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于身上被搜了个遍,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众人都松了口气“把于副处长带到里面,先关押起来,这件事情咱们处理不了,我现在去找李主任问问他的意见。”
正说话呢,就听到了李富贵的声音“下班了不回家,都围在这里干嘛?”
人群散开了,李富贵走了进来,洪观对李富贵点点头“李主任,刚才于副处长下班回家,在他的包里,发现了一块十斤左右的特种钢材。
我们怀疑是有人故意栽赃,不好处理,正要去找李主任,没想到您就来了。”
李富贵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洪观一眼,洪观则是坦然相对,他就是要给李富贵一个教训,想要当老大,你还不够格,我随便出点小手段,就把你的人搞废了,你能奈我何?
“嗯,这个事情不小,老于是保卫处的副处长,咱们保卫处不方便处理,这样吧,把人送到东城分局,让分局的人查一下。”
“好,你们都听到了,开辆车过来,护送于副处长过去,一定要保护于副处长的安全!”
几个保卫处的人去找车,老于站在原地,如丧考妣,他知道自己完了,不管钢材是不是他偷的,都完了。
现在是什么时间,你一个保卫处副处长,带着一块特种钢材走到大门口了,都没发现,这就是罪过。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钢材是怎么到自己包里的,他也感觉是洪观陷害他,问题到门口之前,他的包都很轻,钢材肯定没在里面,东西到底是怎么放进去的!
五分钟之后,一辆卡车开了过来,五个保卫处的人,一个坐在副驾驶,四个跟老于一起坐在车厢里,都带着武器,一起去东城分局。
等到车子离开了,李富贵若有深意的拍拍洪观的肩膀,他个子也就一米七出头,洪观一八五,让李富贵的动作看着有点可笑。
“洪观啊,老于出了事情,你可要担负起保卫处的重任,保证轧钢厂的安全啊!”
洪观故作认真的点头“李主任你放心,我一定尽忠职守!”
等到李富贵坐车离开,洪观给保卫处的人交待了一番,让他们好好值班,骑车离开了,想跟我玩杯酒释兵权,你也配?
离开轧钢厂,洪观先去香江露了个面,总是不在,威慑力就不够了,他的店铺那么火,可不是几个女人能压得住的。
回到四合院儿,秦淮茹又带着三个孩子来吃饭,仿佛就是一家人,只有棒梗这小子,吃饭的时候,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距离停课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到时候这小子是一定要下乡的,洪观还在思考,要不要用点手段,把他送到大西北去,也就是钟跃民他们下乡的地方,想办法把他留在那里。
不过这小子还没到十八岁,想通过女人把他留下,无疑是不靠谱的,具体怎么操作,还要仔细的想一想啊!
pS:之前弄错了一个地方,棒梗六五年的时候,是十二岁,不是九岁,大家多担待一下。
第二天,刘光天拿着户口本,去街道办办理了手续,正式住进了易忠海的家里,两间半的房子,一间大屋,一间小屋,还有一个后接的厨房,也算是牛逼了。
看看闫埠贵家里就知道,这老小子,现在全家,还挤在两间半的房子里呢!
下午,刘光天一脸不爽的来到洪观的办公室“观哥,我跟光福说了,他说不想分家,跟我爹住一起挺好的,我看他就是舍不得纠察队的位置,不识好歹!”
“没事,人各有志,你尽力了,人活一世,无非就是钱、权和女人,放不下也正常。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对象没有,啥时候结婚啊!”
刘光天尴尬的挠挠头“还没呢观哥,这不是没有相中的嘛,不过最近我看上了一个,刚分手,我寻思要不要等等。”
“哦?谁啊?”
“叫于海棠,咱们厂里的播音员,原来有对象,叫杨为民,据说是杨厂长的亲戚,本来都谈婚论嫁了,后来杨厂长去扫大街了,这婚事就没成。”
洪观无语,没想到刘光天进了保卫处,成了自己的手下了,还是看中了于海棠,也是没谁了啊。他是真没看上这女人,长的就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还是个绿茶婊。
在原剧情里,跟杨为民分手之后,不想还人家手表,就躲到四合院儿去了,后来问题解决了,手表留下了。
要知道,这时候一块手表可是一百多块钱呢,于海棠把手表留下了,是用的什么办法,就很有意思了,按照洪观的估计,是被人吃了猪,甚至还不止一次!
