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莳清气得急切,推了两下人没推动,反倒是自己快要往后倒,羞赧垂眸,“没有其他男人。”
这么鲁莽的男人就只有顾妄一个。
听她这样含羞带怯的否认,顾妄心口的火气愈来愈旺盛,快要喷泄而出了。
她是知道怎么拿捏他的。
不管阮莳清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都上钩。
第一个亲阮莳清的男人吗?不错,他很满足。
“好,那你就只有我一个男人。”
阮莳清的手推打了一下顾妄,鼻腔发出一声微弱都闷哼声,反抗着对顾妄的不满。
“我没有这样说。”
顾妄每次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而且都是往不正常的方向解读的。
阮莳清今晚又穿了一件吊带睡裙,不过不是上次那件,而是玫红色偏淡的,更显得人娇俏魅惑。
细小的吊带跟贴在锁骨上,荷叶边小圆领显露极好的身材,况且是现在这个姿势。
顾妄太贪恋阮莳清了。
强制压着阮莳清的脑袋在自己胸口,而自己则是盯着镜子里反射的镜像想入非非。
镜子很大,上面朦胧了一层雾气,若隐若现出两人拥抱在一起的虚影。
镜中,阮莳清的蝴蝶骨太漂亮了,就跟真的蝴蝶在振动翅膀一样,睡衣收腰的设计非常好,将阮莳清那纤细的腰肢显得不堪一击。
顾妄看了看自己的手,还刻意比了一下,他的手指抻开,都比阮莳清的腰宽。
再往下就是臀部和玉腿。
只能说,阮莳清简直就是人间绝色,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挡住她的美色诱惑的,在她面前,就算是圣僧来了,都得破戒。
“你别总动来动去的乱蹭。”
面对男人的指责,阮莳清委屈的微弱反驳,“明明就是你的手一直在挠我的痒痒肉。”
顾妄又恶人先告状,他的手一直隔着她的衣料揪她的腰柔,她不舒服才动的。
对此,男人只是轻嗤了一下,像是对她的嬉闹很得意。
在顾妄的衬托下,怀里的阮莳清真的好娇小,完完全全就是葳蕤的菟丝花,只能靠依附男人来过活。
阮莳清被亲了将近二十分钟,脑袋极度缺氧,更别说思考了,现在只想着好好歇歇,这会儿正在顾妄怀里进入了贤者时刻。
勾在一起的手指圈着顾妄的腰,他真的好大一只,肩膀也宽阔,胸肌又硬又热,切切实实让她感受到了踏实的感觉。
阮莳清从小到大,能体会到安全感的人,除了父母,就只有顾妄了。
顾妄的背真的对她有莫名的吸引力。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罪魁祸首有这种想法,或许是……身体的反应。
身体给她的反馈是,她对顾妄的冒犯似乎并不抵触,甚至还有些许莫名的熟悉感。
只是有时候觉得他还是太冲撞了,跟个蛮夷一样。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顾妄肌肤上,他倍受煎熬,所以……
很正常的。
顾妄轻轻松松托着阮莳清的腰腿,让阮莳清的腿别在自己身上,抱着人出了浴室。
别说,你还真别说,轻飘飘的,跟云絮一样,但贴在一起的触觉又是那么深刻。
软乎乎的,又那么娇嫩,让人爱不释手。
顾妄将阮莳清放在床上,人立刻就滚了半圈后瘫软在床上了。
顾妄此刻才看到,阮莳清的脸色红得跟她的嘴唇一个颜色,而且眼尾那抹糜红太情涩了,像是故作纯情,又像是在蓄意勾引。
她这么笨,一颦一动又不做作,呼吸都像是在勾引人。
顾妄站在床边,看着趴在床上扯被子将自己裹成球的阮莳清,就喜欢调戏她,“亲个嘴就脸红了?你好容易害羞啊,阮莳清~”
拖长的尾调儿是顾妄的恶趣味,阮莳清知道。
阮莳清用被子挡了半张脸,露出一双幼猫式的圆溜溜大眼珠子瞧顾妄,掩耳盗铃的回击,“没有。”
刚才的吻太激烈了,阮莳清现在只要一抿唇,或者是感觉到一点点疼痛,脑子里自动播放方才的画面,甚至还能回味出两人唇瓣贴在一起的热情。
太热了,都快把她烫化了。
盘腿跪坐在床上的女人又开始自顾自撅嘴嘀咕,“什么一个?明明就有好多个。”
除开亲嘴唇的那七八个,其他落在脸颊、眉眼、耳廓处的吻数不胜数,她现在整个人身上都有顾妄的呼吸。
还不幸沾染了顾妄身上那冷木雪松的清冽,还有热酒的馨香。
阮莳清又朝顾妄凶去,哪知道顾妄转身就走,根本没攻击到人身上去。
“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他的声音性感冷沉,但又夹杂着嘶哑的克制,而且整个人也能从溢出的细汗、和眼底的汹涌可以看出。
他很躁动。
阮莳清自然看见了,黑西裤虽然不明显,但顾妄很明显。
吞了吞津液,面露苦色,恐惧的瞥见自己的手臂。
额……
顾妄,真的是,有点东西。
或许该把‘有’字删掉。
顾妄去浴室了,他的西服此刻正扔在阮莳清床上,应该是之前来的时候脱下来随手扔掉的。
阮莳清就给人叠了起来,然后放好在沙发上。
哗啦啦的水声在这宁静的房间内很有存在感,空气中残留的酒香四溢,有股甜味儿。
阮莳清说不注意到浴室里是不可能的,顾妄居然在她的房间内洗澡。
从来没有过男人进入她的房间,早些年她爸爸会,但现在完全不会了。
阮莳清百无聊赖,又光着脚丫子去梳妆台上看了看自己脸色有没有消下去。
桌子上又有一个小蛋糕,不过这次不是冰激凌的,而是草莓的。
应该是给自己买的吧?
晚上那顿饭,因为有顾妄还有张琬娴他们在,阮莳清吃得食髓知味,这会儿确有些饿肚子了,更何况刚才还消耗了那么多体力。
馋嘴的咬了下唇,正好咬在了被顾妄咬狠的地方,阮莳清疼得直吸气。
都怪顾妄!
万一蛋糕不是给自己买的呢,还是等顾妄出来了之后再说吧,要不然他又要说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大不小的镜子支架上镶了两颗大砖,一颗宝石蓝,另一颗是通透的血红色,其余的碎钻也不少。
款式有些典雅,但并不老旧,像是上世纪贵宫廷小姐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