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联系了一分,让最近几天很是担心他的一分放下心了,他笑着打趣,“景司你接着忙吧,别被犯人耍着玩!”说完,一分挂了电话,这让景司哭笑不得。
姚殊齐瞥了一眼景司,“你们还真腻歪,我说景司你天天跟在一个男人身后你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他真的特别想知道景司的脸皮真么会那么厚!
居然可以若无其事的追在一个男人身后去缠着人家,并且,他那一副痴汉脸到底是肿么回事?
姚殊齐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而他也知道景司也没有谈过恋爱,两个人都是零感情,对感情都很懵懂。
景司吐出一口气,笑着说:“唉。”
“姚殊齐你闭嘴吧,别胡说八道了。”
景司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姚殊齐,他对一分那哪里是纠缠,他只不过是把一分当成了兄弟。
这好端端的兄弟情到姚殊齐的嘴里仿佛变了味,他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大变态。
这感觉真尼玛的不好耶。
景司有些生气,又有些郁闷,他就不应该告诉姚殊齐。
他这张破嘴·····
景司生气了,不理会姚殊齐了。
“大乔你过来,我问你点事。”景司对着三米开外正在低头抽烟的大乔喊了一声。
大乔立马把手中的香烟灭了,大步走了过去,“景队你找我有事吗?”
“有点事。”景司说,“大乔那几个受害人的尸检报告催一下法医,在催一下岢岚,让他快点把林野的尸检给做了。”
大乔点头,一一记下,“景队你怀疑林野不是自杀的?”
“嗯,他死的太蹊跷了。”景司查了林野的朋友,问了很多事,没有一件事让他能去自杀的,他的朋友们都说他的心态很好。
怎么会好好端的就会自杀呢,这里的疑点太多了。
让景司更加怀疑林野的死不对劲。
“可是,林野生前跟白雨关系很好又很暧昧,能不能是白雨的死让他大受打击呢?”大乔想了一下。
“不对。”
“有什么不对,明明是白雨死了他才自杀的。”
大乔反问,“难道他还不是因为白雨的死才自杀吗?”
“你是猪脑子吗?不会思考吗?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会因为一个女人去自杀吗?”
姚殊齐走过来,打了一下大乔。
“怎么不会,有很多为情自杀的男人!”
大乔不满。
姚殊齐笑了,“你也说为情自杀了,你可别忘了这个林野跟白雨关系并不是情侣,只是普通朋友,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林野跟白雨之间并没有。”
“·····”
“真的吗?”
“当然,我们查到的资料,不就是这样的吗?”
“那?”
“接着查,必须查。”
“好吧。”
*
明栀子跟吆可爱很久没见了,突然吆可爱来找她,把明栀子给吓到了,因为她是哭着过来的。
“吆吆你怎么了?”明栀子看着眼眶通红,眼角还有泪滴,鼻子红红,一脸委屈的吆可爱,一脸茫然。
她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吆可爱哭成这样?
吆可爱只坐在沙发上哭,愣是一句话也不多说,这可急坏了明栀子。
“吆吆你说句话。”
“别哭了,一会哭坏了。”
“哭死也没关系,你别管我,让我自己一个人哭一会。”吆可爱推开明栀子,一个人趴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明栀子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任由吆可爱一个人在一边哭,她只能干着急,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被谁欺负了,哭的这么难过这么大声。
让明栀子有些受不了,她只能叹气。
吆可爱的哭声也让一分很烦,他最不喜欢哭声。
一分不耐烦的转身,并且瞪了一眼正尴尬笑的明栀子。
才转身回房间,楼下是待不了。
*
吆可爱哭了十多分钟,才慢慢不哭了。
明栀子只能耐心等着。
*******
张果果放假回家,路上碰到了一个她在也不想见的男人。
他就是鲜于景七。
一个让张果果讨厌的男人!