“于海棠我知道,听说是闫解成前妻于莉的妹妹,这女人可不一定是你能降得住的,你听过一句话吗?家里没有草原,就别想养一匹野马,否则你的头上,就会多一片草原。”
刘光天无语的看着洪观,这他妈是人话?到底是经历过什么的人啊,才会说出这种话。
“观哥,你是说这女人不老实?”
“不然呢,她跟何雨水一起毕业的,何雨水只是一个纺织厂的女工,还是从学徒工开始干的,但于海棠呢,毕业就进了轧钢厂,成了播音员,你说是为什么?”
“是因为杨为民?”
“呵呵,你还不算太笨,可是杨厂长出事儿了,于海棠立刻就翻脸了,你觉得没问题吗?这么一个嫌贫爱富的人,先不说你能不能追到手,就算到手了,你能管得住吗?”
刘光天尴尬的挠挠头“观哥,那咋整啊,其他的,我也没有看上的啊!”
“这要看你想要什么样的,你要是想找一个听话的,能照顾你,等你们有孩子,能照顾好孩子的,那就选一个农村的,你嫂子就是农村人,可以让她给你介绍一个靠谱漂亮的。
我打算让你当小队长了,就凭你这条件,到了农村,那还不是随便挑?”
刘光天嘿嘿一笑“好,那我听观哥的,我都可以!”
“行,既然你同意,那我就回去跟你嫂子说一声,让她回娘家给你问问,肯定不会坑你的!”
“嘿嘿,那我就等观哥你的消息了。”
“嗯,你应该也有点积蓄了,现在婚礼不能大办,你就准备二十块的彩礼,不能太寒酸了。然后找时间去信托商店,或者废品收购站,弄点家具,家里不要太寒酸就好。”
“行观哥,你放心吧,不过信托商店还好,为啥还要去废品收购站呢,而且买新的,我也买得起啊!”
洪观给了他一个大脖溜子“现在什么时间,买新的,和信托商店的东西,都太高调,别以为人家叫废品收购站,里面的就都是废品,东西都不错的!”
“行,我听观哥的!”
又混了一天,洪观没着急回家,而是来到了红星小学附近,冉秋叶身上还有一个任务呢,现在应该有切入点了。
四处打量了一下,就看到一个一身工装的女人,还带着口罩,正在扫大街,身边站着两个人,一个跟贾张氏有一拼的老太太,一脸的恶毒,还有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色眯眯的看着工装女人。
扫地的那个,正是冉秋叶。难怪后期她打算跟傻柱搞对象,按理来说,冉秋叶这种知识分子,就算不找个门当户对的,也看不上傻柱这种垃圾啊!
当初闫埠贵为啥收了东西不办事,恐怕也是这么想的。后来之所以跟傻柱接触,可能也是看上他三代雇农的成份了,想找个保护伞,没想到被秦淮茹给搅黄了。
就算她打算委屈求全了,但也还是有尊严的,看到傻柱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怎么可能忍得了!
此时那个恶毒的老太太的说话了“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你一个臭老九,父母都下放到东北了,有什么不愿意的。
我儿子也是一表人才,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要嫁到我们家,安心的给我儿子生几个大胖小子,我还能亏待了你?”
冉秋叶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扫着地,但握着扫把的手,骨节明显,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可见她的心情并不平静。
老太太看到冉秋叶不说话,一脚就把她踢到了,蹲下身子按住冉秋叶的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信不信,我去举报你,让你没有好果子吃,让你跟你爹妈一样?”
看到冉秋叶哭了出来,洪观知道时机到了,稍微化妆了一下,快步的走了出来“够了,光天化日的,竟敢这么欺负人,你们这是找死!”
老太太猛的一惊,看了洪观一眼,发现不认识,顿时又嚣张了起来“哟,是谁裤腰带没系紧,把你给漏出来了,想英雄救美是吧,你也配?
敢来这里撒野,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赶紧滚蛋,我儿子是纠察队的!”
洪观可不打算惯着她,上去就是一巴掌,把人掀翻在地“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男人看到他妈被打了,大吼一声,一拳就打了过来,洪观也出了一拳,就听咔啦几声,男人捂着手,跌坐在地上,惨嚎起来。
洪观再次做侧耳倾听状“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还有你,别他妈嚎了,小心我把你的敲掉!”
男人顿时用好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出声了,场面还挺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