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宵过后,古二爷身心巨爽。
从未有过的开心席卷了他的心,他昨夜索要了明栀子好几次,直到明栀子筋疲力尽后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才大发善心的放过明栀子,又给她擦了身体,他温柔的抱着明栀子,那双美眸里的爱意从未隐藏。
第二天,休息了几个小时的明栀子醒了,身体很不舒服,眉毛也一直拧着,刚坐起来就瞧见古二爷正在给她叠衣服,她脑海里立马就闪现出昨夜的事情,她的小脸立马爆红,而且他手上还拿着她的贴身内衣。
明栀子受不了,直接坐起来,把被子往上拉拉,遮住她走光的春色,古二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笑着说:“别遮了,昨夜我都看过了,已经记在脑里了,你身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
刷,明栀子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不要脸!!!!!”
古二爷:“·······”他怎么就不要脸了?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事实啊,昨天他们是开灯做的,她意乱情迷的表情,动听的呻.吟,他都深深的记下了。
好吧,古二爷坐下来,欺身而上·。
“别害羞了,快穿衣服,我们下去吃早饭。”古二爷不紧不慢的说,手上也没有停下整理明栀子贴身衣物的动作,这些衣服都是他从明栀子房间拿过来的,他想着他们已经欢爱了,就是夫妻了,以后,不能分房住了。
明栀子只能先去卫生间在洗洗澡,洗洗脸,洗洗头发,在换衣服,去吃早饭,昨夜她真是疯了,她从镜中看见了胸前的吻痕,刚褪去潮红的脸又瞬间变红。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下午还要去上课呢,这可怎么办?明栀子有些苦恼,她应该穿什么衣服,看来不能穿太薄的针织毛衣和白色棉服了,要换一个高领加厚的针织毛衣,浅黄色的,她心想前几天买的正好今天可以穿了。
外面在套一件黑色的坎肩吧,保暖又时尚,在戴那款新买的黑色帽子,穿那双带毛的鞋。
她在浴室里磨磨蹭蹭有半个钟头才出来,古二爷都把床单撤了下来,拿去卫生间洗去了,床单上的梅花印让他笑意不减。
······
穿戴好,明栀子趁着古二爷不在房间时就偷溜出去了。
古二爷把床单洗完,又收拾好卫生间出来时,明栀子已经去上课了,他又不悦了。
下楼,就碰见了萌娃,他正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看见古二爷,他愣了愣,傻兮兮的问,“二爷,栀子姐姐怎么从你的房间里跑出来?你们换房间了吗?”
萌娃心思单纯,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古二爷稍微尴尬一下,转移话题,“一分呢,回来了吗?”
果然提起一分,萌娃自然就不追着问这个问题了,笑着说,“回来了,在房间呢,很累,估计在补觉,也不知道昨夜他到底干嘛去了。”
萌娃有些生气,一点都不知道一分今天很累。
“·······”
古二爷点头,心想一分最近可能因为那个委托跑了很多个地方,他也就去打扰了。
“二爷,这是一分让我给你的。”
萌娃突然想起一分回来交代的事情,他急忙从来茶几上把一个白信封拿出来,递给古二爷。
古二爷皱眉,一动不动的盯着白色信封看,接过后就转身回房间了。
客厅里又只剩下萌娃一个人了,他孤零零的坐着,玩着手机小游戏。
*
警局,景司最近几天一直跟一分偶遇,这奇怪的缘分总把两个人聚在一起,搞的景司对一分越来越好奇,甚至,都有些偏执了,他总想搞到一分的手机号,可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以至于现在他只有萌娃的手机号,若要联系一分只能通过萌娃,至于别的途径是一点都没有。
萌娃嘴也严,从他那完全套不出来一分的手机号,这让景司很不开心。
姚殊齐坐在景司对面,最近他的队没有任何案子,每天都在办公室里待着,他都快发霉了。
“景司,你最近很奇怪啊,总是走神,怎么,有心事?”姚殊齐奇怪的追问。
景司郁闷的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男人,苦笑一声,“没事,我自己给自己找烦恼呢。”
“额,这是啥情况?”姚殊齐特别不理解景司。
在他印象中,景司是一个对什么都没有兴趣的男人,每天他就上班,下班,回家就睡觉,偶尔自己一个人喝喝酒,在不看看励志剧,也没有别的爱好,怎么最近总是神出鬼没的,要不是大家都是一个队里,知道都没有案子,他还会以为他接到了什么大案子呢。
“如果你要创新,你就必须愿意长时间被误解。只有坚守一个非共识但正确的观点,才能赢得未来。所以,那些认知层级更高的人,从一开始就注定孤独。学会与孤独相处,也是需要锻炼的一种能力。”
“·······”
姚殊齐瞪大了眼睛,诧异的问,“你咋又胡言乱语一些让我听不懂的话?你能说人话不!”
