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花洛洛这般直接抱着雄兽就啃的举动,霸气得让雄兽们都看得羞涩又期待,但同时,也有些‘离经畔道’,不少中老年贵族对此还是颇有些微词的。
鳌江不好意思地撇开眼睛,脑海里却还是浮现出小雌性红扑扑粉嫩嫩的脸蛋。
虽然花洛洛的做法跳出了礼教的框架,但他也想被这般霸道地强吻。雌性这么强烈的占有欲,让雄兽感觉自己被需要、被认可、被在意。
“兽母,婼洛花这,阿欢他,唉~这不是把阿欢的后路全堵了嘛。”萨尔金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故意佯装不满地对萨尔盘抱怨道。
萨尔盘没有说话,她也不确定婼洛花到底现在是什么心态。一面,她接受了雪狐族族主的位子,一面又似乎在帮萨尔家说话。
一面要和雪狐少主成亲,一面又当众对狐欢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表达着爱意。
就在萨尔盘还在思考着婼洛花的用意和目的时,萨尔铜拉着萨尔诺,扑通一声跪在了萨尔金的面前。
“长姊,我知道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利欲熏心,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作对,再也不会和你争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就这么一个雌崽,萨尔诺真的受不了30臀杖啊,这会要了她的命的。
狐欢,你的狐欢那么受婼洛花殿下的喜爱,你让狐欢替萨尔诺说几句好话好吗?让小君帮萨尔诺求求情,饶她这顿臀杖,行吗?
大公子钟情婼洛花殿下,只要小君肯求情,雌君一定会轻判的。
长姊,求你了,你救救萨尔诺吧~你救救她,救救她。”萨尔铜边哭泣着哀求,边抓着萨尔金的裙摆不放。
萨尔其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兽母那舐犊情深的样子,心中暗暗自嘲:‘就这么一个雌崽了吗?那我算什么?呵~我算什么?’
“好了,哭哭啼啼地成何体统?!”萨尔盘不悦地喝止道:“这件事婼洛花殿下不是还在调查嘛!到底怎么回事,小君又是怎么考虑的,一会儿就都知道了。
萨尔诺之前怎么对小君做的事,你这个兽母忘了,她自己应该没忘吧!
小君刚来的时候,在丞相私宴上就和小君作对,后来又撺掇萨尔其和小君决斗,小君开府私宴上,还和虎云纠缠不清,让小君难堪。
要不是为了迎宾宴,她现在应该在青丘反省!
如今,就参加个迎宾宴,又闹出那么大的事,还和鲁特家族结下梁子。
你这个雌崽可真是好啊!过去我就是太纵她,也太纵你了!怎么?现在还要拖你长姊下水吗?!
你听好了,一会儿,不管小君最后是何态度,做何决定,你都给我把你这个雌崽看好了!是生是死都是她的命!她自己要作成这样,怨不得任何人!
要是你们俩敢让萨尔家替你们背锅,我就敢当没生过你!”在家族利益的大是大非上,萨尔盘的态度极为强硬,也毫不犹豫。
狐欢和花洛洛的吻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直到熊商领着两个雌性来到台前,两人才缓缓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