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用手机给陆三丫的银行卡上汇了十万元钱。。
“没想到我还摊上个大款姐夫,哈哈。”陆三丫高兴地说。她瞅了瞅易文墨,说:“这十万元钱就算是你赞助我的了。”
“三丫,连你也敲我呀?”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是你让我抢救陶江的母亲,当然应该由你来出抢救费了。”陆三丫说。
“好吧,就算是我施舍给你的,做了个慈善。”
“姐夫,你把我当成讨饭的了?”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三丫,我算服了你,敲了我,还虐待我。”易文墨跳到一边,他弯下腰,摸’了摸’踢疼的腿’。
“姐夫,你别装模作样了,我轻轻踢了你一下,至于摸’摸’吗?”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你虽然是轻轻一踢,但你的皮鞋尖子,就象一把锥子,能踢得不疼吗?”易文墨瞧着陆三丫的鞋,说:“三丫,你个子又不矮,整天穿什么高跟鞋呀,我看着都累。幸亏大丫不爱穿高跟鞋,不然,把我看得累死了。”
“姐夫,你管得太宽了吧,我又不是你老婆,穿什么你管得着吗?”
“三丫,我不是管,是善意劝告你,据说:穿高跟鞋对人的脊椎关节都有不良影响。若是你个子矮,穿高跟鞋,弥补一下身高也就罢了。象你这么高的个子,真的没必要穿高跟鞋。”
“姐夫,你呀,就是狗夷子多管闲事。我也懒得跟你多罗嗦了,你该滚哪儿就滚哪儿去吧。”陆三丫说完,转身朝抢救室走去。
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背影,说:“三丫,记着我的话,把陶江的妈当自己的妈。”
陆三丫头也不回地进了抢救室。
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医院。
陆三丫问陶江:“妈的情况怎么样?”
陶江哀哀地说:“医生怀疑是转移到胃上去了,造成大出血。现在。恐怕需要动手术。”
陶江心想:上次母亲动手术,陆三丫就曾持过反对意见。后来,虽然转变了,但和陶江私’下里约好:这是最后一次手术。
现在,母亲的癌症转移到胃上去了,怎么办呢?
如果不动手术,生命维持不了几天。总不能看着母亲走向死亡呀。如果动手术,自已口袋里已经没有钱了。只能找陆三丫借,她能同意吗?
“既然医生说需要动手术,那就抓紧时间动吧。”陆三丫果断地说。
“三丫,你,你同意给我母亲动手术?”陆三丫的态度让陶江大吃一惊。
“是啊,总不能看着妈那个吧?”陆三丫说。
“一动手术,又得几万元钱呀。”陶江犹豫着说。
“就是花’再多的钱,也得给妈治病嘛。要钱干什么,就是给亲人花’的嘛。你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咱们应该尽最大的努力挽救她的生命呀。陶江,你的妈,也就是我的妈,你没钱,我有钱。”陆三丫说。
陆三丫的一席话,让易文墨太感动了。他心想:我这辈子算是碰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了,今后。我要永远对她好。
陶江和陆三丫迅速办理好母亲的住院手术,望着母亲被推进了手术室。陶江拥着陆三丫动情地说:“三丫,谢谢你,你是我永远的爱。”
“永远的爱?吹牛皮吧。”陆三丫说。
“三丫,真的,你是我永远的爱。”陶江强调道。
“陶江。我问你:假若我病了残了,你会不离不弃吗?”陆三丫问。
“三丫,你就睡到床’上不能动了,说严重点,你就是变成植物人了,我也永远陪伴在你身边。”陶江信誓旦旦地说。
“陶江,假若我又爱上了别的男人。怎么办?”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你要是爱上了别的男人,我会放手,让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不过,我不会再娶老婆了。我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老婆。”陶江坚定地表示。
“假若我爱上别的男人,你会轻易放我走?”陆三丫问。
“我会的,只要你能得到幸福,我就会感到幸福。”陶江斩钉截铁地说。
“陶江,假若我以后出轨了,你会怎么办?”陆三丫问。
“这个?”陶江觉得有点意外。他想了想,回答道:“假若你出轨了,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作没看见。”
陆三丫心想:这个易文墨真狡猾,他硬是看准了陶江,知道他不会计较自己出轨,所以,极力撮合自己和陶江结婚。
“假若我出了轨,难道你不会难过?”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当然会难过的,但我会原谅你,不计较你。”陶江说。
“陶江,我听说:男人最忌讳戴绿帽子,如果我给你戴了绿帽子,难道你就不在乎?”陆三丫觉得不可思议。
“三丫,你给我戴绿帽子,我当然很郁闷,但是,你我不说,谁也不知道嘛。”陶江讪讪地说。
“掩耳盗铃呀?”陆三丫笑了。
陶江母亲的手术不太成功,术后,胃部一直出血不止。
医生说:“恐怕维持不了几天了,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那天,陶江的母亲把陶江和陆三丫喊到床’前,她哀哀地说:“我恐怕活不了几天了,我想在去世前,看到你俩的结婚证。”
陶江望着陆三丫说:“三丫,你看……”
陆三丫犹豫了一下,嗫嚅着说:“我想想吧。”
陶江的母亲用哀求的眼神望着陆三丫说:“我知道,自己随时都会离世,这是我最后一个愿望了,希望你能成全我。”
陆三丫跑到走廊上,给易文墨打了电话:“姐夫,陶江的母亲快不行了,她提出让我跟陶江打结婚证。”
“三丫,没什么可犹豫的了,快答应陶江的母亲,明天就去把证领了。”易文墨说。
“姐夫,领证是个很严肃的事情呀,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怎么能草率从事呢?”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你跟陶江谈了一年多的朋友,怎么叫草率呢?你俩很般配的,婚事应该决定下来了。”易文墨劝说道。
“我总觉得领证是个很慎重的事情,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就去领了。”陆三丫说。
“三丫,那就把陆家姐妹们都喊来,陪你一起去领证,这样,就显得慎重了呀。”易文墨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