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说完这句话,成老爷子和成炎互看了一眼,云霆则皱了皱眉,继续对成志道:“大部分是你家那位干的好事。”
成志十分淡定地点了点头,云霆见他这样,立刻就道:“举报你的那些文件,有很多都跟你前几天交上来的资料重合了,你是不是早就闻着风了?”
“那倒没有。”成志浅笑道:“你不来,我真不知道这妖风是从哪儿刮的。”
云霆一脸好奇:“看来是真知道些什么啊,说说呢。”
成志刚想开口,但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了眼成老爷子。
成老爷子脸上看着还好,挺平静的。
但是成志知道,他此刻肯定是又气又愧的。
一旁的成炎也是一脸的气愤愧悔。
成志拍了拍成炎的肩膀,而后握了下成老爷子握成拳的手,让他松开了些,先是转头对凌老爷子道:“凌叔,要跟您说声抱歉,阿翼爸妈被举报这事儿,根源在我们家。”
凌老爷子愣了一下,忽而蹙眉道:“是她啊?”
云霆听的云里雾里的,刚想问话,成志转过头来说:“举报我和凌叔的人,是成悠悠那孩子。”
“啥?”云霆一脸听错了的表情。
成炎也跟着道:“是她,不会有错了。”
成炎说完,把查到的成悠悠有关的事儿全都说了出来。
说完,一脸羞愧看向凌老爷子道:“她举报我哥,还算师出有名,但是举报凌叔,我真不知道为什么。”
云霆从震惊中渐渐回神,但仍旧一脸不可置信道:“阿翼爸妈的事儿,锦门大桥的事儿,还有糖糖被偷的事儿,这桩桩件件,那丫头是从哪儿查到的这些事儿呢?”
成志就道:“都找人查查她的信息获取渠道吧。”
云霆刚想点头,电话响了。
云霆接起之后,还没说两句话,立刻抬高了声音:“什么玩意儿?”
说着这话时,他转头看了看在场的四人,而后一脸生无可恋:“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之后,他还没开口,成志就笑了:“怎么,你也被举报了啊?”
云霆点点头,跟着一脸无语道:“玛德,一个小丫头,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中,我们也太没用了吧。”
成志从始至终都十分淡定,他浅笑了下说:“确实,这丫头给我们的人生上了宝贵的一课。”
众人此刻都没有闲聊的心思,云霆叹气道:“我领导让我在家休息,等待调查。我先回去了。”
“先干活吧。”成志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抬起头时,眼里的光冷得吓人,“成悠悠是胜天俱乐部的成员,这是个高智商俱乐部,私人组织的,入会条件是Iq186及以上,在华国一共只有五个成员,除了成悠悠,还有四个男的,他们的资料我稍后让人去送给你。”
成志说起这些信息时,成老爷子脸上多少松快了些,凌老爷子是一脸的赞赏。
成炎有些愣,他哥这是什么时候查的成悠悠啊?
“靠,就知道你这头猪,不会放过任何一只老虎。”云霆吐槽了一句,脸上带着些兴味道:“还有吗?”
“有。”成志慢悠悠道:“她相当厉害,调查的时候小心点儿,别被她察觉了。”
云霆就无语:“不是,我问你还有没有调查到她一些别的信息,除了胜天这个。”
“哦,那就没有了。”成志笑道:“咱们比比,谁能最快查到一些她别的信息。”
云霆白了他一眼,转头对两个长辈道:“凌叔,阿翼爸妈的事儿您甭动气,组织一定会好好调查,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成叔您也甭伤心,这人呐,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你们养大她,方方面面没亏待她。她这恩将仇报的,肯定要遭——”
成志打断云霆道:“要相信科学,要做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就你打小去寺庙道观拜得最勤快!你科学个屁啊!”云霆忍不住骂了一声,才起身走人。
云霆离开后,凌老爷子就问成志:“你什么时候查的成悠悠?”
“回帝都前,托吴束帮了忙。”
国安国际部主任吴束,原国 安信息部门出身,手底下的情报网还是很广的。
吴束和成志是多年的好友,尹月最开始丢失时,成志就是托吴束帮着找的。但是找到的偷小孩儿的人已经出境,去了国外,消失在了缅国边境。
但查到他消失时是没有带着孩子的,由此,才有了成家十几年来不放弃寻找孩子的事儿。
听完成志的话,在场三个人都蹙了眉,成炎直接道:“按说吴束出手的话,那不应该就查到这点事儿啊?”
国安的情报网可以说是华国最大的了,他们出手就查到成悠悠加入了这么个俱乐部的话,那成悠悠得妖孽成什么样儿啊?
“确实,除了成悠悠是胜天的成员之外,国安那边应该还查到了很多别的信息。”成志道:“但是吴束不方便说。”
国安说不方便说,那就是这个人正在被国安调查。
成老爷子这次都不是气了,是直接怒了:“她还卖guo?!”
“您消消气儿。”成炎拍了拍成老爷子的后背,安抚道:“国安都盯上她了,肯定没她好果子吃。”
凌老爷子则皱眉道:“既然国安再查她,那我们私底下查她,国安那边允许吗?”
成志点头道:“允许的,是吴束拜托我多找些人查她的,吴束那边掌握的应该是很碎片化的信息,肯定没有那孩子直接犯罪的证据。”
“又或者是,吴束那边查的某个案子跟她有关,但是不能惊动她,只能等她自己露出马脚。”成志说着自己的推测道:“所以,多找些人盯着她,她一定是会找帮手帮忙的。”
“她只要找人,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到时候,我们就能知道,这成悠悠,究竟想干嘛了。”
成家,谢淼正躺在房间里休息,却接到了谢珍的电话。
谢淼看着那个号码,气不打一处来,她憋着气接起电话:“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