她对这个叫鲜于景七的男人真的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她是真的有点害怕他。
事情都要从她跟着考古队下墓说起,下墓本来就是一件危险的事,她本来就好奇,难免会兴冲冲了一些,可是都被这个讨厌的男人给警告了,不许她碰这个,不许她乱碰那个,简直让她神烦。
那趟下墓,她真的一点都没有愉快的经历。
以至于,她现在看见这个男人就心情不好。
在帅的男人惹到了一个小气的女人也是很倒霉的,就说鲜于景七,他明明是为了她好,缺被她嫌弃,被她厌恶,他也是倒霉。
鲜于景七大步走了过去,含笑看着面色红润的张果果,一看就知道她最近过的很好,他笑着说:“张果果你要回家吗?我送你一程吧,正好顺路。”
“不用。”张果果撇撇嘴,显然没有领情。
鲜于景七笑了,没有因为被她的拒绝,反而不当回事,他没有想什么。
“没事,我顺路,你一个人也不行。”
“啊?”
张果果不知所措,她真的不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
出于女人的准确的第六感,她就觉得鲜于景七对她太关注了一些。
“·····”
“走吧。”
想了想,这附近并没有车,而且来往的路人也很少,张果果有些为难,既然有免费送上门的司机,又认识,拒绝不太好吧。
终于她还是答应了。
“那好吧,你把我送火车站去就行。”
“好。”鲜于景七看着防备心很重的张果果,他就是觉得好笑,他也不是一个坏人。
张果果上了车,鲜于景七才开车,一路上,他们没有什么交流,并且,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话要说。
张果果始终低头,一言不发。
鲜于景七就乖乖开车,把人送去火车站,看着她拉着行李箱往火车站里走去。
他才又开车离开,回家了。
*
张果果郁闷了。
她坐在行李箱上,郁闷的想这个鲜于景七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明知道她非常讨厌他,他还来找她,这不是有病吗?
不过,这男人也····张果果叹气。
自从上次认识后,她是刷清了对他的认识。
这个男人长的挺冷酷,可是····事逼一个。
张果果无奈的勾起嘴角。
鲜于景七那么优秀的一个高质量的单身汗,居然被一个小女人嫌弃了。
云扶摇天天面对讨厌的男人,简直作死!
“沈墨钩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要脸你爱我吗?”
“那你不要脸我就爱你了?”
“至少我不要脸可以待在你身边!”
沈墨钩对云扶摇已经无语了,她每天都会撵他,叫他滚!
不过,为了追老婆,他才不会滚。
所以·····
沈墨钩忍了!
云扶摇冷笑三声,“你!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嘿嘿嘿,我可不要脸,现在我这张脸对你来说,也怕是很厌恶吧,所以,还是不要了。”沈墨钩自嘲笑道。
云扶摇直接被他这不要脸的话给吓到了,她脸色白了一下,“你这不要脸的。”
“嗯,我不要脸。”反正要脸她也不爱。
沈墨钩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呦呵已经这么晚了,他还要去上班,公司事情很多,下星期要出差啊。
“苏凉,我下星期要出差,要去法国一星期,你会不会想我啊。”
沈墨钩把西装给穿上,然后眉头一皱。
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他真的希望·····
苏凉可以舍不得他。
会想他,可惜,他失望了,云扶摇开心的笑了,“你要走了?可别在回来了,赶紧走,赶紧走,别下周了,立刻马上!”
沈墨钩被云扶摇连拉带拽的推出门。
他站稳后,笑了笑,冲着云扶摇吹了个口哨。
“嘿嘿,老婆你等我回来哦。”说完,人一溜烟的跑了。
云扶摇靠在门口,看着沈墨钩一路笑着跑下楼的。
她叹气,沈墨钩你在搞什么鬼?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这样,真令人头疼!
*
某男人走了,家里又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当年,她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要。
如今,她也什么都没有。
唉,云扶摇哭了。
她突然又感伤了,六年的疗伤,远走他乡。
换来的永远都是痛苦。
也许,只有彻底离开才会幸福吧。
“沈墨钩啊,你到底想干啥啊?”
云扶摇想不明白,明明当年已经说好了!
在也往来!
