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叫打你?已经很轻了好么?”秦初看了雷诺一眼。
“很轻?好吧!我原谅你了,另外我再给你一个面子,也不想着打回来了。”雷诺开口说道,他这话有点不要脸,他是知道打不回去。
对于楚狂刀和秦啸的战斗,没人做出什么胜负评估,两个人出道的时间不一样,都是霸气转战天武大世界各区域,都是不败之身。
秦初跟楚狂刀战斗过,但不知道秦啸的深浅,所以也是无法判断,他就是等着观战了。
秦月离这几天也没有来七武秦府,因为这几天比较关键,她在陪着秦啸。
“看到了吧,秦啸才是人家亲侄儿,你这就是假的!”君绾来到了喝茶的秦初对面。
“哈哈!副城主大人这么聊天就有些不厚道了,我和楚狂刀战斗之前,姑姑也是这么担心我的。”秦初笑着说道。
君绾叹了口气,“看来我想动摇秦月离在你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难的。”
“这不是副城主大人动摇不动摇的问题,我秦初有思考和分析的能力,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都一清二楚,比如说别人跟我说君副城主不好,那我也是不认可的。”秦初拿着茶壶给君绾倒了一杯茶。
“你真会聊天,先打击一下,然后再进行安慰,心理战术运用的是炉火纯青。”看着秦初,君绾似乎想将秦初看得更清楚一点。
“我就是实话实说而已,每个人不都是应该有自己的主意,不该轻易的被动摇,难道不是么?”秦初解释了一句,他就没有用什么心理战术。
君绾喝茶思考着,随后询问了秦初接下来的打算。
“主要还是看接下来的情况,看楚狂刀和秦啸两人谁胜利,如果秦啸胜利,那么我们随后就有一战,不管他下不下战书,我的战书都会下到帝秦府邸;如果楚狂刀胜利,那么我和秦啸之间的战斗可能就算了,当然了,我还是会上门,我要问问他诛仙剑法如何,需要他给一个肯定,不是对我的肯定,是对这剑法的肯定。”秦初开口说道。
“如果他不给予肯定呢?”君绾看着秦初问道。
“那就战,战到他失败,用事实来为剑法做肯定。”秦初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秦初,你这么做会伤了和气,不太合适。”君绾摇头了,她觉得秦初的想法有点过激。
秦初呼出了一口气,“是不是伤和气,不在我,而是在秦啸,在这件事上没有得选择,我必须为我师尊的剑法正名,这也是我目前能为他老人家做的事情。”
“你这么说,我这竟然无以辩驳。”君绾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坚持,为祁桓的剑法正名,这就是秦初的坚持。
帝秦府邸内,秦月离和秦啸两人说着话。
“秦啸,你击败过秦初的师尊,秦初带着他师尊新研究的剑法征战,是为他师尊的剑法正名,你怎么看这件事?”秦月离开口问道,她觉得不管接下来的战斗胜负走势如何,秦初都为这个事出头。
“实事求是的说,他过去施展的剑法是身出『色』,但跟我的枪法也就是在伯仲之间,但那天他施展的剑法,不得不说,当属顶级,这一点我承认。”秦啸开口说道。
“你能有这样的认可就好,每个人都有执念,跟别人战斗,秦初或许是为了霸主之路,但跟你与楚狂刀的战斗,还有着别样的意义,他是代师出战,当然了,这也是做弟子的责任!”秦月离开口说道。
“能理解,怎么说呢,他那个师尊也是有点悲剧,不是他的剑道不行,而是其他方向的底蕴不够,按理说能修炼出那么惊艳剑道的人,底蕴应该不会差,可这情况偏偏在他身上出现了,除了有一把比较寒酸的长剑之外,就没有其他,所以他败了。”秦啸说了他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你难道没发现,秦初的起点也很低么?他现在底蕴深厚,是因为他有炼丹术,按照这种情况推算,他的师尊起点自然不会很高。”秦月离分析了一下说道。
“姑姑说得不是没有道理,每个人的命数都不同,上天给了他师尊高绝的资质,但是没给他一个好出身。”秦啸点了点头。
呆在府邸内,秦初思考着一些问题,他觉得不死剑体还是有问题,那就是能量太犀利,当他全力爆发的时候,不死剑体的能量还是超过身躯强度,哪怕是他的身躯强度已经到了准帝巅峰,他觉得等手里的一些时忙完,他还是要好好的研究一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狂刀和秦啸的约战日期到来了,秦初带着七武秦府的人来到了玄武战台。
秦初到来,原本围观的人群,让开了一条路。
到了玄武战台区域,秦初看到楚狂刀和楚翰坐在了东边的挑战席位;秦啸、秦月离等人坐在了西边的席位,秦华星则是坐在贵宾席。
看到秦初,楚狂刀和秦啸都站起身来对着秦初抱抱拳,对于秦初这个对手,他们很尊重。
对着两人拱手回礼,秦初笑了笑,“跟你们两个都很熟,我就没有立场了,我北边去看,不管输赢,你们战斗完事,我请你们两个喝酒,还有一点,你们都别下死手,没意思!”
说完话秦初就到了玄武战台的北方,南方是『主席』位,北边是散客看台区,没有座椅席位。
北方原本拥挤的人群,让出了一些空间,秦初可以说是玄武战台最近的主导者,这里算是他的主场。
从银星戒内拿出了一把椅子,秦初就坐下了。
铁牛、杨段、林天香,三人也拿出了储物戒指内的椅子,不过他们坐在了秦初身后。
凌烈和云华,还有秦长生和夜阑没坐,他们站在了几人身后。
场面变得怪异了,东边是挑战者席位,西边是出战者席位,主位也有不少人,而北边就是七武秦府的人。
秦初大马金刀坐在那里,跟主位对应着,不说其他,气势就很足。
“呵呵!是不是有点意思?有谁能这么坦然的跟我们对坐而气势不落下风?好像目前来说就这小子一个?”君绾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