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哪里的服饰啊?我也没看另外2位王族雌性是这种穿衣风格啊。”一旁的贵雌仔细地打量着花洛洛身上的衣服。虽然表面不说,但心里却觉得,这布料好高档的样子,穿着还挺好看。
“我看她就是哗众取宠。大家都是我们这样的打扮,她非要弄出点不同来。就一个穷雌,没钱住好的地方,也没钱买好的礼服,搞那么多花样。真不要脸。”卡姆迪继续吐槽着花洛洛。
“穷雌?是哦,你们看她身上连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还带了一块那么丑的石头项链。我看她浑身上下就只有发鬓那个金银发夹值点钱。”另一个雌性嘲讽地附和道。
看着雄兽们的注意力都被花洛洛吸引过去,贵雌们一个个都开始私底下诋毁起她。无中生有地编排起她的‘丑事’。
花洛洛也懒得理会那些雌性,对她来说,今天不是来‘相亲’的,是来找狐欢的。至于穿什么,戴什么,她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根本用不着为了吸引雄兽去刻意打扮。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看惯了贵雌们贵妇般的着装和炫富般的装饰,突然看到一个简约清新的雌性,在雄兽们眼中,是那么特别。特别到,即使穿过重重兽群,都能一眼注意到她。
世间的美丽,千篇一律,独特的气质,万里挑一。
花洛洛身上散发出的清冷,在贵雄们看来,更显高贵。就连已经订了亲的一些贵雄,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甚至还有贵雄立刻让人去打听她的情况。
花洛洛将在场的人快速扫视了一遍,却不见狐欢的身影,神情有些落寞:‘他没来吗?’
“哟~这是哪家的雌性啊?今天是丞相的生辰,大喜的日子竟然穿一身素缟来参加宴会,不是给丞相找晦气嘛。”一个雌性勾着不屑的眼角,手里端着水晶杯走了过来,对花洛洛毫不客气地指摘道。
花洛洛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雌性,心想,‘我们认识吗?一上来就这么大的敌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罪过你呢。’
雌性的声音很大,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花洛洛则依旧坐在宴会厅边上的软椅上,并不想理会这个陌生的雌性莫名其妙而来的挑衅。
其实她心里也有些没底,因为并没有人告诉她今天是丞相的生辰,就连蛇安都没有提醒过她。她不仅穿了一身白,连礼物也没准备,就这么空手来了,闭着眼睛盲猜都能想到,今天大概率要得罪大佬了。
现下不能再把大佬的宴会搞砸了,她怎么也得忍着。
卡姆迪一瞧,有人和她一样对花洛洛看不顺眼,心里乐开了花,虽然不清楚萨尔诺为什么对花洛洛那么大的敌意,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卡姆迪立刻带着一众小姐妹凑上前给萨尔诺帮腔。
“原来是萨尔诺殿下啊,我就说嘛,是谁能把集美貌与智慧于一体的狐族贵雌惹生气,果然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的‘王族雌性’!
萨尔诺殿下说得没错,你一身白衣来参加丞相大人的生辰,简直大不敬!真给王族丢脸!”卡姆迪的声音比萨尔诺还要响,一时间,看热闹的贵族们都纷纷往声音这里‘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