可是,她一回来,他就缠了上来。
还紧追不舍的,这让云扶摇很难过。
说不上恨,也谈不上厌恶,只是难过。
很难过·····
她一看见沈墨钩心里就很难过,很痛苦。
爱了那么年,纠缠了那么多年。
从始至终····她都爱他的!
只不过,她爱的太累了,爱的快迷失自己了。
只不过,她现在把爱深深隐藏了。
六年,已经深入骨髓的爱,没有消失,只是被她深埋了。
不愿意被提起,也不愿意在想。
如今·····
爱被深埋。
爱被遗忘·····
云扶摇太累了,她不想一直都这样痛苦,她应该重新来过,重新生活。
重新过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重新一个人生活。
没有烦恼,没有痛苦,没有纠缠,没有悲伤,亦没有悔恨。
*
离开的沈墨钩要回沈家处理一些事情。
比如送走叶晚莱,和那个多余的孩子。
叶晚莱生的女儿并不是沈墨钩的孩子。
沈墨钩这些年,从来没有碰过除了云扶摇以外的女人。
在沈墨钩的心中,与思想上他还是很保守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不愿意去当柳下惠。
也不愿意当陈世美。
所以,他跟叶晚莱的婚姻从来都是叶晚莱自己的一厢情愿。
并且,他们没有婚礼,没有酒席,连结婚证都没有。
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是叶晚莱一个人的美梦。
如今,云扶摇回来了。
叶晚莱也应该下线了,沈墨钩冷酷的想。
他应该亲自回去把叶晚莱送走。
可怜的叶晚莱每天都在等沈墨钩回来。
她每天都在扮演一个贤妻良母,一个疼爱女儿照顾有家的老婆。
可惜,她不是沈墨钩心上人。
不会被沈墨钩所珍惜,并且,叶晚莱从来都不是沈墨钩心上的那个人。
当年,又是她纠缠沈墨钩的。
.....
沈墨钩从来不是一个心软的男人。
叶晚莱的悲剧是注定的!
*
云扶摇不会知道因为她的回来,曾经的好姐妹,好闺蜜会陷入痛苦的深渊,不过就算她知道,也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心疼之色。
当初,她把叶晚莱当成最好的朋友,可是呢,那个贱人却把她当一个傻瓜,一天矫情死。
也就是当初她傻才会把白莲花当朋友。
不然,就叶晚莱那矫情兮兮的样子,都令人作呕,因为她家庭条件不好,云扶摇当初没少给她花钱,结果还被那恶心的贱人当成是她在跟她炫耀家事。
云扶摇是很觉得恶心!可又没有办法。
自从她彻底认清了这个贱人后,她就没有在见过这个女人了。
*
张果果回家了,她偷偷下墓的事情是瞒着家里人。
回家后,她怕她那古板的老爸收拾她,她就拎着行李箱去奶奶家了,没有回家。
鲜于景七也到了张果果的老家,他是替爷爷来看一个老朋友的,他还特意买了很多礼物带来。
他有爷爷老朋友的住址,但,没有她家的电话,只能自己找,因为不熟悉这里的情况,他走了好几条冤枉路。
他对雨城真的不熟悉,他在这里没有朋友。
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助,只能在大街上随便拦住一个路人,特意询问了一下。
幸好这位路人是好心人,告诉了鲜于景七要去的地方。
他知道了具体的地点后,他就直接打车过去了。
他知道那老人的住址,直接过去就好。
*
“扣扣·····”
敲门声····
张果果歪头有些奇怪,门外是谁?
她只能站起来,去开门。
她打开门,就看见了鲜于景七,顿时她就来气了,“你跟踪我?”
“额,我没有,谁跟踪你,你多想了。”
鲜于景七无语,解释道,“我是来替我爷爷看他老朋友的·”
“老朋友?”张果果狐疑的问。
这里能有什么老朋友,这是她爷爷奶奶的家,现在只有她奶奶一个人住,而她奶奶朋友又很少。
鲜于景七点头,“嗯,这里是白笑家吗?”
白笑?
张果果看着鲜于景七,这是她奶奶的名字啊。
“你,先进来吧,我奶奶在午睡,你等一会吧。”
张果果侧开身体。让他进来。