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好好体会生活能干什么呢,上山下河除了这些地方也没有什么别的项目。
现在是马上就要初中毕业,因为高校开始全面招生加上现在初中毕业只要能考上个中专那铁饭碗商品粮就是妥妥的。
老师们也整出了晚上补课的安排,当然都是自愿的,以高小九的水平考中专是没有问题可是她不想考,立志要考高中读大学老师也知道她有个京城的师父。
但是高小八就不同,老师们游说高爸说是只要好好冲一把说不定真有机会,然后高小八每天放学回家吃了饭又要再去学样上三节的晚自习,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走夜路高小九反正没事就了陪同人员,其实晚上一起回的龙口村学生有好几个。
老六每天还是会很敬业地提前就在教室门口等着,护着两个妹妹一起回去,路上夜朗星稀听着蛙声一片,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其实一点都不害怕。
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人会很讨人嫌地弄出些不和谐的动静,比如走着走得好好的发出一些怪叫声,或是走着走着就停下来直愣愣地看着你,又或者是走着突然把手电筒从下往上地对着自己的脸来吓唬别人,更狠的是把纸撕成长条咬在嘴巴里吓唬人,有那胆小的更是差点吓得厥过去,一群人你追我赶地跑着,每次都怕得要死可是不管是吓人的还是被吓的都会想着明到继续或是反击回去。
原本以为这样打打闹闹的没事,可是没两天就有人退出了晚自习的队伍,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有人实名举报那两个天天晚上搞恶作剧的男同学大搞封建迷信每天晚上装神弄鬼破坏破坏进步,导到有女同学因为害怕都不敢参加晚自习。
这个事可大可小,但老师接到举报不能瞒而不报,先是开大会批评检讨。又是开小会教育,以为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的处理就完了。
谁知过了几天竟然还有上面的工作人员来问询,学校原本这么处理是想保护那两个调皮的同学,自认为这样的行为在没有造成大的伤害批评教育一下就完了,可是不知道是谁给上面写了反应材料说是老师包庇大搞封建迷信的学生,轻拿轻放。
结果查来查去的结果就是两个调皮的同学被开除回家,不能参与考试。
原本做着自家儿子也能出息得考上中专当干部吃国家粮的家长受不了了,天天在家也骂,上工也骂地咒骂那个嫉妒他儿成绩好去举报的人。
也不知是言者无心还是听者有意,有人听不下去就回了两句然后双方就直接从拍手对骂变成扯头发抓脸,来不及劝开又有双方的男人一起加入直接由单打独斗变成双打,然后又有那同样被开除的家长去拉偏架,慢慢就变成了群殴。
等到全部劝开时双方都挂了彩,以为互样陪礼道歉事就完了,可是第二天那打得狠的却上别人家讹人去了,说是她被打得哪哪都疼让赔钱,要不赔钱她也上公社告去,就说他们是嫉妒她儿子成绩好心黑举报让她儿考不成。
乡下孩子之间玩闹一下哪就轮着他们这么上纲上线地还去教育局举报,人家老师都已经批评教育完了,检讨也写了,是他们就是见不得人好,把那家人说得抬不起头来。
想赖账说举报的人跟本就不是他们,要是再乱说就要去政府告他们污蔑可人家也说了,不是你们就发誓,要是乱说就让他家儿子考不起学一辈子没出息。
可对方却不敢发这样的誓,再然后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敢发誓证明举报的就是他们,信誓言是不是更加能证明他们更加信封建迷信?
反正因为这件事两家是只要不碰面,碰面就是针尖对麦芒,这个事一直到考试完成绩出来,整个中学能上得了中专的就只有高小九一人事情才平息。
都有自知之明自己家的孩子是肯定考不上的,原来老师的话也不能全信,都说自家孩子很聪明只要好好学习是很有希望考上的,要是他们知道老师同每一个家长都说过这样的话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经过这件事老六是深刻地体会到了人心的可怕,同在一个村住着,也没有什么大矛盾就因为怕别人的孩子成绩好考上个好学校自家没考上会被压一头就会不惜直接去举报毁人的路。
这要是自己偷摸地干点什么真是赚了大钱那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到时等着的又会是什么呢?
怪不得高爸以前干点什么宁肯自己受累或是少赚一点也要把后路留好,能不让让别人知道的事绝不会对别人讲,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小八拿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初中毕业证,对于读中专她本身就没有抱一点希望,但她的成绩刚好够上八中的招生分数。高爸大手一挥让她再去读两年高中,家里现在又不缺少他那点学费。
而高小九这会早就到京城了,还没考完张大夫就来电报了催她考完后马上就回京,高爸哪放心她一个女孩子上路虽然看上去是个大姑娘担年纪摆在那里。
老七回来了,才在家住了两晚上就又陪着小九上京了,高小八是软硬皆施地想要跟着去见见世面高爸硬是不同意。
最后还是老七承诺等他在京城站住脚了一定带她去玩,高小八瞬间多云转晴。高小九也许诺了到时会带很多她想要的东西回来。
哑鱼儿跟在老七后面“七哥,我下学期就读初中了,等我考了京城的大学也去找你呀。”然后小破孩就算等他考了大学高老七早就毕业了就说“看来我初中和高中都要跳级才能和七哥你读同一所大学了。”
“不吹牛会死呀,还初中高中都跳级,意思是人家初中高中四年你才读两年吗?全世界就你最聪明。”小八是很看不得哑鱼这种把考试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的人,要知道她的这个八中可是费了她多大的劲。
哑鱼儿却直接怼她“我才没有吹牛,初中的书我早就翻过了,一点都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