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骆说罢话后,看着门始终没有动静。
心中也莫名的起了一种期待,一种欲望,以及一丝邪念。
若是此刻听到自己这样的话,陆芳依旧进来,那代表了什么?
刘骆想到这里,赶紧摇了摇脑袋,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他怎么做就是想要让陆芳以后断绝了逃走的念头。
毕竟这种事情,也属于‘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事,实在是不想天天提防着。
“吱呀...”
突然房门缓缓打开,先是月光洒了进来。
紧接着就是陆芳白湛的右腿迈了进来。
娇嫩的小脚丫,五个指头宛若玉珠,鸿润无瑕。白湛的大腿之上有着几道红印非常显眼。
但是却有着一种奇怪的魔力,让刘骆转不开眼睛。
完了!
刘骆看到这个场景,心脏仿佛被按倒了开关,加速的跳动起来。
“咕咚..”刘骆吞咽了一下口水,将视线看向陆芳的脸,桃红满园,羞涩难掩。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陆芳身体不由一颤,仿佛中电了一般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
腹部之中有一股热流,直顺而下。让她忍不住加紧了双腿。
刘骆见到陆芳这个样子,嘴角邪恶的扬了起来。
“你那里痒啊”刘骆声音很是正经的问道。
陆芳闻言,更是差点晕倒过去。
那里有这样羞人的,实在是太可恶了,但是不知道为何,刘骆越是如此,她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最终咬着牙关说道:“我身子痒”。
“哦?”刘骆半面惊讶,半面疑惑,朝着陆芳招了招手,“那你是来找我挠痒痒的?”
陆芳闻言,心中大骂混蛋,但是双腿却是不受控制的朝着刘骆走去。
“我...”陆芳犹豫了一下,最终狠下了心,“我刚才偷了那个特质的衣服,想要逃走...”
陆芳说罢低下了头,仿佛是做错事的小学生,在等待老师的惩罚。
但是足足过了五息,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对啊,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吧,难道她还不懂我为什么痒吗?’陆芳心中急迫万分,不断的搓动着身体,奇痒难耐。
终于刘骆说话了。
刘骆惊讶的说道:“你想要逃走?偷了我那个衣服?”。
陆芳没有说话,闻言只是点了点小脑袋,心里想着,‘您快点给我解药吧,我顶不住了’。
“我那个衣服里可是放了一整包的奇痒粉,那是艾古哈哲的秘方配置的”
艾古哈哲也是后来加入天龙海贼团的一人,是华国的少数民族,竟然手中还掌握着一些奇特的草药配方。
给刘骆准备了不少,刘骆这次出海都带上了。
此刻刘骆说完,看着陆芳绝望的抬起脑袋,刘骆一脸惊讶的说道;“你穿那衣服了?”
陆芳羞愤的点了点头,她看出来刘骆是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自己难堪。
刘骆看着对方的表情,知道,再玩下去可就爆炸了,表情立刻恢复了严肃。
“你不早说”刘骆一脸嗔怪,还白楞了陆芳一眼,“痒的难受吧?我也尝试过一次,那滋味别提了”。
刘骆一边说着,一边将陆芳的外套拿去。
陆芳在刘骆手指触碰到她脖子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反抗,闭上了眼睛。
当刘骆将外套拿下一半的时候,也是一惊。
这...
光着来的!
刘骆迟钝了几秒,最终还是将外套彻底的拿了去。
陆芳自始至终没有睁开眼睛。
刘骆跳下床,从不远处的柜子上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从中取出了一颗圆形的药丸。
“来,张嘴”刘骆气息有些微乱。
张嘴?
陆芳依旧闭着眼睛,但是眼皮连连跳动,似有要睁开的架势。
这还是人吗?
原来是口服的解药,你脱我衣服?
不过陆芳依旧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巴,此刻她想要赶快的接触身上的瘙痒之感。
嘴唇最先碰到的是刘骆的手指,两根手指中间夹了一颗药丸,然后慢慢的伸到了嘴里。
陆芳试着想要用舌头将药丸勾下来,但是却没有结果。
她正要睁开眼睛,但是下一秒身体犹如中电了一遍,开始忍不住抽搐起来。
终于他她如愿以偿的吃到了药,但是吃到的也不止是药。
全身的瘙痒之症被解掉,但是内心的欢痒却是刚刚开始。
这一次她可不想之前一样,那么被动了。
不过,她的对手是情场老手刘骆,最终还是不敌败下了阵来。
.......
床上,已经被治好的陆芳,软软的趴在枕头上。
“你若是以后还敢逃走,那这就是你的惩罚”
背后冷冷的声音传到陆芳的耳朵之中,让她不由的身心一震。
她没有说话,等了几秒过后,感觉身后的男人又躺下来,她便爬了起来,从地上捡起衣服,准备离开。
刘骆闭上双眼,一言不发。
‘这是她的惩罚,若不是她想要逃走,也绝对不会受到如此责罚,一切都只能怪她自己。’
直到房间的门被轻轻的关上,刘骆内心深处有着一丝慌乱。
惩罚的手段有很多,这一种是为何?
刘骆没有敢细细想下去,这让他的负罪感少了一些。
此时,关上房门的陆芳,被皎洁的月光所轮罩,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站在门外,痴痴的看着头顶的月亮。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陆芳烦闷的撕扯了几下她的头发,她能感觉到心底升起的那股,让人想不明白的情感。
为什么他那么坏,但是却能让我心动。
陆芳想不明白,看着头顶的月亮,又想到了最后一刻他说出的无情的话。
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在月光之下格外的闪亮夺目。
“噗嗤”
突然陆芳有笑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紧紧关上的门,扁了扁嘴巴,模样有些委屈。
‘谁让我是来杀你的呢?就当是我欠你的吧,不过这种惩罚倒是也挺好的’
陆芳这一刻有些释然了,不再犹豫,紧了紧衣服,朝着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
“噔噔噔...噔噔..”
刘骆听着轻快的脚步声响起,坐了起来,看向了窗外。
窗户外边只留下了最后一幕的高马尾鞭,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刘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确实从陆芳的下楼梯声中,听出了一种轻快舒服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
刘骆没有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