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或者是,我大姐有喜?还是二姐有喜?”
季寒若故意停顿了一下,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如此算来,我们季家确实好事诸多呀。”
“你...你休要张狂。”盛暖尧堵得心塞,气得脸颊通红。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正常人不是该客套两句吗?
季寒若这个贱人,不但不客套,还把这些当作炫耀的资本?
生怕别人不眼红吗?
“别忘了,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庶女。”
季寒若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凉笑:“怎么?表姐说不赢我,开始拿我出身说事了?”
她向着盛暖尧逼近一分:“庶女又如何?我不能选择出身,但我可以选择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迎着盛暖尧诧异和嫉妒眼神,季寒若又逼近一分:“表姐一出生,就是盛国公府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