道。
“四丫已经泡完脚了,您先给四丫按摩吧。”张小月谦让道。
“你们呀,都不如三丫霸强,人家是抢着要按摩,你们呢,还要我一个个地喊。”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不许背后说三丫的坏话。当面,你咋说都行。我最讨厌背后议论人了。”陆大丫不满地瞪了易文墨一眼。
“好,我犯了错误,隆重向大家赔礼道歉。”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你说三丫的坏话,跟我们赔什么礼?”陆大丫问。
“你要我跟三丫赔礼,算了吧。我一赔礼,不定又赔出什么麻烦事儿来。再说,我也没说三丫什么坏话,就说了一句她霸强。”易文墨辩解道。
“文墨,霸强难道是好话?”陆大丫皱着眉头批评道:“错了就错了,要勇于承认错误嘛。错了,还狡辩,态度很成问题呀。”
“大丫,你别搞得象老师批评学生一样,还态度成问题呢,嘻嘻……”易文墨一边给四丫按摩,一面和大丫拌嘴。
“文墨,你这个态度将来会影响小宝宝,她要是学你的样,那咋办呀?”陆大丫撇撇嘴。
“大丫,你越说越严重了,好象我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不过就评价了一下三丫嘛,其实,不能算背后议论人的呀。”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您这是跟大姐吵架,还是跟大姐**呀?”四丫小声问。
“哈哈,我也弄’不清算什么。反正我俩经常会这样拌嘴,有意思吗?”易文墨瞅了瞅四丫,说:“你别羡慕我俩,等你结了婚,也可以跟老公**了。”
“姐夫,我是坚定的独身主义者,永远也不会结婚的。”四丫表示。
“四丫,你恐怕对男人有偏见吧?我告诉你:男人不都是坏人,好男人也有不少哟。”易文墨说。
“姐夫,男人的爱都不专一吗?”四丫突然问。
四丫的这个问题让易文墨非常尴尬,因为,四丫一定知道他跟二丫相好。另外,他整天和陆三丫**,已早被四丫收入眼底。更让易文墨难堪的是:他还曾经抱过四丫。所以,他就属于那种感情不专一的男人。现在,四丫甩出了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
易文墨想了想,谨慎地回答道:“我觉得:即使男人不专一,但他只要能善待自己爱过的女’人,仍不失为一个好男人。”
“姐夫,您是替自己辩白吗?”四丫一针见血地问。
“呵呵,四丫,你太直爽了,让我有无地自容之感。”易文墨轻描淡写地指责道。
“姐夫,我赞同您的这个观点,一个男人可以爱几个女’人,但他要对这几个女’人好,不能为了这个女’人,去伤害另一个女’人。”四丫幽幽地说。
“以牺牲女’人为代价,获得自己的利益,是不是太卑鄙了。这种男人呀,严格地说:不算男子大丈夫。”易文墨谴责道。
“姐夫,这样卑鄙的男人,在社会上并不少见嘛。为了讨好一个女’人,不惜去伤害贬低另一个女’人。”四丫愤愤地说。
易文墨一听就知道:四丫肯定受到过某个男人的伤害,而且,还伤得不轻。
“四丫,遇到这样的坏男人,只能嗤之以鼻。对这种人,就象对一条恶狗一样,踢它一脚,让它滚远点就行了。”易文墨说。
“姐夫说得对,这种男人不但不值得留恋,甚至不值得保留在记忆中。”四丫点点头。
“四丫,痛苦也是一种生活的味道,没有这个味道,生活是不完整的,不丰富的,也是没有阅历的。”易文墨继续劝说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必然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人,经历各种各样的事,不论碰到什么人,经历什么事,都不要由此影响自己的一生。总之,把痛苦看成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份,那么,你就能勇敢地面对它。”
“姐夫,您说得太好了,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四丫敬佩地说。
“四丫,一个人在幸福时快乐,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但一个人在痛苦时,也能保持快乐的心态,那就是需要修养了。一个有修养的人,能够以快乐面对生活中的困难挫折失败和痛苦。”易文墨笑着问四丫:“你不会对我这种说教反感吧?”
“姐夫,您说得太好了,太有哲理了,我很喜欢听。”四丫兴奋地说。姐夫的一席话让她有豁然开朗之感,原来,有一些事情一直困扰着她,纠结着她。现在,她把这一切困扰纠结都放下了。
“四丫,你听了我的话,以后不会再喝醉了吧?”
“姐夫,您干嘛老揭人家的短呀。我不就喝醉过一次嘛。”四丫扭了扭身子。
易文墨瞧着四丫,心想:这个小丫头还会撒娇呀。
“四丫,虽然你只喝醉过一次,但俗话说得好:有一就有二。我是担心你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呀。”
“姐夫,我再也不会喝醉酒了。”四丫坚定地说。
“四丫,不会就好。我希望你不但不再醉酒了,还能尽快谈个男朋友。”易文墨得寸进尺地说。
“姐夫,这个问题我可以考虑考虑。不过,您也别做太大的指望。”四丫笑着问:“我结婚了,姐夫能讨到什么好处呀?”
“四丫,你不结婚,你大姐老在我耳边嘀咕。你看我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易文墨把耳朵侧过来给四丫看。
“姐夫,没见茧子嘛。”四丫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