“可以····”景司对姚殊齐已经无语了,“你来我办公室干嘛?”
“尬酒去?怎么样?”下午都放假,姚殊齐也是难得的假期,就想约景司出去喝酒吃饭。
一个人吃饭太过于孤独了,他就想把同样是单身狗的景司带上,两个人一起吃饭比一个人吃饭强吧。
于是,他这才来,不然他也是闲的来这里串门。
“·········”
“不去,我没空,我晚上还有事要去办。”
“········”
景司拒绝的特别果断,姚殊齐更加惊讶,就问,“你晚上有约?”
“并没有,我有点事。”
景司实话道,不过他又想起什么,就打趣道,“姚殊齐,你最近为什么不去约你想要追的那丫头呀,感情这种事最好别磨叽,不然就遗憾了。”
好吧,景司真相了,姚殊齐以为时间还早,不着急,毕竟明栀子年龄小,谁知道,他一个不留神,就让古二爷给连盆带花都抱走了。
“她现在年龄太小,我这么冲动的去跟她告白,会不会吓到她?”姚殊齐有些忐忑,他不想那么不冲动。
景司摇头,“好吧,我懂了,你呢,在好好考虑一下吧。”
他也是为了姚殊齐好,这人啊,千万别在关键时刻犹豫,不然等错过时遗憾不会太少。
所以,他也苦口婆心的劝,至于姚殊齐能不能听进去就不知道了。
*
明栀子下午有两节课,上完课她在从学校吃过饭就可以回家了,不过今天她有些磨蹭,就连被白薇薇拉着去吃饭都是磨磨蹭蹭的,速度一点都不快,这比往常磨叽多了。
白薇薇叹气,拉不动明栀子,她只能转身在坐回去,笑着说:“你到底怎么了?有事就跟我说,别憋在心里。”
白薇薇又郁闷了,她又担心明栀子了。
前有尤然然在重症监护室呢,后又张果果又下墓了,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现在本来不怎么惹事的明栀子也开始惹麻烦了。
“没啥,我们去吃饭吧。”明栀子站起来,拿着书和笔记本就拉着白薇薇往出走。
下午,课堂上的同学很多,有几个都是追在白薇薇身边的男男女女,明栀子跟她们之间是格格不入的。
她只是沉默的吃着饭,看着白薇薇跟朋友之间嘻嘻哈哈的聊天,她融合不进去,就只能埋头一直吃饭,不插话,不吱声。
白薇薇也没有顾着明栀子,她已经习惯了。
·····
明栀子是坐地铁回去的,她每次上课回家都是坐地铁来回的,就是上早课时间比较早,她也比较着急,地铁人又多很拥挤,也没有座位,她很不愿意坐早高峰期的地铁。
可是,古二爷又不愿意让她回宿舍住,就只能每天早上让古二爷送她去了。
古二爷现在有车了,也拿下驾照了,他开的是一辆低调的保时捷帕拉梅拉,他自己跟她说的很久之前就买了,一直放在车库里没开,明栀子对车不感兴趣,也真的不清楚古二爷到底有几辆车。
不过,就算古二爷拥有数十辆车,豪宅,明栀子都不会感兴趣,她不会对别人的钱财有任何贪念的。
*
晚上七点半,单暖开车路过明栀子经常路过的那条街时,特意等了一会。
果然就看见了明栀子,她正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单暖急忙下车,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明栀子了。
装作与她巧遇。
明栀子是一个乐观开朗的姑娘,见到熟人肯定会说话的。
“嗨,好巧啊,暖暖,你在这附近有事吗?”明栀子见到单暖是很亲切的。
