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都是打打闹闹的有说有笑,没发生什么意外也没遇到什么拦阻,应该真正是迅游天下的乐趣吧,就像现在的旅行一样就是游山玩水接触风土人情。
原本应该是十多天路程吧他们几乎长出了一倍,并没有刻意的停下来领略湖光山色,只是遇到如画般美惊时,或者是人间美味,不自觉地会放慢脚步,总之一个字,就是玩,玩心太大。
当然刘成风是最突出的了恢复了野小子的本色,不光与徒勒尔娜打闹时不时的还要逗逗羞涩的苗草,不过他最想接近的,还是赵瑞希,可是不光尔娜姑娘看得紧,瑞希身边李虎黎豹管得也很严厉,好几次成风的不由自主,都被这三人所阻止。
但是这并没能阻止刘成风的兴趣,相反的这兴趣越来越浓厚,所不同的是,他心中全然接受了三个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苗草,热辣迷人的尔娜,尤其是之前的增补益气丸,这让成风颇有好感,竟然费尽心机地做了一个骗局,看来自己这个女孩心中,地位真的是不一般。
最后呢和富有神秘色彩的赵瑞希,到底她的面纱之下,是一张什么样的面孔呢,好像人都有一种通病吧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最主要成风没见过什么世面,没见过真正的舞蹈。
不光是成风比较调皮,一行人当中年龄最大的,也是性格活跃起来,满脑子都是秦珍珍和她手里的三本药书,应该说接近女人在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但是接近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女人,还真的没什么经验,这种感觉,记得好像三十多年前了单寻妃还是比较早熟的,也正是因为年龄小吧面红心跳的感觉,慢慢的就变成了对姐姐或者女神的感觉,他应该还没有恋爱过,而有一个问题始终在困扰着他,那就是秦珍珍的身世,生命经历中有一个**,毕树银,这使得单寻妃的多次主动接近,很快就变成了退避三舍。
秦珍珍完全没有领会单寻妃的感觉,只是觉察到最近这个老江湖,想方设法靠近自己的书,你不是风流王嘛干嘛还对自己的药书感兴趣,应该能耐不得了啊干嘛还老打听书的下落。
博览群书不可以吗,我学刘志,读书多学问就多,其实主要是怕你把这几本书弄丢了,流入江湖之中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秦珍珍不以为然,放心吧我自会保管好。
那你快用药书上的方子,什么欲女欢的让成风摆脱困境吧,看他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在秦珍珍的帮助下,夫妻之间已经不存在什么问题,行路疲惫不能说天天有吧,但是**留下来的方子,效果足够回味的。
路途中比较老实的,就是于阳了,不光自己老实,还整天的说二弟,真的是个野小子啊成天的疯折傻闹你就不能消停会。
但是这些规劝的话,每每都被澈月拦回,怎么了嘛二弟挺好的,挺有情趣的不是人家疯,你不觉得你太老实了吗,你能有他一半活跃,就不用别人为你操心受累了行走江湖,太老实是不行的。
于阳并不赞同,老实嘛老实有什么不好,二弟那样子,成何体统啊天天打情骂俏,再说了这一路上都操什么心了不都挺顺利吗,有什么可操心的。
操心你不够成熟啊我们总有落单的时候,独立于世,要能看出一些问题,那既然不用我们操心,是这一路都挺顺的,但是你没发现吗有些事,我们得帮一把。
于阳没听明白,什么事。
澈月非常的坚信,我敢说,寻妃叔对珍娘,心思叵测。
于阳非常惊讶,啊他想对珍娘不利,怎么可能啊。
澈月哭笑不得,是啊怎么可能,你这脑袋怎么想的,我是说,寻妃叔看上珍娘了。
于阳还没明白,有吗,他是寻妃王啊,怎么可能会专注一个女人。
我说有就有放心吧错不了,但是两人这么大年纪了有些事不便明说,所以我们得帮。
