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下江宴都被打的动不了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动一下?
不说江爸爸怎么想,就说聂思月这两个月来积攒的怒气就不是那么简单能消除的。
她翻开脚,一把扯住江宴的头发,江宴感觉头皮发紧,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聂思月的大耳刮子给打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聂思月发现,对付这种不要脸的人,还是直接打脸来的爽快,而且用了大力符,一点儿都没感觉到自己手疼!
江宴瞬间就懵了,比被聂思月那个过肩摔还要懵。
毕竟他是知道聂思月有练过跆拳道的,他当时也是比较赞同的,女孩子强身健体两不误,挺好,但此时他却后悔了,特么的这是大力士么?
把他半张脸都打肿了,感觉脸都麻木的疼了,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发现一颗牙竟然松动了。
他伸手摸摸脸,发现脸好疼,但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巴掌落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的脸不自主的朝着另一边偏过去,嘴角留下一丝血迹。
这火~辣辣的疼刺激的江宴瞬间清醒过来,直接伸手一推,却发现没推动,但很快反应过来,就地一翻,一个驴打滚就翻身站起来了,拳头捏得紧紧的,双目赤红的瞪着聂思月。
聂思月打的就是两张脸,此时两张脸都被打肿了,红彤彤的脸颊上面快速的起了几个白色的手指印,五个手指留下的缝隙,更是通红一片,看起来特别的狼狈。
江宴活了快三十年还没有被人打过脸,这下聂思月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他原以为聂思月顶多是拳打脚踢一番也就算了,没想到专门打脸,他怀疑聂思月给了他一个过肩摔就是因为他太高了,站着达不到脸,还容易被自己躲过去,所以才把他放到,这样趁着自己被摔懵的时候,在快速动手!
江宴是真的怒了,男人的脸可不是能动啊,即使你拿棍子抽一顿他,他都不带眨眼的,但是打脸,还是在双方家人面前,这个女人一点儿面子都不留。
江宴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阴沉着一张脸,一双原本有些懵然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阴鸷。
“聂思月!”江宴看着手上的鲜血,更是心头怒起。
聂思月表现的格外淡定,她挖了挖耳朵,皱着眉头,漫不经心的说道:“干什么,这么大声,以往也没见你叫我名字过,现在这么殷勤想让我放过你,做梦!反正婚事也退了,你跟我之间就没有关系了,所以有仇自然要报仇的,哦对了,这是你们几个的信物,收好了,否则,丢了可别说我给的是假的,呵呵……”
江宴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手中的盒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聂思月一脚飞起,踹到胸口上,给踹倒在地上了。
聂思月笑了笑,走了两三步,来到摔倒在地的江宴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的江宴:“江宴,你不会以为我会爱你爱到失去自我吧?是你太膨胀,还是眼睛瞎啊,我们订婚五年,有哪一次是我主动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