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庄园内的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顾妄并没有想要在古家夜宿的想法。
总觉得没自己的地方随性。
顾妄跟古家的人打了招呼。
古家的人也是个人精儿,顾郯祯和卞析予都闹着要看监控,监控又是顾妄让关的,应当都是为了人。
古老太太苍老得得略干皱手示意了下楼上:“你和……”
顾妄重重点了下头:“嗯,阮总说等他回来,找个时间两家见一面。”
一家人面面相觑,主要是没想到顾妄动作能这么快。
他们还以为顾妄是在玩弄人的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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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妄抱着昏昏欲睡的阮莳清驱车准备回市区,阮莳清还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直喊热。
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顾妄耳廓处,他体内的药劲儿再一次被阮莳清主动点燃。
他一度觉得阮莳清今晚有不知死活的嫌疑。
“好热啊,老公,太热了……”
每一声儿,顾妄都从那娇喘中能感受到四个字——搔首弄姿。
虽然他知道,这四个字用来形容阮莳清有些低俗,但她现在的状态,一整个就是这样。
“哥哥,热~”
显然,阮莳清还没从先前的迷药中醒过来。
不仅说话含糊其辞,还跟个八爪章鱼一样在顾妄身上扭腰蹭夹腿。
手也对着顾妄发难,流氓本性尽展,紧密的热吻从她的红唇被送到顾妄侧脸和脖颈上。
顾妄湿滑的肌肤上,满是女人带给他湿漉水光。
“顾妄……哥哥。”
不说假话,叫得顾妄走路腿都在软,心都在飘。
阮莳清将欲求不满四个字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就好像之前,在房间里泪眼婆娑求饶的不是她一样。
太蛊人了,顾妄直接上手揉了一把在他怀里乱动撩拨的阮莳清屁股。
好软,跟一样。
顾妄趁机又啄了一口阮莳清的粉颊:“乖,马上就不热了。”
“等下就给你,再忍忍。”
魏泽那药是假的吧?怎么感觉对阮莳清来说,就只解了一半的药性?
想来是阮莳清抵抗力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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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的园区内还有寥寥几辆车,其中一辆车内,魏泽看着劳斯莱斯旁出现的二人。
顾妄化成灰他都认识,尽管是深夜,但毋庸置疑,就是顾妄。
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过于小巧瘦弱了,他只想到了一个人。
女人连鞋都没穿,玉腿一晃一晃的,别在顾妄腰腿上,露出在外肌肤皓白得好似白纸,一直在勾引撩拨着顾妄。
他虽然看不清脸,但从车内出来开门的那个大个子保镖,在之前还打过他,他不会认不出来。
副驾驶的顾郯祯摩挲着指腹,没瞎的话自然也能看见:“顾妄怀里抱着的是阮莳清。”
错不了。
魏泽捏紧方向盘,眸中顷刻乍泄出狰狞:“艹。”
作为有涵养的名流人士,他本不该说脏话的,但他还是没忍住。
不仅如此,他还拍打了一下方向盘,鸣笛声在这寂静的深山老林里格外明显。
因动作太大,还牵扯到了脸上破了好几处皮的伤口。
冒着鲜血的伤口丝毫不影响男人的俊逸,反倒是让男人颇有几分破碎阴鸷的噬神桀骜气。
张腾给顾妄开了车门,瞥见阮莳清正缩在顾妄怀里,活络的手指一直想要去解开顾妄的衬衣。
解不了上就准备解下。
看得张腾是汗颜窘迫。
“我问了魏泽,他说后遗症就只是上头而已,不会损伤身体。”
现在看来,当真是上头。
想来也没有去洗胃的必要,倒是磋磨他家小姐受苦受累。
就是他心里,仍旧有种白菜还未长成,就被心术不正的猪拱了的想法。
顾妄颔首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原先镌刻的面容上满是动情之兆,眼仁里都裹着一层绯红。
张腾识趣的没上车,不再打扰人两小情侣亲热。
他也不好处理这事儿,索性也只能交给顾妄了。
近光灯透过玻璃注入到奔驰车内,魏泽与另一辆车上的顾妄可谓是擦肩而过。
他看不清劳斯车后座的两人,但他有一种直觉。
顾妄刚才一定挑衅了他。
还是搂着阮莳清卿卿我我的那种。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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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要不是顾妄拉下了隔板,时不时堵一下阮莳清的唇,阮莳清早已经不知道喊了他多少声‘老公’和‘哥哥’了。
尽管捂住了阮莳清的嘴,但阮莳清还一直用鼻孔嗡鸣,总是用她的脑袋去贴贴顾妄。
迷离潋滟的润眸一直望着顾妄,可怜兮兮的。
阮莳清这样,顾妄也做不到置之不理,将阮莳清换了个坐姿,让阮莳清的蝴蝶骨头贴在他胸膛上。
顾妄俯身在女人耳侧低语:“等下要小点声,知道吗?”
阮莳清忙不迭点头,‘唔唔’了一声,自己又用手压在了顾妄压在她唇上的手。
顾妄两只手都用在了阮莳清身上。
昏暗的后车厢内,女人精细的天鹅颈连带着腰身,绷成一条拉满的弦,胸脯起伏得厉害,鼻孔险些呼吸不过来。
没多久之后,又彻底瘫软在了顾妄怀里。
可怎么都觉得不自在,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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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到了公寓电梯口后,顾妄才松开了堵塞阮莳清嘴的手。
阮莳清那软嫩湿滑的舌头啊,真的是什么都舔,也不怕有细菌。
这会儿顾妄手心都还有那残留的痒意。
不仅如此,阮莳清嘴角也溢出了少许的津液。
顾妄无奈宠溺的戏谑了一句:“小脏猫。”
“不是小脏猫~”
她竟然还会有回应。
啊啊啊,阮莳清真的好像一只懵懵懂懂的猫咪呀。
他势必要养她。
女人歪着脑袋靠在顾妄脑袋上,失神的看着顾妄摊在她面前的手。
男人骨节清癯修长,指尖莹润通透,冷白色的肌肤上,每一条纹理走势都格外清晰。
阮莳清不懂,只知道顾妄的手很好看,不自觉凑近后,探出那诱粉的小舌,先是舔了手心两下,接着就是亲吻了。
顾妄胀热,眼尾鲜红,呼吸也粗重急促起来,急躁的摁了两下电梯,希望电梯能下来得快一点。
诱哄小朋友的邪念在这一刻滋生到了巅峰。
阮莳清真的太像不谙世事的小孩儿了,阮胄把她保护得太好了,那双眼里只有干净与纯粹。
即便现在是春潮湍急强势之时,阮莳清仍然能保持几分稚气未脱的澄澈。
终于知道阮莳清平时为什么总是骂他了。
是的,都是他下流,是他无耻,他是名副其实的禽兽。
他不是人,诱骗心思纯得跟水一样的阮莳清。
他真该死啊!
但他如今那心底愈发浓郁的暴虐劣性,又只想着狠狠欺凌阮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