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眼眸深邃的看着这狐儿,见她一身皇后华服,果然美艳无双,就见她笑容明媚,更是明艳夺目。
刘彻俊朗且气度不凡,阮棠容貌姝色无双,帝后两人站在一起,称得上天造地设的一对。
刘彻虽已见过她多次,却也沉迷在这美貌暴击之下,只觉目眩神迷,只知贪看她。
那副沉迷美色的模样,被朝中诸人可看了个清楚!
不过大家也都能理解,没想到新后竟然如此美丽,也难怪陛下如此宠幸,周围众人的眼神也都在这大汉最尊贵的夫妻身上挪不开。
刘彻才不管这些大臣怎么想,上前一步牵起阮棠的手,亲自带着这狐儿走上高台。
两人一路缓缓走到了殿内最高处。
刘彻看着她的目光温柔又缱绻,见这狐儿被他看的娇媚的脸颊染上红晕,这含羞的模样,让刘彻更是满心柔情。
到了高台,江义端着皇后的玺绶,刘彻亲自端起交给阮棠,两人对视间自有股含情脉脉。
接过这个玺绶后,她就是这大汉名正言顺的皇后。
阮棠这一刻忽然想到了第一次来到西汉时的场景。
她当时可是小村姑呢,孤身一人,为了活下去只要卖身为奴,多亏有李泽轩,将自己带到都城来。
没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已经是皇后了。
都说卫子夫身份低微,却坐上夫人之位,她与卫子夫也没什么两样!
刘彻见这狐儿满眼复杂,竟不接玺绶,不由有些焦急,轻声唤她:
“小棠,想什么呢?”
阮棠回神后,看他一直端着印玺,媚眼弯起,对刘彻眨了眨眼睛,上前一把将玺绶接了过来。
刘彻嗔怪的看了眼这调皮的狐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眸中却一片柔情蜜意。
一旁的江义高呼“礼成……”
刘彻拉着阮棠来到了龙椅上,两人坐下后,众大臣纷纷参见皇后。
这一次的册封皇后的仪式前所未有,这位皇后的权柄更是达到了顶峰,堪比诸侯。
刘彻一直打击各诸侯,回收权利,可对自己的皇后,却给了前所未有的权利。
陛下对于皇后的喜爱和爱护,让朝中众人都看的明白。
连皇后的椒房殿,都设在了刘彻所在的未央宫中,不是之前皇后所住的甘泉宫,刘彻以后准备与皇后同住。
很快,庆典结束后,刘彻亲自陪同阮棠来到了椒房殿中,只见殿中装饰喜庆又华贵。
一进大殿中,就闻到一股芬芳,这是椒香,用椒涂墙,有温暖又多子之意,这就是椒房殿。
刘彻牵着阮棠的柔夷,两人来到内室,就见床帐所用皆是大红色。
“时间有些着急,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宫殿,我在让工匠来修。”
刘彻一脸温柔,眼中更是满含柔情,他终于将这狐儿娶回家了。
从前的那些纠结和气恼,从此都可以放下,他们会有更美好的未来。
阮棠摇了摇头,抿着红唇轻笑出声,开玩笑道:
“这里已经很好了,我知道你花了很多心思,只要有你在,就会是最好的地方!”
她这甜言蜜语,把个刘彻听了心跳加速,心中更是喜不自胜。
这时的人们还是比较保守的,虽然有刘彻也会说些甜言蜜语,可却不会如此直白。
阮棠抬头见他俊脸微红,此时殿中无人,干脆向前一步,搂着他的腰,将脸蛋贴在他胸膛上。
感受着他的心跳声,呼吸他身上的气味,只觉自己的心彻底的安定了下来。
她不再是那个初到西汉的小孤女,而是大汉的皇后,不仅有身份,更用有了爱自己的男人!
从刘彻和李泽轩身上,她得到了满满的安全感,阮棠身为一个现代人,是他们让她有底气在这西汉快乐的生活下去。
刘彻不知她所想,却从她的动作中,看出了眷恋和依靠。
刘彻伸出双臂,将她紧搂入怀中,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幽香,这一刻,两人虽未说话,心却是近的。
半响,阮棠抬头亲了亲刘彻的下巴,笑嘻嘻的说道:
“我饿了,洞房还是留到晚上吧!”
刘彻听这话哭笑不得,这狐儿最是大胆,抬手刮了刮她挺翘的琼鼻,好脾气的道:
“那我让人传膳,可不能饿着我的皇后,乖乖先吃点东西,宫中其他事宜,明日在了解不迟。”
阮棠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她并不看重皇后有多少权利,反正将刘彻攥在手里,就相当于有了一切。
何必给别人留下自己很爱权力的印象呢,就算自己心里喜欢,也不能表现出来。
男人嘛,他们争权夺利,却希望自己喜爱的人是个小仙女,最好不沾染任何脏污。
阮棠自然要注意这一点,毕竟真爱值没有满值,她可不想因为这个原因而翻车!
这一日,刘彻寸步不离的跟着阮棠,这黏糊劲让阮棠心中失笑不已。
他的小心思明显的很,她哪能不知道。
夜幕降临后,椒房殿中,刘彻颇有些坐立不安的在床榻上等待着自己的皇后。
今日毕竟是封后的好日子,刘彻用过晚膳就先去洗漱。
这时,他望着殿中的红烛,垂眸伸手摸了摸绣有龙凤呈祥的大红色喜被,俊脸露出丝笑意。
这些日子,他一直惦记着狐儿,这一次总算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那狐儿以后可没有理由将自己赶出门外了!
等阮棠走近床榻时,就见刘彻抱着枕头在发呆,还时不时的傻笑出声。
“笑什么呢,说来听听?”
刘彻听见后,瞬间回神,就见这狐儿一身轻薄的红色衣裙,如同出水芙蓉般,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刘彻想到刚刚的胡思乱想,俊脸微红,轻咳一声后,一本正经道:
“没想什么啊,就是朝堂上的事情,快坐下。”
说着,刘彻伸出手,就想将这狐儿拉到床边坐下,可这狐儿娇躯轻轻一扭,就轻盈的坐到他膝上。
玉臂轻抬,环上刘彻的脖颈,娇媚的小脸靠近刘彻,娇滴滴的控诉道:
“你竟然在新婚夜就想着朝堂上的事情,半点都没想我吗?”
这香喷喷的娇躯入怀,软玉温香中,刘彻哪里能抵抗,不自觉的就将真话说了出口。
“我……我就是在想你,没想别的!”
刘彻揽着纤细的腰肢,这狐儿的体香萦绕在他鼻尖,他身体传来阵阵情潮,不自觉靠近她颈边啄吻着。
阮棠颈间被他嘬的发痒,不自觉的躲了躲,却被他托住后颈,只能任他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