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笛长鸣,“白起”号就象一头海上的巨无霸,喷吐出浓浓的黑烟,傲慢地行驶在辽阔的大海上,整个海疆仿佛都已被它征服。对于它而言,满清已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它前进的步伐了。
一身戎装的帝国第二分舰队司令,帝国海军准将王璁,杀气腾腾的站在甲板上,他的身后,是满载着帝国陆军2师4旅士兵的运输船和护航舰队。对即将登陆的上万陆军士兵来说,这样规模的护航,显得单薄了些,但随着满清海军整支舰队的被歼灭,总参谋部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王璁回来的正是时候,海盗生活早已过腻味的他,终于等到了海军总部征召他回国的命令,能够抓住战争的尾巴,在嗜战如命的王璁看来,有总比没有好。
为了嘉奖他在海上为帝国所做出的功勋,海军部不仅给他升了官,还将吨的“白起”号交给他指挥。当王璁第一眼看到“白起”号,便立刻被它那威风凛凛的风姿所吸引,把舰船当成生命的王璁,很变态的把家都安在了“白起”号上,当然他所谓的“家”也包括了抢来的日本女人安室美惠子。
可怜的安室美惠子在王璁地调教下,终于明白原来在她心目中“无知懦弱”的支那人,原来是那样的凶狠无情,而王璁比日本男人不知高明多少倍的床上功夫,也让安室美惠子彻底放弃了刁蛮之气,老老实实地服侍着自己的主人,王璁!
两天的航行,让王璁郁闷到了极点,满心想打上一仗的他,天天在海上搜索看能不能好运气的碰到满清舰队的漏网之鱼,结果他失望的发现别说军舰,就是连条渔船都看不到。
四旅旅长秋成睡眼惺忪的从船舱里打着哈欠出来。
秋成当初在无锡马山军校里就和王璁是好友,这次两兄弟能够久别重逢,并肩作战,自然有说不完的话,秋成最后干脆把旅指挥部搬到了“白起”号上。
“你小子干嘛呢,整天无精打采的象个鸦片鬼,哪象个军人,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光了!”看到好友这个样子,王璁不屑地道。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立刻激起了秋成的满腔愤怒,飞起一脚向王璁踢去,嘴里骂道:“你他妈的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天天晚上和那个日本娘们折腾到半夜,那日本娘们还骚得可以,叫床的声音比你的汽笛都大声,老子就住在你隔壁,能睡得着?”
王璁笑着躲开了他的飞脚,笑道:“有本事自己也找一个去。”
秋成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丫的在海上当海盗风liu快活,老子在陆地上拼死拼活,海军和陆军不是一个亲妈生的?什么好事都没咱陆军的份,把老子逼急了,我也当海军去!”
“嘘”了一声,王璁向四周看了看,低声说道:“说话倒小心点,我当海盗是高度机密的事,要传出去,不定闹出多大的风波,元首饶不了咱们。”
秋成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可也别说,当海盗那叫个痛快。”王璁颇有些得意的小声说道:“就说抢那个日本娘们的时候,一船的鬼子让老子整治得服服帖帖,到最后全部杀了扔海里喂鱼,那叫一个心里舒服!”
一阵海浪打来,咸咸的,腥腥的大海的气息迎面而来,一只海鸟拍打着翅膀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王璁贪婪地吸了一口空气:“还是在大海上好啊,这味道,比女人身上的香粉还要好闻,让老子一辈子生活在船上,给个皇帝都不换。”
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昔日的同窗好友,秋成总觉得这人天生就是为了大海而存在的:“不说这些废话了,说正经的,柳师长的部队高歌猛进,在保定击溃了蒙古骑兵和清兵的联军,现在已过保定,咱们必须在指定时间里于大沽口登陆,否则耽误了战机,咱两人脖子上的脑袋就得搬搬家了。”
王璁不在意地道:“就慈禧那点岸防力量,我还真没有看在眼里,就咱的军舰,不是我王璁夸口,遇到英国人的军舰我都不怕。何况再过两个小时,赵部长的舰队即将与我们汇合,两支舰队在一起,大沽口就是铜浇铁铸的,也能把它给轰烂了!”
在歼灭了满清舰队后,赵灿薛的舰队回港休整了一段时间,将投降的满清舰船和官兵重新做了安排,萨镇冰在归顺后被任命为“韩信”号的舰长。此时的赵灿薛所掌握的第一舰队,拥有主力战列舰三艘,巡洋舰、驱逐舰、鱼雷艇和炮艇总吨位8万余吨。
这样规模的舰队,虽然离世界顶尖海军还有很大差距,但已让赵灿薛有了前所未有的自豪,强大的中国海军,无敌的海上霸王,他们这些中国海军将领梦寐以求的东西,也许很快就将实现。
这些年来赵灿薛可谓顺风顺水,在元首不遗余力地支持下,海军以坚实的步子向前迈进。生活上,大清的容龄公主居然就看上了自己,这个丫头虽然比自己小上好几岁,而且可能在外国生活惯了,没有中国妇女身上那种温良谦和的性格,显得有些唧唧喳喳的烦人,但总体来说还是让赵灿薛满意的。
本来以为和敌人,尤其还是大清的公主相爱,会遭到反对,但没有想到的是,元首思想非常开放,不仅不反对,相反还大加赞赏。要不是总理和德龄公主一直没有成婚的意思,自己和德龄公主的妹妹容龄公主不好意思抢在前面,恐怕自己现在都快抱孩子了。
想到这赵灿薛笑了下。
“报告部长,前方发现帝国第二分舰队,司令王璁向部长和本舰队问好。”“李牧”号舰长欧阳空走过来道。
赵灿薛点了点头:“给他们信号,让王璁和4旅的秋旅长来‘李牧’号。”
上了“李牧”号的王璁看到顶头上司,赶上几步敬了个礼:“报告部长,帝国第二分舰队司令王璁向您报道!”
看着精神饱满的部下,赵灿薛非常满意:“你小子说实话还是比较辛苦的,以前风里来雨里去吃了不少苦,怎么样,现在回到正规军习惯不?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习惯,不知道多习惯,咱生是海军的人,死是海军的鬼。”说到这王璁显得有些怨气:“我说部长,您也太不够意思了,您把满清的舰队都给打光了,让我打什么?这一路上我可连只蚊子都没有看到,您倒舒服了,大块大块地往嘴里塞肉,怎么着总也得给我留口汤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