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听着I only have Eyes for You,心里感慨万千。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把拉起在角落里的瑟瑟发抖的周建龙道:“没想到你还挺有品位的,跟我喜欢的歌曲一样,曾经我也挺喜欢这首歌的。”
他一把拉起周建龙慢慢地旋转起来,周建龙也想说话的,可是看到他的脸,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跟着节奏不停着跳着跳着,周建龙的媳妇,跌跌撞撞地从楼上跑下来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景。
周建龙一个人就像抱着个谁,一直不停地在客厅里面打圈圈。
这副诡异的景象直接把她给吓退了,她直接冲回了房间,然后锁上了门。
周建龙眼泪就无声地落了下来,他凭什么遭这份罪呀?
最近什么都不顺心,家里家里被打劫了,仓库仓库被打劫了,现在好了,他也不知道这个男鬼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总感觉他色眯眯地看着他,难不成他今天一世英名,要被这个男人,呸!要被这个男阿飘给毁了吗?
狗子不停地念着这些歌词道:“我以前车上就是这首音乐,每次开着车听着这个音乐,我就感觉无比的自在,可惜我死了,被人害死的。”
狗子越说脚步越快,周建龙就像陀螺一样不停地在旋转旋转旋转,然后他就直接吐了……
狗子嫌弃地看着他道:“真没意思,要不还是看电视吧?”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晚上,周建龙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总算天亮了,那鸡一叫,狗子就往外飘,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朝他挥了挥手道:“改天有空再来陪你玩哈?”
周建龙躺在地上看着他欲哭无泪,可他刚闭上眼睛还没休息,就听到了好多狗叫的声音。
十几只大狼狗从四面八方冲了进来,直接把他给包围了。
那些雇佣兵直接拿着枪对准他的头道:“昨天晚上是你打劫了仓库,对吧?”
周建龙咬牙切齿道:“昨天老子在这里跳了一宿的舞,我什么时候有空去打劫仓库啊?仓库?什么仓库?”
那雇佣兵的头头,也认出了周建龙道:“周会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建龙顿时大感不妙:“你们怎么会来?那仓库现在怎么样了?”
那雇佣兵头头道:“昨天晚上仓库全部都被打劫了,具体原因我们还在查。”
周建龙直接两眼一翻昏了过去,他实在是承受不住啊!这个比鬼跟他跳舞来的打击都要大。
狗子也冲回去领鸡腿了,他可不怕天亮,他是有道行的阿飘。
豆芽直接给他扔了一只烧鸡道:“好好干活,这是福宝给你的。”
狗子撑着头看着豆芽道:“豆芽,我好像想起来我是谁了?”
豆芽看着他道:“既然想起来是谁,那就去投胎呗!”
“不,我要报仇,我要回曹家报仇雪恨。”狗子眼里满是不甘。
豆芽看着他道: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在一辆车旁边,那车已经撞得稀巴烂了,至于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我自己也没有记忆,我一点都记不起来我是谁,我甚至想不起来我是怎么死的。”
豆芽叹气,她跟徐秋香、丽丽都是不一样的,他们最起码还知道自己家人在哪里,时不时的还能看到家人,可豆芽不一样,就像一个孤儿一样。
狗子叹了口气道:“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我倒觉得什么都忘了更好。”
豆芽看着他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狗子说道:“曹家大少爷,我是被我亲妈害死的,你敢信吗?”
狗子脸上满是眼泪,可很快那些眼泪就被蒸发了,变成了白色的雾气。
福宝走出来就看到这幅场景,一时也傻眼了:“是这个鸡不好吃吗?那也不用哭得这么伤心吧?”
豆芽把狗子的事情说了一遍,福宝叹了口气道:“曹家?哪个曹家?我去,不会是东北曹家吧?”
东北曹家还是有些厉害的,福宝是听豆芽底下那群阿飘说的。
现在东北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曹家特别特别的低调,她看着狗子道:“这曹家还是挺有钱的,你确定你是被自己亲妈弄死的?她为啥啊?”
狗子冷笑道:“为了她跟她白月光的孩子。”
“啊???”怎么什么狗血的事情都能碰上?
狗子叹气道:
“她从小有个青梅竹马,本来是他的未婚夫,后来她不知道怎么就嫁给了我爸。
可是她的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后来也结婚了,生了一儿一女。
然后他就把那男人的一儿一女,都安排进了家里。”
福宝八卦着看着他道:“你爸怎么同意的?”
狗子继续道:“我爸根本不知道她这些事情,我想回去看看……”
他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福宝道:“没准要用到你,老大,求你帮帮我吧!”
福宝看着他,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道:“行吧!那我就陪你回去看看。”
曹家住在城里,不过家里只有十多间祖上传下来的老房子。
福宝敲了敲门,就听到里头有人开了门,那老头看着福宝和黄五郎道:“请问你们找谁啊?”
福宝咳嗽一声道:“我找……我找我爸,就是曹国栋……”
“啊?你说啥?”那老头好像吓了一跳似的。
别说老头吓了一跳,就算是狗子也吓了一跳,这狗子的名字就叫曹国栋。
曹国栋看着福宝道:“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么大的闺女了?”
福宝白了他一眼道:
“我要不说我是你闺女,怎么进曹家呀?
难不成跟他们说你已经死了?变成阿飘了,现在飘在我身边。
那我不得给人打死啊?”
曹国栋不敢吱声了,那老头赶紧带着黄五郎和福宝进屋,黄五郎抱着福宝道:
“你这冒充人家闺女不太好吧?宝,这次你想骗人家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偷呢?搞得这么麻烦。”
福宝看着黄五郎道:“五叔,咱们是有底线的,是有道德的,总不能见人就偷吧?呸!咱们叫劫富济贫,概念不能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