于阳摸摸脑袋,下聘礼,还是直接说亲,我们可都不会啊,再说这不合适吧他们是前辈,我们不能太唐突了那样有些不尊不敬。
澈月无可奈何,棒槌,你该叫棒槌侠,好吧当我没说,这是满满的我会自己想办法的,不用你操心。
于阳非常的紧张,你可不要乱来啊到时候关系会很尴尬。
真服了你了,放心吧我怎么会乱来呢。
谈情说爱就不多言了,离开清艺坊二十多天吧,一行人终于走到了雪狼谷口,但远见一盏灯客栈,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二十年前的一盏灯客栈,是一个很大的院落,像个沙漠中的堡垒一般有很高很厚的院墙,前后跨院,中间是主体客楼,前院门带圆顶,上插悬灯旗杆,左柱写着:江湖一盏灯绝处有逢生,右门柱写,开门天下客遣散世间仇。
而现在呢旗杆上已经没了悬灯,换成了和平饭店的竖语,左边门柱写:和天下道同之客,右边写:平世间不白之冤,大有庇佑苍生之意。
在主体楼的位置呢又加宽了两个院落,与原先的客栈打通,应该说现在这里的人比较多,使得整个客栈们不得不扩展成十字形建筑,确实比先前,更显得气派威武。
一行人并没有敢靠得太近,只是远远地望着,当然要听后单寻妃的指挥了,可是连他自己,也是犹豫不决,不敢贸然进入。
这已经不是我的一盏灯客栈了,里边藏污纳垢应该有三百之众,但这三百人绝非等闲之辈,都是鸡鸣狗盗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不说功夫了得吧也绝不是普通豢养的家丁。
听了这些简单介绍刘成风毫不犹豫:“怕他作甚,自离开葫芦腰岛这一路上多得寻妃叔照顾,既然来到这里,帮你抢回客栈。”
单寻妃摇了摇头:“你说平了神武堂,没那个可能,我们的目的,只是上这里找人,为的是奚婷,但不知在不在这里,如果说抢客栈的话,凭我们这十多人肯定是不行,帮派之战要召集武林同道,不说别的吧哼哈二将的功夫,远在你我之上,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打。”
于阳也想出点力,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媒人和珍娘:“那我们进去问问,婷丫头在不在这里。”
单寻妃看了他一眼:“那你进去问吧,反正我单寻妃身边的人,进去了恐怕都一个结果。”
澈月忍不住问:“什么结果。”
“打折你的腿,我上次要不是跑得快,身遭不测,还好有杜宇营救。”
花无病也跟着说:“还有郎霄,我们现在不光是客栈之争,还有灭门之仇,倘若被他们发现我们来到这里,主动出击也说不定。”
单寻妃点了点头:“是啊要想夺回客栈,或者是像里面打听情况,我们需找些帮手。”
秦珍珍想起了什么:“你是说去找大嫂,你可有她的消息。”
“在金水堡附近。”
秦珍珍有些意外:“哈真是想不到啊,大嫂会隐退那里。”
单寻妃笑了笑:“是啊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当初刘志以私通**毕树银的罪名,请兵围剿鹰狼山庄,实际上我们根本无力守护,他身边有武氏兄妹还有水姓姐妹,好在这武铮武兰花也算是一盏灯客栈的恩人。
清音阁一把大火阁内弟子无一生还,我们就打算放弃客栈山庄避免对战,借着不以恩人为敌的借口遣散了众多门客家丁,我们兄弟四人和大嫂带着二十多家丁想要逃离,半路上遭到耶律洪兽的袭击,大哥中箭负伤我们就逃进了金水堡,连带箭伤,再加上心中忧郁大哥就卧床不起。
毕竟是两代经营自家的心血,后来查出耶律洪兽与刘志有关,一怒之下大哥气绝身亡,为兄报仇我就离开了大嫂。
但凭我的能耐报个什么仇啊文不及刘志武不如武铮,说实在的出来也就是随便乱逛,暗中观察罢了,在观察之中呢富江王府当然也是目标其一了,但是被她们府上发生的摇钱树失窃案分了心。
想着郑莹还是个善良的女人吧能帮就帮一把,可是就被这摇钱树干扰,再回过头来刘志武铮已双双毙命,我也是追查了许久都未找到结果,然后就回了金水堡见大嫂。
