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康两人倒是挺配合金凤兮,每天照常找她,偶尔两人吵架。
这样的日子说好也好,至少他们不在那么担心,只要知道金凤兮相安无事他们便踏实。
“咱们在这样找下去好像也不是个头,要不然想个别的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人生地不熟,除了硬找还能有什么办法?你不是认识很多人吗,为你师父要不还是找他们帮忙吧!”
两人站在大街之上,黑着脸目睹人来人往的街头,小声嘀咕着。
他们已经找金凤兮十五天了,结果还是毫无所获在,若他们不知道金凤兮安然无恙估计会疯。1
好在金凤兮的消息他们虽然暂时知道不多,但有当初那个消息在他们便相信金凤兮安然无恙。
金凤兮这个人,刚开始很有可能出事,只要熬过刚开始,她就一定不会有事。
金凤兮不是那些养在深闺之中的小娇花,她有自己自己的想法,也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
也确实不负众望,此时的金凤兮正端着一杯茶,端坐在凳子上与人对饮,模样好不惬意。
“若我不是你的抓来此地的,估计会很开心与你把酒言欢。”
“如今我们也可以把酒言欢,席大夫你又何必说这种话。”
对此金凤兮但笑不语,直到对方认为她不会开口时,只听道:“我是被你抓来在这儿的,若与你饮酒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对于这人的戒备心她当真好不做遮掩,不信任就是不信任没有那么多隐藏,她甚至可以洒脱的随口告诉对方,我就是在提防你。
金凤兮的话让对方无从接口,显然没有想到这位席大夫丝毫不给面子。
他不清楚金凤兮到底是真的傻还是假装傻,或者根本不在意。
许久,他得出答案,面前这个大夫并非傻,她就仅仅只是不在意而已。
当然对方不知道,其实金凤兮在这么做的原因还有一个,并非不在意只是想要让对方放松警惕,唯有如此她才能做接下来的事。
祁子睿的事虽然算不得严重,但对她来说却很严重。
如今的她还指望祁子睿帮自己一把,让祁天国皇帝早日松口,岂能在这种关键时候掉链子。
金凤兮的想法始终比旁人要多,这也是为何他能一步一步走到如今却仍然安然无恙的最大原因。
她够小心同时也够聪明,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更懂得如何利用。
将手中空出来的这茶杯随意放在桌面之上,金凤兮轻笑道:“这茶水是好茶水,奈何人的心情这并不怎么样。”
“我知道委屈了席大夫,可如今外面还有些事没办好,所以在此希望席大夫大人有大量切莫与我等计较,到后事情办妥当自然会放席大夫离开,这点还请您放心。”
“放心,我记得当初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告诉过我的时间是五天,如今都过于十五天了,依然用老套路敷衍我,当真以为我傻呢?”
她说的很轻,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眼中却冰冷如洞窟,这样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然而对方却好似根本没有发现端倪。
“席大夫自然不傻,我跟你说句实话吧,当初本想着请席大夫做客,两三天足矣,然而最终发现两三天根本就不够,所以很抱歉便一再推迟,直到如今。”
金凤兮冷笑,眼神似射出剑来:“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你让我如何相信?咱们并不熟所以我有什么不要相信你?”
她的质问句句带冷箭,直射的对方毫无招架之力,这就是金凤兮的本事,她有头脑懂得该如何做。
自然也并非这懂得就能按照自己所想的来,天底下贤才能人多的是,区区一个金凤兮能有多少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