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离开了副门主的住处,跟着两位戒律堂长老前往戒律堂。
路上,离着核心弟子居住区域比较近的时候,秦初灵魂之力爆发,跟镇鸢沟通一番,做了一些交代和安排,现在被人针对了,那么一切后手问题,就需要安排妥当,这样不至于处处被动。
一切安排妥当后,秦初跟着节律长老到了戒律堂。
“你为宗门所做的,我们都听说了,只是眼下这事情,不是我们能做主的,宗门判罚了监管,那么戒律堂只能是执行。接下来你不要离开这个小院,这样大家都好,如果你要强行离开,那么下一次,只能是宗门的牢狱了。”带着秦初到了一个小院后,戒律堂的一位长老开口说道。
对着戒律堂的长老抱抱拳后,秦初进入了小院,他现在可以离开,即便是在羽化门的宗门,因为他有破界阵盘,只是现在火候不到,此时他跑了,那么后续麻烦会很多,镇御凰、陈清颐、秦天鸾等人无法安全撤退,他已经安排镇鸢去处理这件事了,等其几人安全撤退后,他这边就可以研究脱困。
得到了秦初通知的镇鸢,离开了羽化门的山门,来到了羽化城,第一时间见了陈清颐和秦天鸾,说了秦初出事了,以及秦初的安排和交代。
“接下来我去战场,去通知镇御凰,你们两人尽快的结束产业,然后去这个经纬城。”镇鸢拿出了一份地图,给陈清颐和秦天鸾做了指点,经纬城是秦初使用破域阵盘,降临天灵大世界区域的城池。
“好的,我们知道了,你这边也要谨慎一些,因为接下来是什么局面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会在你走后半个月后离开这里,那样羽化门想要处理,想追击你,时间也不够。”确定了汇合地点后,陈清颐对着镇鸢说道。
随后镇鸢就离开了羽化城,她要去通知镇御凰,御凰和秦初的关系好,秦初这边一旦脱困,那么她就容易被针对,所以秦初要退走,她也得退走。
镇御凰走后,陈清颐这边就开始着手出售极品丹药阁,还有秦初的那处府邸也要出手,如果没有时间,那么直接不要了,现在还没到那种程度,能卖出一些灵石也是好的。
呆在戒律堂的小院内,秦初泡了一壶茶,然后思考着事情。
思考了一阵子后,秦初明白,不只是他,还有羽化门都中招了,这就是敌对势力的手段,逼着他离开羽化门,这结果就是他失去了靠山,而羽化门失去了一位核心的弟子,不过秦初不后悔,既然不信任自己,那么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喝了一壶茶后,秦初就打坐了,接下来他需要等时间,他和镇鸢说了,一个月后,他会使用破界阵盘离开,然后到经纬城接人。
话说宇文洛这边,秦初跟着戒律堂的两位长老走了,刘长老也离开了,宇文洛心里很不舒服,不是因为刘长老的不敬,也不是因为被当做了工具人,是秦初的眼神让他心里不舒服,开始见到秦初的时候,秦初的眼神很清澈,干干净净的,被刘长老宣布了判罚之后,眼内满是失望。
不是受了委屈,怎么会那么失望?
想了一下后,宇文洛喊来了自己的弟子,做了灵魂水晶后,将灵魂水晶交给了弟子,让其拿去战场,去找门主。他想求一个真相,不想秦初这位为宗门血战过的弟子受冤枉,哪怕是秦初已经决定退出羽化门。是与非、黑与白,与秦初退出宗门无关。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已经处理好房产的陈清颐和秦天鸾,悄悄的离开了羽化城。
极品丹药阁的关门和换主人,让羽化城的修炼者很纳闷,城主府这边也得到了消息,虽然说比较好奇,不过城主府并没有过问,这完全是私人决定,哪怕是秦初已经被监管,哪怕是一些消息传的是满城风雨。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秦初决定行动了,不过在这个小院内,使用破域传送阵盘是不行的,因为小院内有着阵法封禁。
走出小院后,秦初开口了,话语是以元气激发。
“我秦初做事无愧于心,加入羽化门的数年时间,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宗门、任何损害宗门利益的事情,如果此言有虚假,天诛地灭!宗门容不下我,那我秦初走了,从此大家路归路,桥归桥!”秦初的声音在这一个区域回荡,接着激发了破界传送阵盘。
阵盘激发,在秦初要离开的时候,一片虚空被禁锢了,接着羽神塔尊者出现了。
“秦初,这是为什么?”羽神塔尊者开口了。
“秦初见过前辈,前辈看见我身后了么?那是戒律堂监管我的院落。刚才的话,是我秦初对自己加入羽化门数年时间的交代,秦初觉得已经够了,宗门再对我下狠手,会让无数宗门弟子的信仰崩塌。”看着羽神塔尊者,秦初开口了。
“秦初,本座已经给战场那边的宗门高层传信了,事情总有一个黑白,你等着就可以的。”宇文洛也来到了。
“这次是一个监管,那么下一次呢?可能性命都没了。”说完话后秦初身躯后仰,胸口的圣骨剑气迸发,切开了头顶区域的空间封锁,接着破域阵盘爆发,秦初的身影消失了。
“他是本尊看好的弟子,之前本尊跟文太上、跟门主都说过,没想到还是出现这样的事情,本尊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情弄不明白,对羽化门来说是一个大冲击,逼走了天资卓越的气运之子,也许气运上要走下坡路了,本尊很失望!”留下一句话,羽神塔尊者身影消失了,他没能力拦住秦初么?他没有理由拦截秦初,秦初已经发了天道誓言,这就是交代,他以什么理由出手?无理由的出手,结果就如秦初所说,会让其他的弟子信仰崩塌。
宇文洛看向了赶过来的刘长老,眼神都要杀人了,因为事情搞大了,现在已经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