她笑眯眯的跟单暖打招呼,看见她,单暖几天郁闷的心情顿时就好了,扬起舒心的笑容,走过去,笑着说,“没有,我开车路过这里,就看见你了,就停车下来跟你打个招呼。”便利店离古二爷的工作室不远但也不会近,只是这附近超市真少,二十四小时都开业的便利店更没有,只有单暖开的这一家。
不过,明栀子就去买过几次零食,认识她也是偶然。
“暖暖你最近工作怎么样?”明栀子看见单暖也很开心,她朋友很少,所以,见到熟悉的人她是真的非常开心。
单暖抚额,“别提,最近我遇到了麻烦事。”
“麻烦事呀,相当棘手吗?”明栀子看向单暖,眉头拧了一下。
单暖点头,“那对呗,别从这里站着聊了,这么冷的天,走上我车上,我送你回去,顺便路上跟你说。”
“好吧。”
明栀子没有拒绝,跟着单暖走向了她的车,一辆白色BMW。
上了车,明栀子就听着单暖把她最近遇到的倒霉事情说了出来。
“我跟你讲,我开个便利店是为了挣钱,从这打工的女孩意外死亡,我是有责任,可是所有的责任不都在我身上,我也很同情她,也愿意给她家属一些经济上的赔偿,对吧,可是,总不能任由她父母狮子大张口吧,上来就三百万,这真的太过分了,她们的孩子又不是她们的摇钱树,怎么可以拿女孩的去世来索要天价赔偿呢。”单暖气呼呼的说。
明栀子尴尬的挠挠头,“唉,没办法啊,她确实在工作中出的事,虽然没有直接死在你的医院里,但,你这,还是无法撇清关系,赔偿也正常,只是肯定不能太多,给点是那个意思就成,可是吧,她父母要这么多····有些过了·····”
“就是啊,我都已经想给15万了,她们还觉得少。”
单暖也是正常赔偿,她也咨询了律师赔的钱都在20万以下的,超过20万那属于另一种赔偿,小舞的死并不属于,并不是因工致死。
明栀子啥都不懂,就听听,不过还是觉得这个女孩的父母太让人无法理解,女儿刚死就各种天价索要,真的够可怕的。
单暖抚额,郁闷的说,“唉,我也没有办法,她们天天来我的便利店闹事,都影响到我店的工作了。”
“啊,那么严重啊?”明栀子有些意外。
单暖点头,“可不是,很严重,因为他们用来捣乱把我气的呦。”
“别气了,还是想着怎么解决吧,不行就只能走法律这条路了,别的恐怕是要凉凉啊。”
“·········”
“只能这样,唉。”单暖觉得心烦,她一个摆渡人当的好好的,偏偏要来当这么个便利店当老板,她也是被驴踢了。
“········”
“暖暖你要不要在去找人谈谈。”明栀子觉得私下里解决更好吧,对薄公堂,那个女孩更无辜,她这么早就去世了,父母还做这么让人寒心的事,实在让人接受无能。
单暖摇头,“怕是不行,她们只要钱,不要解释。”
“哎呦我去····这么霸道,”明栀子无语,这么认钱的人,看来只有钱能解决了。
“你要破财免灾了。”
“是呀,只能破财了,”单暖有些心疼她的荷包,她还没有好多钱啊,就要在自掏钱。
她的心情差到极点,下次在找店员她要睁大眼睛,不能在这样了,下次在来一个这样的,她不用挣钱了,一直赔钱算了。
单暖可怜她归可怜,可是她的父母她只能笑笑,一个心里只有钱的父母,她想未免太现实吧。
“·········”
“唉,小舞是个好女孩,很善良,每次中午都会抢着干活,只是摊上这么奇葩冷漠的父母。”单暖唏嘘不已。
明栀子歪头想别的事情,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