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这么久,也是为了听到金林安然无恙的确切消息。现下总算可以放心下来,送一口气。
至此,宁夏也不得不感慨这位金师兄的多灾多难。之前在凤鸣城受她连累中了毒,这次又被不知名势力算计去了半条命,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
不过最后总算是惊险地过去了,没有酿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们又一同返回院子探看了下金林的情况,见他的精神还算好,没有之前这么病态那么病态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
既然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其他人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了。病人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休养、快速恢复,他们这么多人搁在这里,人家也不好养伤。
宁夏等人鱼贯而出,只留下金林一个人在房间里修养。
其他的五华派的同门都被元衡真君给遣散了,现在只剩了一个宁夏。
她下意识觉得元衡真君要找她说些什么。
“此次事有古怪,如无意外,应当就是冲我们来的。”
“可是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宁夏困惑地道。这是她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的问题,甚至于一点苗头都没抓着。
事情越发明朗,看上去也一目了然的样子。可实际却是雾里看花,什么线索都没有。他们甚至不知道下黑手害他们的人到底是正是邪?是熟人还是陌生人?
总之就是迷雾重重,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元衡真君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做声。
“一会儿本座要出去,到归一门那边走一趟。你们好好待在沈家,在这期间就不要乱出去跑了,待我回来之后再行处理。”元衡真君不放心的嘱咐道。
本想点头的宁夏才反应过来像是愣了下,不由问道:“真君,你要到归一门那边去么?”
怎么好好的要出去?外头传的腥风血雨的,一出去岂不是被人给吞了?
好吧,说笑而已。元衡真君又何曾怕过这种东西。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后戳戳他的脊背罢了。
“总要给个交代罢。虽然做觉得只是咱们就是个背锅的,但人言可畏,还是要好生处理。”元衡真君的眼眸蓦地加深:“本座还想跟临越真君好生探讨下,看看到底是哪个人给咱们安排的这出好戏。”
“我倒要看看那些人接下来还想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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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元衡真君,宁夏叹了口气,去而复返一位五华派弟子看到后邀请她一同到会客厅那边坐。
宁夏估摸着他们是想问她昨天的事情,便答应了。她心里也清楚,只怕所有人的心思都移到这上边来了,对几天后的拍卖会倒没这么在意。
唉……若是幕后之人的目的是这个,那他可能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标了,还完成地很贵。成功让修士们的视线从拍卖会上转移开来。
宁夏摇了摇头随着那位师叔朝着会客厅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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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地方
主位上的青年修士挑眉:“你说元衡去了归一门那边?”
“是,那个方向应当是没错。目前来说一切都很顺利。”
“顺利?怕不是罢……”
年轻的修士目露疑惑,连忙看一下主位的方向。
“你是不知道,元衡那个人看似平和实质上高傲的很。他不会为没做过的事情低头。”
“亲自找归一门解释此事?根本就不可能。他是不会做的。”
“既然不可能如此。那他此去归一门又是为何?”
“您是说……”年轻修士有些慌乱。
“阿君,你告诉我。你先时做的事情真的处理好了么?”
“是!我很确定。弟子做的十分十分谨慎小心,万分注意,不敢让事情外泄半分。”
“罢了,本也没指望完瞒得过。况且事已达成,单看那边怎么操作了。咱们就把咱们那部分事情做好就行了。”
“义父。可那边……”年轻修士欲言又止,似是想说些什么,却被对方打断了。
“不必多管,剩下的我们无关。我们已经做到了,其他事情单看他们自己安排就好。我们只需做我们的那部分事情。”
想叫咱们背黑锅,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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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手艰难地撑着地面,几次没撑稳整个人面朝地摔了下去。摔得狠后,许久都爬不起来,只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三番四次的努力失败之后,她才勉强撑身子,努力想坐起来。
呼——
女修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看了看左右两只手。白皙匀称,虽然沾上泥土,但却显得格外干净。
谁也想不到这双手方才到底做了什么。
“抱歉。我也只是想活着而已。”
“……是你们先动手的——”王静璇的眸光蓦地加深,眼底深处掠影过红光。
良久她才踉跄地爬起来,想要站起身。
临走前她看了眼不远处那滩不明液体以及躺在地上的储物袋,想了想,将其捡起来扔进自己的储物袋。
然后低着头一瘸一拐地朝某个方向走去。
方才王静璇趴着的地方已经重新寂静下来,好像刚才发生在这的事情只是一场幻觉而已。
一阵森森的风吹过,将周边轰立的树吹得猎猎作响。地上那滩不明液体被风吹得一阵微澜,莫名有些瘆人。
王静璇磕磕绊绊走出了森林,准备返回到营地,不料……
“强哥,你怎么就这样放过那个贱人?”
“嗯?”
“哼!你还不认。说,你是不是瞧上她的模样儿了?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见一个爱一个。呜呜呜……”
“诶诶诶,我的小心肝儿。你都想哪儿去了。我有说话么?”里边传来兵兵乓乓的声音,似乎碰掉了什么东西。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几个意思。你不是也恨她恨得牙痒痒的,说要报复,怎么到现在都只是不痛不痒的。我看你就是跟那个邬通义一样念着她。”
“哎呦喂,我的小娇娇,你这说得也太扯了吧。什么叫我跟邬通义一样。那个窝囊废怎么可能跟我相比……当然,那贱人也没法跟你比。”
王静璇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一副呕心欲吐的样子,正准备快步离开,不再听这种污言秽语,却又听到里头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