大嫂说我的性格不适合经营客栈打理山庄,还是讲是非说天下比较合适,她一个女人也无心大业,江湖上能人辈出武功上也站不住脚,不如就彻底结束算了。
然后我们就放弃了客栈山庄的打算,任其荒落,好在积攒的财富,清贫生活也可一世无忧,先是陪着大嫂各地转了转,以姐丧夫之痛吧,过了两年,大嫂便回了金水堡,放人我是非江湖说天下。
可是放弃的这几年我的关系网,还有以前的消息来源有不少是逃亡到山庄客栈的人,想要再恢复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是从头经营吧另一种方式,也就是最近几年才整理好的书场天下,因为忙着自己的事业,也是许久才去金水堡看望一次,最近的一次,差不多有五年了,真的是有些想念。”
秦珍珍长出了一口气:“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刘志围剿鹰狼山庄是因为我,更是因为我和毕树银的关系,让他抓住了借口,可是你们却早早的,把我交给了李空空,才使我免过一劫,不过师傅当时的心态也很不正常,所以我也没落下什么好结果,自当是命运惩罚吧,当我知道鹰狼山庄不存在的时候,已经是许多年以后,可是内容经过,我是现在才听到全部,真的很感谢你们了。”
单寻妃淡然地摆了摆手:“这没什么,鹰狼山庄的主旨就是庇护江湖落难人,只是,有些尴尬吧我们武功并不是很高,江湖同道赏脸吧对于我们所做还都认可。”
“我没想到,刘志会这样丧心病狂,竟然和耶律洪兽有勾结,这个人也是非常的蠢吗难道他不知道,当初金水堡的事情,是刘志献策他们才没有保住。”
单寻妃笑了笑:“当然知道了,这等于是与仇人勾结,可是一盏灯客栈,同样是他的仇人啊,我还失手杀了巴尔哈,以他当时的能力,对付武铮根本不可能,倒不如帮着强者,先把我灭了。”
“这就是江湖啊险恶在人心,并非我们女人天下,尔虞我诈,承受不起的。”
单寻妃看了眼秦珍珍,越发的觉察了这个女人的不易之处:“江湖历程对于女人来说确实是很残酷。我知道你是今天才知道了事情的过程,可是,为什么你都没有问过我,李空空把你交给了水姓姐妹,所经历的也是我们没有料到的,会不会有些怨恨啊怪我们不该那么做。”
秦珍珍摇摇头:“还好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应该说没有怨过谁吧没有时间埋怨,只能承受许多意想不到的,离开虹舞楼我的心思只有一个,就是婷儿,世间的任何事,不想知道也不关心,所以,无需去问。”
单寻妃轻松了一些:“也可能是天意吧你不是有个绰号,叫九命猫女嘛,现在算算,应该是第几条命了。”
“应该是第八条命了,从麻县县令矛得章,押赴边关的解差,还有青楼的嫖客等等,我几乎连名字都不知道,都不知如何发生的在我身边,已经积下了八条人命,可我从小到大,根本就没别的心思,就只醉心舞艺。”
单寻妃点了点头:“如果算上刘志,应该是第九条了吧,真的是命大啊,你的美丽,从小的童颜韵妇身,还有舞姿,对男人就是一种致命的,致命的武器。”
“那刘志呢不是读书人吗,他干嘛也要凑这个分子。”
单寻妃非常的遗憾:“是啊最有才的一个,可就是因为太有才了,闲来无事总要发挥一下,如果没有彭里江匪患,没有刘翁助子成龙,或许刘志到老就是个书呆子,他本胸无大志,时势出人物吗,在有所成就之后,他又没有称王称霸的野心,不为钱财而费心,读书人的虚伪之心吧才子皆风流吗,当然这只是暂时,虚荣和贪婪,是会膨胀的,说不定以后会是什么样,可怜的是珍珍,算得上是九经劫难了,还是否当处那个醉心舞艺的小女孩吗。”
“你什么意思,我现在变了吗。”
其实单寻妃最想问的,你还是贞洁之女吗,这属于人品猜测,当然对方会敏感了。
单寻妃连忙摇头:“没有,你挺好的,我们还是即刻动身吧去金水堡,绕过和平饭店,应该黄昏时分还能够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