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世界已存档。】
刚回到混沌领域,贾赦发现停滞已久的瓶颈竟有了喷发突破之势,赶忙坐下来开始修炼混沌魂术。
混沌领域里的时间是无止境的,等贾赦再次睁开眼时,灵魂体成功突破到了20级,并掌握了一项能够操控凡人灵魂体的神通。
这项神通仿佛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般,时机到了,这项神通修炼和运用的方式方法,自然而然就出现在了贾赦的脑海里,清晰无比,一回想,顿觉了然醒悟。
大喜过望的贾赦摁耐着兴奋劲儿,努力将激烈的心绪平复下来,开始深耕神通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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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姐记恨在马会上,女儿丢她泥巴之事,这才上门要来殴打我。以上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就让女儿脸上这道疤生疮流脓,变成麻子,一辈子嫁不出去。”
“住口。”
弗一穿越过来,贾赦便发现了所处之地气氛之紧张,形势之危机,快速扫视一圈堂内众人,确定暂时不会有啥生命危险后,微低着头迅速接收记忆包。
贾赦现在的灵魂体已然强大到20级,接收个凡人十几二十年的记忆并进行梳理,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不过三两息的功夫,便搞清楚了当下是个什么情况。
老太太道:“住口,这种话也可以胡说的。”
明兰道:“女儿宁愿死在闺中,也不想被人冤枉。”
盛紘(hong)问道:“泥巴是什么事儿啊?”
明兰道:“就前几日在马,马会上,女儿冒犯了四姐姐,一不小心用泥巴弄脏了四姐姐的裙子。”
盛紘看向贾赦,问:“就为了这么个不小心,你就对你妹妹怀恨在心呐?
贾赦回忆一番,飞速找到当天的记忆,发现说话的这个女主小心思还真挺多的,一步步把墨兰,也就原主给绕了进去,还把激得原主情绪上头,失了智,冲动之下多了很多错事,被人抓了辫子。
“啪啪啪”
就在气氛正紧张的时刻,堂内传来阵阵鼓掌声,众人疑惑的看向鼓掌之人。
如兰快声问道:“四姐姐,你做什么鼓掌?”
贾赦放下手,朗声笑道:“我在为六妹妹的好心机,好手段,好口才而鼓掌啊。”
“你什么意思?”明兰闻言心头一个咯噔,隐隐觉着有些不妙,不禁有些心慌起来。
高坐于上首的老太太看到明兰慌乱的神色,眉头一蹙,对着贾赦厉声斥道:“四丫头,你放肆。”
贾赦抬眸迎上老太太的厉目,讥笑道:“怎么,六妹妹可以在那颠倒黑白,我夸赞她一声都不行吗?”
“你,你敢忤逆与我?”
老太太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着贾赦,满脸的不敢置信,房妈妈等人见状忙快步上前去搀扶。
王若弗眼中精光大亮,转头冲贾赦呵斥道:“墨兰,你竟敢忤逆长辈,真是个不孝的东西,官人呐,你快瞧瞧她,这就是一心偏爱的好女儿,哼!”
“墨兰。”盛紘不赞同的瞪了贾赦一眼,转头又看向王若弗,“你行了啊,瞎搅和什么呢?”
闻言,王若弗登时怒火中烧,撸起袖子就要同盛紘辩个四五六来。
眼看着堂中就要乱起来,贾赦忙高声道:“祖母,父亲母亲,孩儿有话要说。”
明兰瞥了一眼贾赦,看贾赦神色坚定,搀扶老太太的手不由加重了几分,老太太见状,扭头同房妈妈对视一眼,紧抿着嘴没有说话。
盛紘看了眼老太太,见人被房妈妈和明兰扶着坐好了,这才同贾赦道:“你说吧。”
“是。”
贾赦抬头环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明兰身上,道:“对于今晚明兰的一系列指控,孩儿有话要驳。”
“第一,女儿同六妹妹先前的争执并不是因为泥巴之事,而是明兰的有意挑拨。”
“你胡说,我没有。”明兰厉声否认。
看着明兰慌张的模样儿,贾赦开怀得笑出了声儿,“六妹妹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这么急着打断我,是不是心虚?”
明兰深吸一口气儿,意识到自己方才着急了,忙闭上了嘴。
盛紘看了看明兰,又看向跪得比方才端正的贾赦,道:“你继续说。”
“是。”
贾赦看着明兰似笑非笑道:“这样,我给大家从头捋一遍吧,不然单说一件事儿,可能描绘不好六妹妹的聪慧和手段。”
“事情当从吴大娘子带着梁六郎登门那日说起。”
“六妹妹和小公爷暗中有私,小公爷为追求六妹妹,邀请六妹妹去参加马球会,六妹妹推拒,言不好一个人去,于是小公爷便同六妹妹说,会拜托主办方的梁六郎过来下请帖。”
“具体后来情况怎样,我不得而知,但那日却是吴大娘子和梁六郎一起登的门,我和四妹妹五妹妹躲在屏风后偷看,一眼便瞧中了仪表堂堂,英俊不凡的梁六郎。”
闻言,盛紘登时要恼,贾赦见状忙道:“听父亲听我说完。”
盛紘咬牙切齿道:“说。”
贾赦便又接着道:“我的小心思似被五妹妹和六妹妹看穿了,是以她们俩平日里话里话外挤兑我,哪怕我什么都还没有说,没有做,她俩张嘴就来。”
“你胡说,我何时平白无故挤兑你了?”如兰急眼了,高声分辨道。
贾赦讥讽道:“没有吗?来,我给你回忆回忆。”
说着,贾赦调出当日记忆,有模有样的还原如兰当时的话语、语调、神情。
“上回马球会,明兰打马球回来后吴大娘子拉着过去说话,我好端端的坐着看前头的马球,你和明兰说着话,说着说着就开始指桑骂槐的阴阳人。”
“像什么‘打球打得好就是占便宜,如今我们能吃到这么好的樱桃,是托了六妹妹的福。就属你懂事了,不像有些人。’‘大娘子说得是,我们家六妹妹一辈子小心翼翼,不像有些人,自己几斤几两重不知道,还就想着攀高枝。’”
“‘她呀,就是不知道一个道理,这骨骼轻贱的人,就算是爬上去了,来阵风,也得把她非吹下来,摔个满脸泥。’到时候,不知道是鼻青脸肿地见人,还是趴在泥里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