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小叔说的那个小姑娘啊?长得的确很讨人喜欢嘛!就是性格不敢恭维。”江庆看到银堤岸.雅各布,很明显他们是认识的。
似锦疑惑的看向银堤岸.雅各布,她跟自己解释道:“似锦小姐,这是江总大哥的儿子,这段时间经常来看白夫人,他们的感情还不错。”
点了点头,似锦不再理会他,心里对白屏清的感觉更加明显了,那种即将要失去她的感觉,很强烈,她很难受。
“走吧!带我去看看白阿姨到底怎么了。”
银堤岸.雅各布跟在似锦身后,跟江庆打了个招呼以后,就离开了,并没有管在背后欲言又止的少年。
走了十分钟左右,就来到了江洋的豪华大别墅,不愧是有钱有势的,就连房子都比隔壁的要好。
门是打开的,银堤岸.雅各布直接带着似锦来到了三楼的医疗室,这是江洋为了白屏清特意准备的,几乎比小型医院的器材都要齐全,整个三楼两百多个平方都是。
刚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江洋咆哮的声音,这还是似锦第一次看到他的奇怪,而银堤岸.雅各布已经习以为常了,她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只要是关于白屏清的,他都会这样。
“佐罗医生,还怎么能出尔反尔明明说好的会尽全力救治屏清,为什么现在又要离开了,你不可以这样!”
似锦皱眉走了过去,大厅里,江洋正愤怒的走来走去,而佐罗医生却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显然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佐罗医生,肄业马上就会过来,你有什么话跟他说吧!”这时候的似锦气势全部拿了出来,根本就让人忘了她是一个十岁小孩。
佐罗看起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但是早就已经几百岁了,仗着自己有点实力,就到处找银堤岸.雅各布的不是,她都跟似锦说过几次了。
一听肄业亲王竟然来了,佐罗医生这才改变嘴脸,态度整个就来了个大转变,这段时间他虽然在国外,也听说了血族发生的事,整个血族都进行了大换血,现在的肄业亲王已经是说一不二的存在,没有吸血鬼敢忤逆他的话。
而这个小姑娘是他未来的伴侣,自己不可能不给面子,除非他不想活了。
“似锦小姐,你怎么来了,肄业亲王要过来?”佐罗根本就不管现在是不是有人在场,直接就尊敬的走到似锦身边,恭敬的弯下腰。
江洋一下就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权利这么大,还有亲王这个称呼,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些人。
随后而来的江庆也变了脸色,不敢再随便找似锦说话。而是安静的像个隐形人一样坐在沙发上。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清楚。”似锦虽然担心白屏清的情况,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既然已经暴露了身份。她也就没什么怕的了。
佐罗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一开始我就以为白屏清只是普通的精神出了问题,可是时间越长,我就觉得她似乎是在进行某种封印仪式,就像我们血族的禁咒一样。”
“什么?禁咒!”银堤岸.雅各布惊讶出声,禁咒对于他们血族来说是不可触碰的东西。
似锦看了她一眼,银堤岸.雅各布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闭上嘴。
佐罗没想到亲王身边的银堤岸.雅各布都对她这么尊敬,更加诚恳的说道:“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成功唤醒她,我就想着带回血族,查找资料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我也想研究一下她的不同之处,可是江洋不同意。”
“而且现在也不需要了,她的封印已经开始,我也没办法,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肄业亲王要过来,也许他知道什么。”佐罗医生皱眉说道,他见过这么多精神患者,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你怎么确定就是你说的封印是真的,而又需要封印什么?”似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而且001的结果也还没有出来,她那种奇怪的要失去某个至亲之人的感觉,更加的清晰了。
难道,白屏清是她的至亲,可是这怎么可能,明明她们都不是一个时空的人啊。
“对不起似锦小姐,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佐罗医生这下没话说了,他想要离开,又被银堤岸.雅各布阻止了,只能回到沙发上坐着。
江洋这会才敢走过来,他疑惑又强装镇定的看着似锦,“进去看看你白阿姨吧!”
他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心里的很多不明白之处也想清楚了,他也想通了,知道真的是他无能为力的事,只不过内心还是舍不得放弃,而似锦就是他和白屏清最后的救命稻草。
而且江洋能感觉到似锦对屏清的不同之处,如果让她和屏清都待一会,说不定有不一样的结果。
似锦独立一个人来到了白屏清的病房,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这一幕竟然如此的想象,就像当初她看到姐姐繁花躺在医院病床上一样。
似锦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001,001你出来!”
“宿主,怎么了,我感觉到你的心率在增加,怎么回事?”001直接出现在了房间里,幸好门是关上的。而且他们也是内心交流,不然就要产生轰动了。
“你怎么还没检测出来,白屏清到底和我有什么联系。”似锦看向它,眼睛竟然感觉到很酸涩,想要流泪的冲动。
001这下不知道怎么说了,“宿主,还没检测出来,因为她的血液存在很大的不同,我只能交给主机了,它还没有给我结果。”
“不同?为什么会不同,白屏清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你就真的不知道吗?”似锦这时候一点也不相信001的话,她怎么感觉001有什么事再瞒着自己。
001没话说了,它沉默的低下了头,似锦又一次感觉到了无助,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
就连当时姐姐生病,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过,这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