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算昨晚在嫂子那里消耗很大,还是体会了一把少年的快乐。
穿衣服开门,两个小弟又在门口了,给他都整无奈了“你们这也太早了,我这好长时间没回来,家里没有馒头了。”
两人都是笑笑没在意“老大,我们可不是图你家的馒头啊,就是单纯的来找你上班。”
洪观翻了个白眼“行了,少扯犊子,进屋等我一会儿,我先打水洗漱,一会到巷子口吃点!”
李二现在开朗了很多,跟刘光天一样,笑嘻嘻的进了屋里,等洪观洗漱完毕,把面发上,三人才一起出发。
到了前院儿,一把被闫埠贵拉了过去“我说三大爷,有话咱们好好说,您这是干嘛?”
“洪观,你给我说句实话,昨天老易和聋老太太出去之后,一直没回来,你昨天还带人去了后院儿,其中有个人好像还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是吧?”
洪观一直怀疑院里有聋老太太的人,闫埠贵突然过来这么问,就让洪观怀疑上了“三大爷,这事不是你该问的,也不要去后院儿看,否则出了什么事儿,我可帮不了你!”
闫埠贵还想说什么,洪观却不想听了,原主儿确实打过仗,但没对付过坏分子,自己也没什么经验,还是少一点试探吧!
出了四合院儿,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了李队长留下来的人“光天、二子,你们去那边先吃,帮我点一份炒肝,两根油条,我买包烟就过去。”
等两人走了,洪观来到李队的人那边,把事情说了一下,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闫埠贵有没有问题,还是交给他们分辨吧!
吃过早饭,到了保卫处,去小黑屋看看傻柱,忍不住笑了出来,本来人就邋遢,一晚上没睡,黑眼圈老大,看着更没人样了,头发还像鸟窝一样。
地上扔了好多的废纸,看来确实是难为够呛,两个四大队的人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听到动静,机警的醒了过来。
“观哥,你来了。”
洪观笑了一下,把带过来的油条交给两人,又一人给了一盒大前门“辛苦了,傻柱这一晚上还老实吧?”
两人噗呲一声就笑了“老实,老实,一份检查已经要把他逼疯了,哪还有心情作妖了。”
“那就好,傻柱浪费了不少纸,回头让他交一块钱,这些纸可以让他带走,软化处理一下,当厕纸还是可以的。”
两人连忙点头,露出坏笑,傻柱听见说话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看到是洪观,又把头低下了,看来是真有点害怕了。
也没继续为难傻柱,转身去了仓库,里面的队员已经开始训练了,洪观把刘光天和李二叫了过来。
“交给你们两个任务,二子,一会儿傻柱可能就出去了,你把他看好,或者买通厨房的人也行,有小灶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我,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
“那好,这两块钱你收着,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耽误工作了。”
“光天,你知道何雨水工作的厂子,还有他男朋友工作的地方吗?”
“观哥,你这是看上何雨水了?”
“少说没用的,这个不用你操心,就说知不知道吧!”
“何雨水工作的厂子我听说过,知道在哪,至于他男朋友在哪个派出所,我是真不太清楚。”
“能打听到吗?”
“能!”
“那好,隐蔽一点儿,把傻柱偷鸡的事情宣传一下,让他男朋友和厂里的人都知道,不用添油加醋,如实说就成,今天能办好吗?”
“能是能,就是这事儿需要钱,我这兜里是真没钱,不是我不愿意花啊,昨天的两块五也不够啊!”
洪观对他笑骂一声“当老大的还能让你吃亏?给你十块钱,把事情办好,剩下的都是你的,这下没问题了吧?”
刘光天开心了“没问题,没问题,老大你就瞧好吧!”
把两人打发走,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点上一根烟,静静的思考。
几个女人的黄金宝箱不急,自己不是懂泡妞的人,要找机会。
聋老太太已经是死定了,那就可以对傻柱和易忠海下手了,老狗身上还有一个钻石宝箱,小狗身上还有一个白金宝箱。
看来要找个时间去邮局看一下,何大清到底给没给傻柱兄妹寄钱,这钱是不是被易忠海给黑了。
如果真是这样,何雨水跟男朋友黄了,自己正好趁虚而入,利用什么劳什子的吊桥效应,走进何雨水心里。
许大茂那边也可以安排上了,他总是去乡下玩儿,自己借着身份去打听一下,还能弄点鸡鸭鹅啥的养在农场里,现在这年代,搞点肉实在是太难了,指望着野味,也不靠谱啊。
剩下的几个女人,不耽误自己去其他世界,那就随缘吧!
想明白这些,洪观起身,是时候活动一下筋骨,呸,指导一下队员训练了。
刚指导了两个人,杨厂长的秘书就找了过来“洪队长,杨厂长找你有事,麻烦你去一下他的办公室。”
“行,你稍等一下,我穿衣服!”
