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半夜酒醒之后有些口渴,迷迷糊糊醒来后,正准备起身找水喝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个人。
好悬没把她吓着,嫩手揉了揉眼睛就着昏暗的烛光一看,竟然是胤禛。
他这么晚了竟然来找自己啦!
趴在他胸膛,水眸看着他的睡颜,伸出纤指轻轻刮了下他立挺的鼻子,心里甜滋滋的,知道他一定是在宫里宴席结束后直接赶来。
他们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上次这个家伙送东西的时候写了封信给自己,故意没给他回信,就是要他惦记着急,省的他在贝勒府里过得太舒服!
就要气他,要他时刻想着、念着自己才行!
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的在他略显冷淡的脸上描绘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呀,上次在温泉估计把这个老古板吓的不轻。
正在她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偷笑的时候,突然被捏住后颈,抬头一看,他已经醒来,凤眼清明,哪里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阮棠这才知道他故意装睡呢,张口就开始娇滴滴控诉他:
“你早就醒啦,还装睡骗人,太坏了你!”
她正想收回在他脸上捣乱的小手,却被他抓住放在唇边狠狠亲了下。
胤禛亲了亲她小手才放开,看着她哈哈一笑,他神情愉悦,柔声道:
“爷刚也是刚醒,梦里都感觉喘不过气来,一看是你这蛇儿压在爷胸口上,爷还没找你算账呢!”
“人家体重很轻的,你觉得压得慌肯定是你体虚,说,你是不是乱来了,才会这么虚!”
阮棠倒打一耙,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逼问他。
胤禛正想让她好好看看自己虚不虚,就被她给指挥去倒水,只能无奈的起身,去桌上倒杯水端给她。
看她红润的小嘴小口喝着,他也好似喉咙干渴一样,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还喝不喝了,爷在给你倒一杯。”
阮棠摇了摇头,将茶杯递给他,仰头看着他,就见他一口将自己剩下的杯底都喝了,那凤眼更是紧紧盯着自己。
他目光灼热,看的她那叫一个不自在,一把拉起被子盖好,媚眼白了他一眼。
胤禛轻笑一声,快速将茶盏放了出去,回来就迫不及待钻进了阮棠的被窝,随后被子里就传来娇哼声。
阮棠被他困在怀里,他灼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耳边,还来不及反应,水嫩唇舌就被他一口含上。
“你……别……”她伸手想推他,那小劲哪里能推的开,小手也被他攥紧,一点都动不了,只能承受他的热情。
胤禛想念她好久,尤其是这蛇儿不给他回信,他心里又失落又生气,这次逮到她,哪里会轻易放过。
将她紧紧困在怀里,边在她水润唇瓣辗转边声音沙哑的呢喃:
“爷好想你,你这个坏蛇儿每天乐不思蜀,早把爷忘了吧!”
他喘息着,趁着她准备说话启唇间探入,嫩红小舌被他又吸又吮,舌根都微微发麻,听到这蛇儿娇哼着说“没呀……想你呢。”
胤禛更是投入。
没认识这蛇儿时,胤禛哪里试过和女子这般唇齿交缠过。
他一向冷着一张脸,可没人敢冒犯他,他自己更是自持,当然没体验过。
直到认识这蛇儿后那是无师自通,搂着她香软的娇躯,含着嫩红舌儿,心里满满涨涨,只恨不能永远这般纠缠下去。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胤禛缓了半天才压下那躁动的恨不得倾泻而出的欲望。
看着怀里小娇娇鬓发散乱,娇媚白皙的小脸晕上红霞,红色丝绸小衣凌乱的敞开,他大手还在抹胸里没有抽出!
看着如此美景,他难耐的喘口气,依依不舍的将陷在温柔乡中的手掌抽出,为她整理好衣衫。有些可怜的看着她哑声道:
“年后爷尽快得把你娶回家才行,在这么下去,爷要憋死了!”
阮棠搂着他腰肢平复着呼吸,被他这可怜示弱的话逗笑了。
她就是坏心的喜欢看他被欲望折磨还要继续隐忍着。
明明是知道这个男人是个鼎鼎封建的老古板,还是心机深沉的政治家,可他那炽热的感情却好似要将她融化。
她只感觉在他的怀抱中安全感十足,伸手环上他脖颈,轻啄下他薄唇,娇滴滴问道:
\"那你娶我是喜欢我、爱我吗?你能做到一辈子都对我吗,你要是敢变心,看我不咬死你!\"
胤禛给她理了理沾到唇边的发丝,低头看着她,他黑眸温柔又专注,爱意满满,声音郑重:
“爷喜欢你,真心爱慕于你,爷发誓对阮棠一辈子好,一辈子都爱护她,决不变心,否则就要爷死无葬身之地!”
他边说边抬起手发誓,古人一向重视誓言,这话已经很重了,可见胤禛真心!
不过阮棠是谁,她才不会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如此重的诺言!
就看着他发誓,听了满意的点点头,揽着他的脖颈在他唇瓣狠狠的亲了一口。
“誓言说了可是不能反悔的,你得好好爱我,知不知道!当然了,人家也会对你好的。”
阮棠声音娇滴滴的提醒他,也不忘安抚他,以后对他更好。
见胤禛点头答应,她笑盈盈的又娇缠了上去,让胤禛又陷入这温柔乡不可自拔!
她当然会对他好了,谁叫他对自己好呢,哈哈,这话有些绕弯,可却是实情。
她一向自私,只会投桃报李,想让她去为爱付出去,那是妄想!
胤禛将这勾人的蛇儿搂在怀中,他衣衫不整,薄唇更是嫣红。
那蛇儿将手调皮的在他腰腹上来回滑动,被他给捉了回来不让她乱动。
轻吻下她额头,清了清嗓音道:
“年后爷就上请封侧福晋的折子,你要是想回江南,等天气暖和点就回去看看,爷估计旨意很快能下来,到时候旨意直接会到江南阮家。”
阮棠听了从他怀里抬起小脸看着他满是诧异,他的侧福晋可是去了没多久呢,这就又请封,会不会对他不太好呀。
将这话问出,谁知胤禛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