两人结伴而行,很快进入了办公楼,敲门而入,老杨坐在办公桌后面喝茶。
看到洪观进来,笑了一下“洪观来了,快坐,有点小事儿问问你!”
就这?连起身都做不到,看看人家李富贵,不说嫂子的事情,其他方面也差的太多了,活该你被弄下去啊!
坐到杨厂长对面,还是秘书有眼力见儿,给洪观倒了一杯水,但也只是水,茶叶没有杨厂长点头,不可能动,而他也确实没说话。
“洪观呐,听说你又把傻柱抓了?这次是因为什么?”
洪观内心无语,你他妈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整的好像我的问题一样。
身子往后一靠,拿出一根烟点上“他偷了院儿里许大茂的鸡,金额超过三块,已经可以立案了,我没把他送到派出所,只是关在保卫处,已经是给他机会了。”
看到洪观的动作,就知道他不爽了,老杨也看了出来“洪观呐,你别误会,你也知道,快元旦了,厂里的招待多,做小灶这一方面,就傻柱一个人拿得出手,你懂我的意思吧?”
洪观露出一个笑意,他已经不想跟老杨多说什么了“懂,怎么可能不懂呢,您说放人,那就放人,给我一个书面文件就可以。”
杨厂长也笑了,以为洪观妥协了,写了一个条子,签上自己名字,交给洪观。
洪观把条子接过来,心里又给他记了一笔,两次了,没有丝毫顾忌自己的面子,你下去是真应该啊,难怪大领导调走之后,他就成了扫大街的。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可以,回去就把傻柱放出来,让他休息一下,万一有小灶,别给厂里丢了面子。”
洪观转身就走了,连说话的想法都没有了,狂吧,以后扫大街的时候,会哭的很有节奏。
一天时间恍然而过,刘光天还没回来,李二是夜班,洪观把好久没骑的车子骑上,回家开始蒸馒头。
抽空去后院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的房子已经贴了封条,就是不知道里面的人还在不在,几个大妈站在月亮门的位置指指点点。
刚要回家,正好许大茂也推着车子进院了“观哥,我有点事情想问你,你看能不能去你家聊聊?”
“这么客气干嘛,走吧,家里蒸了馒头,正好回去看火。”
进屋给许大茂发了根烟,用小炉子烧上水,拿出好茶叶,泡上两杯,一边抽烟,一边喝茶。
“说吧,什么事情?”
“昨天事情谢谢观哥了,我听说傻柱被放出来了,不是说要关三天吗?还要写检查!”
洪观啐了一口“本来是这么打算的,昨晚一晚上都在让他写检查,可是今天老杨发话了,让我放人,我有什么办法!”
许大茂神情一凝“杨厂长跟傻柱的关系真的这么好?”
“呵呵,你想多了,你没看到后来易忠海背着聋老太太出去了吗?”
“是他们去说话的?”
“易忠海没那么好使,聋老太太是有的,不过以后再想保傻柱,可就没机会了!”
“观哥,我昨天看到你和李厂长带人进了聋老太太的家里,还拿着枪?”
洪观笑了一下“拿枪很奇怪吗?你下乡的时候不也有枪吗?”
这年代不太平,放映员和采购员下乡,都是拿枪的,放映员还好一点,东西拿走了也用不了,没什么人愿意动。
采购员就不一样了,去到远一点的村子,那是真有人劫道啊,谁让他们兜里有采购的钱和票据呢,那可是硬通货啊!
弄死了,找个地方一埋,找都找不到,到时间没回来,才发现问题,再去查,什么都晚了。
“嘿嘿,不瞒您说,这么久了,我就在靶场开过几枪,出去一直都没用过。”
“不用是好事,很多事情不方便说,你就知道聋老太太不会在回来了,易忠海能不能回来,看运气,以后就没人能保傻柱了。”
许大茂这下高兴了,笑的像条哈巴狗“那敢情好,我看以后傻柱还敢嚣张。”
“这事情还在保密,你要是出去乱传,被请去喝茶,我可不会救你!”
许大茂讪笑了两声,好像被看穿撒谎的孩子“那怎么会呢,保密,我知道的,我这嘴严着呢!”
“你要打击傻柱,容易啊,把他偷鸡的事情说出去不就好了。”
“嘿嘿,我已经做了!”
洪观也乐了,不愧是你啊许大茂,你们还真是死敌属性啊!
看看馒头差不多了,洪观也打算送客了“还有别的事不?我这馒头要好了,家里没有好东西,也不好留你吃饭,要是不嫌弃留下来吃点也成!”
“那就不用了,我家里还有点好东西,就差馒头了,要不观哥你把馒头带着,上我家吃点?”
“不麻烦?”
“那麻烦啥,走着?”
“行,等两分钟,馒头出锅就走。”
洪观倒不是差那一顿饭,而是娄晓娥在家,两人接触不多,正好多观察一下,看看从哪里入手,黄金宝箱也是肉啊,香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